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缀凤 艾兰尼封玄青 2540 字 7个月前

误闯结界的大雁闭眼栖息在飞檐,雪花洋洋洒洒融入鸿毛。沉吝望进水光潋滟的眼底,屏息抬腰,然后缓缓下沉。

“呃啊…轻一点…”

恍然间,不知何时已傲然翘立的性器被含入温热阴穴,偷吃禁果的隐秘快感久违地涌上心头。楚鸢陷入情热的泥沼,他不再挣扎,双手放弃抵抗般垂落在地,嶙峋的手背上青筋凸现。

他能感觉到沉吝柔软的阴道内壁紧紧包裹住自己私处,有些发烫,好像深处有个孜孜不倦吮吸的小嘴,将他所有羞于启齿的欲望,一丝不剩地吸了出来。

压抑与晦涩褪去,这具孱弱却匀称的肉体染上潮红,遵循本能舒展开来,每寸皮肤都呼吸着铃兰气息,舒服得像是泡在温泉里。

沉吝将身下之人的变化尽收眼底,邪佞地笑了笑,俯身将飘摇如浮萍的蛮腰揽起,加快了耸动的速度。

“啊…不行!慢些唔…太快了!嗯!啊哈…”

楚鸢被顶得上下晃动,险些就要摔倒在地,慌张地轻喊着,扬起的青丝抖落到窗棂,沾上细碎的雪酥。

“哼,光天化日之下,若是被人发现七皇子竟衣衫半褪,想必明天整个王廷都会传遍你这般恬不知耻的淫态吧。”

沉吝摩挲着纤薄的侧腰,抬眸看了眼窗外空无一人的庭院,恶劣地说出令他惊恐的话语。

“唔不啊啊!不要做了…去别的地方…啊不要在这里!你走呀!”

楚鸢像是被戳中死穴般扑腾起来,双腿乱蹬,形似小笼包的胸乳频频在沉吝胸前摩擦。

这对于正在发泄兴头儿上的Alpha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沉吝咬牙低咒,忍着下身被完全染湿的粘腻痒意,一手环腰,一手托臀,将人抱起。抬脚把变得碍事的书案踹开,踩过满地狼藉,大步将人放在窗棂上。

“哇唔…太冷了!不要在这儿啊…长离…别呀!”

浅浅的窗棂嵌入滑腻臀肉,雪水无声无息蔓延,冰冷刺骨。楚鸢无措地乱荡着小腿,身体好似院中修竹,不由自主地随风凌乱。

沉吝低头吮吸在寒冷中颤巍巍挺立的粉红乳头,下身打桩般吞吐着,每吞一下,就狠狠咬一口乳头,痛得怀中之人颤抖不已。

“啊啊啊!轻点!长离…饶了我吧…好痛!别呜呜呜…求求你…”

他强掩痴态,却控制不住地摇着头,木钗不知何时脱落在地,青丝散乱,水眸猩红。

雪松气息变得苦涩,像连绵的阴雨后久久不见晴朗,溢出潮湿的霉味。

“呜呜呜…好过分…啊哈…讨厌你…”

清雅的男子被干得几乎脱力,侧头咬在沉吝肩头,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

沉吝一臂用力将人搂紧,另一手撑着墙,变本加厉地挺腰,把人撞得抛出窗外,又粗暴地捞回掌控中。不经意间他白嫩的屁股在窗棂上来回刮蹭,磨成了艳红色,肿得足有两倍大。

暖玉似的性器被无情奸淫,快感传导到鼠蹊部,延伸向大腿内侧,楚鸢被架在空中的双腿难耐地夹紧少女蜂腰,每根脚趾都张开翘起。

“呀啊啊啊!受不住了…啊给我…太深了呃!不唔啊啊啊啊!”

陌生又熟悉的爽感袭来,铃口似乎被深处的小口咬住,一阵阵痒麻交加,伴着转瞬即逝的刺痛,性器哆嗦了两下,骤然迸发出滚烫的白浊。

药丸【微H】

细窄的梅枝承不住重量,颤抖几下,”啪“地折断。

白酥猝不及防失去归宿,被抛到空中,散成碎冰洒落,夹杂着几片嫣红的花瓣。

冰晶打在一张淡雅如烟的清秀俊颜上,很快被滚烫的脸颊暖化成水,顺着完美的轮廓汩汩流淌。

“呜啊啊!不要了...长离,太快...啊受不住了!”

楚鸢上半身倒向窗外,细长的脖颈像被折断的天鹅颈,绷出不可思议的弧度。脸上分不清时眼泪还是雪水,湿得恰似阴穴里被紧紧裹吸的性器,潮濡泥泞。飞扬的眼尾沾着半朵梅花,飘荡的雪花落入涣散目光,嘴巴无意识地张大了,粉嫩舌头探出头来,带着含糊的呻吟。他感觉自己就如这没有根芽的白雪,随风翻滚到天边,一切都由不得自己。

窗内提着腰起伏吞吐的Alpha还在继续,沉吝见他忍不住出了精,一脸快要被玩坏了的样子,心头一软,搂住他加速耸动几下,释放出蜜液。炽热的蜜液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半滴不剩地挤进还未闭合的铃口里,冲刷着狭长精管,烫得怀里的人剧烈地哆嗦起来。

“哈啊啊!灌满了――吃不下了!不要...太多了!好胀呀啊啊啊啊!呜烫啊啊啊啊!”

似乎有一股热流从龟头流进他的身体,窗外寒风萧瑟,小腹却升起一股黏腻炙人的热意,令人又痛又痒,仿佛变成了一只装烫水的皮口袋。楚鸢本能地抱紧身前少女,头颅无助地高昂,爆发出凄惨的长长悲鸣。

“呼......”

沉吝释放完毕,轻轻抽身,将浑身湿透的人从窗棂上抱下来,边细密地吻他。

楚鸢伏在她肩头,大口大口喘息,双腿虚脱地垂下,可肌肉仍处于战战兢兢之中。他在这场性爱中体会到一丝窒息的快感,缓缓回过神来,才后怕地打了个寒战。

陋室空旷,连副像样的桌椅都没有,沉吝随意踢翻一个蒲团,抱着他坐下。

“舒服么?”她拨开他额前粘湿的发丝,给他拢好衣裳,温和地问。

...…

分明下定决心斩断情丝的,竟然被人压在窗边肆意地奸淫辱虐,自己何时厚颜无耻到这等地步?!

楚鸢侧头靠在她胸前,拿发顶对着她,不肯答言,每根青丝都透出倔强。

铃兰花香混在穿堂风里,呼吸之间,便散得分辨不清,只余下自己的雪松味信息素,淡淡笼罩在两人周围。

可是...她既然已经分化完全,怎么没有给他任何标记。楚鸢敛下眸子,温文尔雅的面容有些怔忪。

“好啦。我还有别的事,差不多该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沉吝用五指梳了梳怀里柔亮的长发,看了眼时间,将他放下。

楚鸢还在愣神,似乎听见清冷的女声说了什么,睁着迷蒙的桃花眼看她逐渐远去的背影,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一手捏住衣裳破缝,一手撑地踉跄着爬起来,起身之间听见清脆声响,低头细瞧,才望见地上有一堆闪光的金币。

呵,当我是在卖淫吗?这真是你沉吝的风格呢。

他盯着它们片刻,失焦的双目重新燃起一簇簇坚定的火光。抬手点开光脑,拖到联系人列表最下面,慢慢打出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