昨夜被顶撞得艳红的肉臀不断绷紧发颤,随着手指抽送间,美人忍不住颤抖着摇晃一截窄腰、腿根痉挛地厉害;这平素暴戾又美貌的太子此刻却如一只被人摁在掌下的小动物,只能无力抖着柔软身体,自咬紧的淡殷唇舌间溢出微哑又色气的模糊呜咽。

青涩稚嫩的骚穴眼分明才只挨过一次肏,却已经十分能夹会吸,红肉紧咬着男人探入其中的修长手指不放;嫩道间裹着药膏的两根手指时而张开、时而翻搅着淫热内壁每一寸皱褶,很快就将太子殿下压抑的喘息染上了哭腔,甚至极为可爱地在本能驱使下,用雪腻泛红的肉臀迎合着男人手指的侵犯,就连前端粉白的肉棒也重新硬了起来。

水声“咕啾”腻响,锦宵那一只手掌很快都叫美人身体溢出的淫水打得湿透、蒙上一层淫靡水光。那原本半凝固的乳白膏脂却也叫这口嫩穴的温度给捂化了,呈现出流淌的粘稠质感,渐而扩散在每一寸嫩热泛湿的红肉之间。

洛观宁睫根湿透、无力瘫软在床榻之上,他用尽全力想要忽视身下不断扩散的酥麻快感,然而那湿滑的触感却无比清晰得流淌在他身体里。尊贵的太子殿下虽然昨夜已经被男人内射过了一次,但到底还是隔着薄套,小穴并没有真正吃到过男人的精液,他因而并不知晓,精液射进身体里的时候,也是如此奇异淫黏的触感。

在合眸的黑暗之中,他浑身发颤、竭力忍耐,却在被弄得浑身发软之时,听到身上男人嗓音沉哑得厉害、提醒他道:

“殿下,穴里更深的地方,手指伸不进去,需要换个方法为您上药了。”

洛观宁不明所以,在锦宵抽出手指后疑惑睁开含泪的漆黑凤眸,然而视线还没来得及聚焦到二人身下,却叫那陡然代替手指插入体内的炙热肉棍给插得整个人重重一颤、登时哭叫出了声。

湿液淋淋的臀缝之中,含着药膏的滚烫肠肉叫那一根戴着薄套的鸡巴全给推挤开,“滋咕”淫腻水声轻响间,又有许多淫湿液体顺着湿软穴口被挤压了出来。锦宵便垂低舒爽微沉得桃花眼,沾着淫水的手掌在美人艳红抽搐的穴口附近摸了一圈,将那混着浊白的淫液尽数涂抹在了对方紧绷的漂亮腰腹,才轻笑着开口:

“殿下可要夹紧一些,否则浪费了药膏,待会儿还要再来这么一次。”

洛观宁软在男人身下,随着对方缓缓抽动间垂低长睫抽泣着喘息,只觉得肠道内的软肉都叫人层层得撑开了,绷的又胀又酸,紧紧绞着侵入其间的肉棒,又叫人蛮横尽数顶到深处。

他便被人顶得哭出了声,抗拒地毫无章法挥动手掌、企图逃避对方的侵犯,抽泣着骂出来:

“滚啊……呜、狗奴才、你怎么敢……啊啊……”

男人听了他带着泣音的怒骂,反而愈发兴奋起来,用手扣紧了他的腰胯便开始耸腰狠干。太子这一身病骨头哪吃得住如此用力?叫人给肏得愈发睁大了眼,喘息着哭叫,那下意识蜷紧的指尖甚至在锦宵颈侧留下几道猫抓似的红痕。

“不要这么……呜、太快了……顶得好酸、嗯啊啊……不要不要……!”

对方却对他的求饶熟若无睹,就在东宫之中如此白日宣淫,将尊贵的太子殿下摁在胯下操。原本那些融化了的药膏登时被推入更深的地方,混杂着肉穴内分泌的淫甜汁水,混合成浊白湿润的许多淫液,叫那粗烫肉棒每一次干进绞紧的嫩穴之间时,都发出唧唧的淫荡水声。

快感在身下越发累积,洛观宁揪紧男人肌肉隆起的背脊上锦服布料,喘息着抽泣一声,竟然是才被人肏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忍不住被生生得插到高潮,勃起的粉白玉茎抖动着、喷泄出几股淡薄的湿精!

滴滴点点的浊白飞溅着落在二人腰腹间,将病弱美人被撑到微鼓的小腹玷污得愈发淫色。洛观宁体力本就差,泄了身后便有些受不了,漆黑凤眸含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涣散着落在垂幔上的某处,单薄胸膛起伏的厉害。高潮之中收缩的嫩肉却夹得锦宵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肏得愈发悍猛起来。

男人念着这可怜的太子今日还没喝药,到底没折腾对方太久,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便也没忍耐射意,隔着套子又在对方体内出了一回精。

洛观宁早已又叫人给干得神志不清了,就连被内射的时候,也只是微微颤抖一下身体、细细弱弱抽泣几声,连悬在对方腰侧的两条细腿都忘记并拢,无力分开着、任人将蒙了一层淫靡水光的胀硬肉棒缓缓退出体内,留下一枚被彻底操开、微敞着半指粗细的艳红肉洞。

锦宵占了便宜、表情满足,看上去愈像只偷了腥的坏狐狸。锦大人叫太子给抓了个满脸花也不恼,反而是美滋滋抱着人去清理身体。

结果才将浑身酥软的可怜美人塞进调好水温的浴桶中,就见似乎稍稍回过神的洛观宁吃力撩起湿透了的漆黑长睫、抿紧唇冷声问他:

“淑昭仪她……”

……

锦宵心中那点愉快倏地消失殆尽,他垂下眼,一面帮人浇落一身薄汗、一边状若不在意回答:

“那天之后,淑昭仪似乎也伤了心,便将自己关入玉芙宫。具体是何状态,咱家也不是很清楚。”

自然是谎言。

其实第二日,淑昭仪私下便担忧太子受了苛责,偷偷托人想给太子送些吃食用物,只是叫他尽数挡在了门外面。

谢家这两兄妹,个顶个的人模狗样、居心不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

洛观宁听了他这句话,自是以为男人先前是在诓他,登时气的睁大了眼,“哗啦”一声自浴桶中抬起手,揪住锦宵衣领。

却不想男人竟抬起眼,那双心思沉重的眸底晦暗不明,直直看向他。

日光照耀之下,锦宵耳侧那枚流苏金坠亮意灿然,阴美侧脸上赫然还留着一道先前被匕首划出的干涸血痕。他就一如往日弯眸笑着、伸手勾起太子苍白精致的下巴,轻声反问:

“不清楚,不就是最好的事吗?”

……

洛观宁用力抿了抿唇,表情愈发不悦地沉了下去,然而最后还是猛地闭上眼、松开了对方衣领。

锦宵于是轻笑了一声。

这之后他倒是没再作乱,本本分分帮人洗干净身体,又体贴服侍着太子殿下换好衣服、喝下药,见人安稳睡下后,才退出寝殿。

洛观宁以为这应该就是此事的结束了。

他却远远低估了死狐狸不要脸的程度,全没想到,之前所经历的那些仅仅算得上开胃小菜。

接下来被禁足的这一整个月,锦宵仿佛发情了似的,没日没夜折腾他,一开始还尚且顾念他的身体,过了没几日发现他竟然逐渐适应,在床榻上便愈发凶得厉害,虽说每次还戴着那个薄套,可有几次甚至中途摘掉插进去,待到实在忍不住快要出精之时,才粗喘着拔出来,用那腥臭浓白的精水,将太子殿下浑身上下都玷污的淫黏不堪。

洛观宁几乎要崩溃了,他在被禁足的第二周就忍不住托人,想给唯一能想到的帮手谢雪枝递信求援……

却不想那信纸最后竟落到锦宵手上。

死狐狸就笑眯眯捏着信纸来见他,神情无端叫他背脊发凉。洛观宁本以为铁定是逃不了一顿肏,都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

却不想锦宵竟然不知从哪拿出两坛酒,莫名其妙说要与他对饮。

洛观宁可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误入狐口,就是吃了醉酒的亏,哪里肯答应对方的要求?锦宵于是微微勾唇、拍了拍床边,笑着给他两个选项:

要么喝酒;要么挨肏。

……

洛太子能屈能伸,抿紧唇端起酒盏。

于是最后就演变成了喝完酒挨肏。

锦宵这天压着火气,肏得格外凶,将醉意朦胧的可怜美人压在床榻上顶得浑身摇晃、哭得都快喘不上气。病弱太子整个人都陷入柔软床褥之间,叫人将双腿压在接近肩膀的位置、露出丰满雪腻的屁股,已然被操弄熟透的淫穴不知羞耻地吸吮夹弄反复伐鞑其中的肉红阳具,被击捣得不断飞溅出淫甜汁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