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账东西!死哑巴!你放开我!松手!”
洛观宁不禁咬紧了胭软唇瓣,以微哑嗓音怒斥、同时不断反抗,却被少年禁锢着跪在地毯中,上身被紧紧摁在木椅之上,以一个危险而色情的角度塌下光裸雪腻腰身、红纱下金链晃动着,挺翘滚圆的两团臀肉被迫抬起淫荡的弧度。
因为美人挣扎的动作,红纱摇晃出诱惑至极的弧度,被金制腿环绑紧的白软腿根若隐若现间,一截金链晃动“叮当”作响,真是十足活色生香的场景,令人望之生淫。
季玄因而眸色彻底沉了下去,烫热的、粗糙的手掌覆上一边柔软臀肉,以一种狎昵无比的力度揉捏玩弄,力气大到雪腻软肉近乎从指缝间如融化的油脂般流泄而出,片刻就浮露出泛红淫靡的色泽。
他感知掌下美人陡然僵硬的身体,却粗鲁而下流的扯落对方腰身下遮掩的薄透舞女裙纱,喉结滚动、声线沙哑道:
“好。”
犬齿咬住衣袖扯下一截布条,单手绑紧对方挣扎幅度明显变大的手腕,而后,季玄手掌一左一右握紧了被他强迫跪在木椅前的纤细美人柔腻肥软的两瓣臀肉,用力抓揉着掰开、视线盯紧正中那枚不断翕合着的幼嫩粉软穴口,勃起到发疼的性器磨蹭在美人臀缝之中,沉声开口:
“用这里杀。”
!
洛观宁反抗的动作一下子就被吓得更加激烈起来。
身娇漂亮的小公子,被迫维持这样一个对着同性赤裸下身、张开双腿的淫荡姿势,只能用力绷紧摇晃一截细窄腰身,任由作为装饰的金链在白皙皮肉上摇晃出更加令人口舌发干的弧度,气的嗓音都在颤抖、用尽毕生所学的恶毒字眼咒骂身后的少年。
“混账!狗东西!……呜,把你的驴屌给我拿走!不要、不要磨!”
“你是变态吗?!死哑巴!你如果敢……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会把你千刀万剐!”
殊不知,这样不痛不痒的字眼,在季玄听来,就连辱骂都称不上。
季玄在对方如此激烈的反抗之中,却只是冷静的垂下深邃眉眼,看身下美人因盛怒而皮肤泛起恍若花瓣般颜色漂亮的薄红,薄纱下一对肩胛颤抖摇晃、就连漂亮腰身,都紧张的绷出极为好看的线条。
柔软紧窄的穴口,违背其主人的意愿,不知羞耻的一张一缩、吸咂肉茎摩擦而过的微鼓青筋,湿漉漉分泌出清黏淫荡的骚浪爱液,将整个股缝都渐渐侵染的黏腻无比。
淫荡而不自知的小狐狸。
不知检点的、胡乱勾引人的娼妓。
穿着如此不成体统的衣服,堂而皇之出现在娼馆,即便是被谁拖到不知名的角落里,被其他低贱的男人侵犯到满身浊精、穴眼翻肿,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如果不吃一些苦头的话。
只要脑海中稍稍一设想那样的场面,仿佛欲撕裂他人的杀欲便翻涌在本就郁怒的心间,自看到洛观宁如此模样起一直不悦至今的少年因而眼神更冷
而后,猛然沉下腰身,在身下美人戛然而止的辱骂威胁声中,将早已勃起到极点的阴茎整根干入被磨蹭到流水泛红的软穴之中!
“……!!”
洛观宁虚虚握住木椅扶手的手掌陡然抓紧,光裸洁白的背脊绷至极致,吐着舌尖、头脑被身下强烈被侵犯的胀痛触感刺激到瞬间空白一片。
临近模糊的意识,只隐约想到:
他竟然,在这种娼馆的房间里。
被男人给……?
假的吧?
然而,季玄随即握紧了他细细发颤的一截柔腻腰身,以自身体重与劲瘦腰身悍勇耸动的力度,粗鲁在软嫩穴腔中横冲直撞的清晰异样快感,残酷的打断了漂亮小公子自欺欺人的幻想。
身下美人实在长了一口太过美味的嫩穴,内里熟软腔肉汁水充沛、光滑紧窒的绞紧侵入其间的粗硕肉物,仿若湿滑绸缎做成的崎岖腔道,一圈又一圈裹紧冷俊少年捣干猛肏的鸡巴,并随着人拔出操进的节奏张缩不已,贪吃的含吮住主动蠕缩,仿佛要就这样从中榨取出即浓且稠的许多精种,以逃过被狠狠操弄的命运。
季玄如一只刚开荤的狼崽子,看向身下猎物的眼神沉沉晦暗,手掌用力到将美人腰身都掐出了醒目的红痕,发了狠的挺动结实腰胯,衣袍下紧实肌肉蓄饱了力量,以胀硬肉茎疯狂夯实奸弄软红湿黏的穴心软肉,沉默却狠劲十足,力道重的在每次鸡巴凿入被肏到穴口熟热的嫩腔之中时,都发出一声淫荡至极的“噗嗤”闷响。
“不要、呜哈……要坏了、呜、肚子要破了……慢一点……”
洛观宁一开始还能很有骨气的骂人,然而才被如此激烈的肏弄了没一会儿,就只能上身软在椅子上、可怜无助的抽噎着哀求,被干的就连湿透了的瞳孔都快涣散了,浓稠流淌出如蜜般蛊惑人心的甜美色泽。
他瘫在少年悍勇的腰胯进攻之下、整个身体都快瘫软成一滩可供随意淫玩的软肉,哭的漂亮而色情,酥软下身全靠被季玄紧紧禁锢的腰身而固定,唯一的受力点仿佛仅剩下与对方肉体交接的地方,他好像成了一只松垮被串在少年勃起鸡巴上的淫贱肉套,被干的嫩穴抽搐、臀肉间水渍淋漓,只能不停哭喘着吞吐着涨红勃起的鸡巴,揉皱的红纱尽数堆在肩胛之上,整个白皙身子都暴露在身后狼崽子的眼中。
季玄即便是在性事之中也好沉默,他不说话,却用性器回答了自己的态度,怒勃的男根撞得美人整个身子都在不住摇晃,就连哭喘呜咽的声音都被撞散了,早已被刺激硬挺的粉白茎身微微发红、自顶端精口渗落而下一线浊白,宛如被操到失禁渗尿一样,在玄衣少年灼热的视线之中,落在了干净地毯之上。
洛观宁只感觉如潮水般恐怖的快感飞速的侵略整个身体,奇异感令他浑身发抖,头脑中更是混乱迷蒙,只能胡乱的淫叫喘息,说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呓语,臀肉被身后少年结实腹肌拍打挤压的泛红胀热,仿佛熟透的一只多汁烂桃,被剜去了桃核,于是自核心向外流淌出甜美黏腻的汁液,止也止不住的顺着绷紧腿根流淌滴落、或被捣弄的汁水四溅。
“里面好奇怪……哈嗯、不要……不要不要!好胀好酸……”
多情风流的小公子,却仿佛当真沦落为于男人身下承欢的一只流莺,被不加怜惜的使用着柔软多汁的穴肉,粗红肿张的龟头毫不留情反复碾过破开紧绞腻红的腔内,就连本来紧窄幼嫩的穴口都扩成了一个舒张的媚洞,他于是哭到眼睫都湿漉漉打了绺,全无平素骄矜高傲的作态,只能软绵温顺趴在坚硬的木椅上媚叫着,就连两枚小巧嫩粉的奶尖,都被椅面与薄纱磨得硬挺充血起来。
季玄似乎很喜欢他这种顺服的态度,以至于动作终于稍稍收敛了几分,沉而深邃的眸中深深倒映出美人半吐着舌尖、眸色涣散的色情模样,却指尖勾着对方腿根紧箍的金制腿环,将人更为紧密的拖到了自己身下,压低衣衫完备的上身
烫热柔软的唇,落在了漂亮少年墨发蜿蜒、薄汗微湿的光洁脊背之上。
洛观宁整个身体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色,就连本来白皙的背也是如此,季玄一寸寸亲吻而上,以唇舌、以犬齿,描摹对方薄薄皮肤下漂亮的骨,描绘出流畅撩人的轮廓,如此缠绵而情色的吻,留下的斑驳吻痕亦是占有欲十足,仿佛是少年化为实质的欲态烙印在美人颤抖身体之上,一寸又一寸,强势到令人心惊。
难以忍受的刺痛微痒触感,令洛观宁哭着颤抖被掐红了的腰身,然而又被少年丝毫不曾停歇的剧烈抽插干到腹腔痉挛,在软穴间飞速进出的阳具将小公子娇嫩腿根都磨得泛起了红,完全一副被糟蹋侵犯到一塌糊涂的可怜模样,在身后少年性感沉哑的喘息声中,仿佛一只被压在胯下交配的母狗一样露出淫靡至极的浪荡痴态。
细密泛红的吻痕,一路顺着美人微颤的肩胛骨至收紧凹陷的尾椎,占有欲十足的皇子这才仿佛稍稍满足,直起肌肉紧实的上身,拇指摁在洛观宁微凹的腰窝之中,牢牢禁锢住对方一截汗湿滑腻的腰身,再次用力挺腰,龟头狠狠摩擦而过松软腔穴内凸起的一点肉粒,在美人尖叫着瞬间被刺激到绞紧的穴腔之内,用力一下下飞速击捣驰骋入这高潮中的湿窄嫩洞之中!
洛观宁仿佛有所预料一般,惶恐瞪大了朦胧含泪的美眸,抗拒的绷紧抽搐腰身,哭的连声音都变了调,惊慌抗拒:
“不要、不可以射进来……不要不要!等等……咿啊啊!”
却在又可怜又淫荡的祈求声中,就这样被少年捏紧了细窄腰身,鸡巴整根贯入穴腔最深处,将滚烫肮脏的浓精激烈射满了穴内每一处隐秘的褶皱之间。
满是青筋的粗长鸡巴在媚肉间挺弄抽插、青筋碾着敏感潮热的腔肉抖动,洛观宁被瞬间充斥小腹深处的酸胀满足感刺激到眼睛翻白、双腿都在哆嗦,简直连自己的名字都快要不记得了,只能呻吟着被季玄捞起软下的腰身,任由仿佛令灵魂都要堕落的奇异滑腻感觉席卷整个身体。
黏腻浓稠的精液,很快的就充满了整个狭窄嫩腔,男性本不适承欢的身体哪里能容纳这许多的白浆?不过是在少年粗喘着、神色灼灼拔出性器的一瞬间,就含也含不住顺着被这一番激烈性爱肏到微微松弛的穴眼之间缓慢流淌而出,直将熟红软烂的穴口都玷污的浊白泛粉,自美人痉挛绷紧的腿根滴落,直将那枚华美腿环都蒙上一层淫靡乳白的光泽。
洛观宁已完全因如此刺激的内射而失神,这样一个满楼红袖招、风流漂亮的小公子,此刻却被同性奸淫的连穴眼都变成了一处快要合不拢的熟腻肉洞,白皙妩媚、精痕干透的脸蛋因快感而露出淫荡迷乱的神情,两只琥珀色的瞳孔微微翻着白、屁股却高高翘起,对着少年露出才刚被灌满了浓精的熟红淫穴,整个身体都被他人以唇舌与精液,标记上了属于对方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