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又可怜。

季玄其人,显然缺少怜香惜玉的情趣,并素来信奉想要的必要捏在手上,眼下自己看上的小狐狸就在他眼前露出如此色情的模样、被肏的仿佛坏掉,三皇子不会感到后悔或自责,而是……

伸手将散发出属于他精液味道的美人抱在怀中,将人重新压在一旁的软榻之上,手掌覆上对方刚刚因姿势而没有关照到的一对贫瘠胸乳,同时,坚硬的鸡巴再次顶入还在流淌精液的软穴之间!

这样如何能够?

要将猎物拆吃入腹、每一寸肌肤都舔舐而过,留下他的痕迹。

要将猎物以精液涂满内外、用身体记住这刻入骨髓的欢愉快感。

只能由他带来的欢愉。

季玄竟因自己的设想而兴奋到瞳孔微微发亮,更似一只衔紧了猎物的凶狼,他将被精水与淫汁吮到油亮的黑丑肉茎反复送入小公子白软泛红的两瓣淫臀之间,肏的又凶又狠、捣的许多精液顺着二人交合处流淌而下,白浊挂在美人颤抖腿间,还没来得及流下,就被撞成了淫荡无比的白沫糊满肿红穴口、飞溅在了柔软腿肉之上。

沙哑而难以分辨的可怜呜咽祈求声,渐而自垂落的帷幔间发出,被嘎吱作响的床榻晃动遮掩到模糊渐不可闻,而相似的交欢淫靡声音出现在娼馆的许多房间之内,若他人听见了,也只会面红耳赤的心想这妓子大概真是长了一副勾人性欲暴涨的色情身子,才会引来客人如此激烈的一番肏弄。

而绝不会想到,竟是无辜可怜的矜贵小公子,被同性压在房间内奸淫透了每一寸身体、被强暴的就连穴内都是一副淫水四溢的淫荡模样,先前射进去的浓精才被击捣而出,就又灌入新鲜烫热的肮脏白浆,被才开荤的少年死死掐住细窄雪腰、完全肏干成了一只被鸡巴钉穿在床榻之上的肉套,才会发出如此凄艳可怜的呜咽哀泣。

11兄长手刃皇子细作,血泊中温柔拥抱颤抖小公子、冷静发疯

洛观宁独自离开娼馆时,远方苍蓝天际已浮现一抹鱼肚白。

星子稀落、坠兔收光,熹微晨色如薄纱般披落于地面,并一视同仁笼罩少年单薄伶仃的身影。

厚重大氅从头到尾将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将任何一丝惹人遐想的痕迹遮掩至也无,可分明衣衫隔绝空气中的寒意,洛观宁的心情却郁郁到了冰点。

天知道他艰难自娼馆一塌糊涂的床榻之上醒来后,发现季玄已不见身影,他脚腕上却多了一串做工精致的金铃铛时,杀人的心情已达到了极致。

这个时期季玄正为夺嫡之事忙的焦头烂额,说实话竟然能空出一晚的时间来睡他都属实不易,虽然这福气在当事人洛观宁看来坚决不想沾边。

房间外护卫严密,大概是季玄给他们下了什么看管自己直至他回来的命令,洛观宁这一晚上实在是被折腾出了心理阴影,一想到季玄那张木头脸就屁股疼,忍也忍不了一点,草草穿好衣服就推开门,打算直接离开。

没有丝毫意外的,被护卫们拦的结结实实。

小公子气的眉眼发沉,当即抽出护卫腰间佩剑,言辞骄纵至极恐吓目不改色的男人们,却只被对方眼观鼻鼻观口全当听不见,即便剑尖抵在了胸口上,都不退避分毫。

……木头手下的人,果然也是木头。

洛观宁咬紧了牙,才不想真被关在这里到季玄回来,再被带到其他什么地方去。

一刻也不想再和那疯狗单独接触了!

小公子短短几个瞬息间眸中思索翻涌,最后干脆心一横

将剑比在了自己纤细的脖颈之间。

并终于以颈间一线破皮血痕为代价,离开了护卫森严的娼馆房间。

腿根间还保持着被粗烫性器摩擦而过的刺痛触感,含饱了精液的小腹微鼓着紧贴柔软亵衣布料,步履挪动间,能清晰感知到有什么粘稠液体一点一点顺着胀痛酸麻的穴腔肉壁坠坠流淌,仿若失禁般奇异古怪的羞耻感,不断诚实反馈入混乱一团的头脑之中。

……

洛观宁颤抖着眼睫将衣袍裹得更紧,微肿泛红的眼尾羞耻微垂、肿软破皮的唇瓣抿至几近一线,尽量思考其他的事情,以转移对身体如此状态的注意力。

稀里糊涂逃离了季玄的掌控,眼下对方羽翼未丰,大概也不会和他的便宜哥哥公开挑破关系,因而他应该会安全一段时间。

……虽然他哥那边也是个定时炸弹。

洛观宁还是不清楚洛知临究竟记不记得那晚发生的事情,不过此时此刻他只能祈祷当时真的只是一场误会,这样至少证明男女主的感情线还有一线扶回正轨的希望,不至于全线崩盘。

接二连三的刺激下,实在令洛观宁心态临近崩溃边缘,就连脆弱神经都敏感至仿佛一捅就破的窗纸,要反复在心中安慰说服自己、以各种牵强离谱的理由,才不至于连坚持下去的希望也看不到。

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走到了洛府门口。

天色尚未大亮,府内连服侍的下人也没有几个,洛观宁稍稍松了一口气,尽量走在隐蔽角落,避免被人撞见此刻狼狈模样。

直至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身心都已疲惫到了极点,只想回房后唤人烧水清洁身体、换好干净的衣服,而后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一觉,把那些劳什子的狗男主全部抛在脑后。

然而,洛观宁这样想,却在推门进入房间的那一刹那,察觉到了强烈的违和感。

微凉空气中,淡雅熏香遮掩之下,隐约飘散一股令人本能不适的锈腥味道。

洛观宁微微一怔,不知为什么,突然间自背脊窜上一阵莫名的凉意。

房间内光线昏暗、难以视物,只隐约看清自己的床边坐着一个身姿颀长的人影。

他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缓慢而警惕走向里屋

“啪叽”一声黏腻轻响,洛观宁不免

淡薄晨光之下,地面一滩腥红浆液折射出令人作呕的浓腻光泽。

仿佛人体中所有的血液汇聚于此、流淌成河。

洛观宁浑身颤栗,目光却不由自主顺着这条血色河流蜿蜒的流向而上,最终,在一线浮光跃动之中,与一双光泽全无、惊恐瞪大双眼的四目相对。

毛骨悚然感霎时直冲头顶。

他下意识瞪大了眼、慌张后退,靴底踢到一旁椅子,发出尖锐侧耳的摩擦声响。

如此大的反应,自然惊动了床边的男人。

轻而缓慢的脚步声,仿佛无常索命的锁链,一点点临近洛观宁身边。

少年吓得惶然无措,大氅下单薄身体抖得厉害,完全无法理解眼下的情况,本能想要唤人进来,然而一切的呼喊声,却在看清对方容貌的那一瞬间,被堵在了喉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