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落了下去,深冬的寒意随着黑暗一寸寸披上屋檐,窗外有冰雪凝固的啵喳声,屋里有男人隐忍的喘息,而尖锐的婴儿啼哭却渐渐消弭。
冲破桎梏的奶水毫无克制地往外流,玄乙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将整个乳晕都吸进口中吞嚼,小手还依赖地攀上香甜软糯的胸乳。
“别,啊…慢点喝,别掐我…嘶――”
初生牛犊的手哪里知道轻重,新长出的指甲划过,白嫩奶肉瞬间添了一道又细又长的血痕。
沉吝心疼地瞪了眼,赶忙将他的手抓下来 。她身体向后稍退,大腿内侧却被坚硬的物体顶了一下。
她垂眸一看,肉棒正高高翘起,亮晶晶地冲她打招呼。朱唇吊儿郎当地吹了声口哨:“喂奶还发情啊?看来还是头骚奶牛嘛。”
“不是的!不是因为喂奶,刚刚你弄的时候,就已经…”沉佑的薄唇被吻得红肿,发丝凌乱地散在额间,急忙辩解。
沉吝把另一只空闲的奶子像把手似地攥住,微微抬腰,将半个硕大滚烫的龟头含入穴口。
“他能吃多少,一会儿我渴了怎么办?”
“哈啊!他还小,一边…嗯!够吃了。”沉佑舒服地轻吟,挺起腰,悄无声息地向上凑,“会有…有你的份的。”
沉吝如同家里争宠的老二,撅着嘴不情不愿地哼了声,才徐徐沉下腰。
“呜哇!太紧了!呀啊…啊…”
空气顷刻间变得潮湿燥热,浓烈的Omega信息素翻江倒海,圆乎乎的龟头还未来得及舒展,就被精致的肉穴包裹得连抽动都感到困难。
沉佑睁大了眼,头颅向后仰起,虽然双手还机械地抱着孩子,神智却已被温暖如春水的花穴完全卷走。
“深一些,再多点,嗯!舒服…”
Alpha纤巧的指尖湿漉漉掐上乳珠,沾得正是从奶孔里无节制奔涌而出的白液,温热香甜,淡淡的青柠香气里溢出身为长兄不该袒露的诱惑与渴求。
沉佑很快意识到被自己的奶水涂了满身,难堪地并了并腿,却被身上的少女压制着。温和且深长的操干像海浪似地一阵阵拂上他的躯干,长离坐在他胯上起起伏伏,浅绿色灯火穿过床帷,给清冷的五官平添几分妩媚。
“太重了…呀啊…嗯…”
刚生产过的Omega被顶弄得上下摇晃,后脑不停地撞上床头,可以忍受的疼痛和乳房被吸干的酥麻感化作难以忍受的欲望,他双手抱着玄乙,粗喘这将龟头抵到紧密相贴的肉壁上。
“另一只,也…也请给奶牛,啊…挤一挤。”
混沌的神智枉自操纵了他的身体,他边看着胸前趴着的儿子天真烂漫的小脸,边承受着妹妹赐予的快感,禁忌的耻辱感让他不自知地胡言乱语起来。
沉吝俯身吃他的奶头,动作简单粗暴,将红肿的乳珠吸得嘬嘬有声,完全不似另一边那般轻柔。
“嗯!一起吸…奶牛的奶…啊啊哈!我是你们母女的专属奶牛…哼…轻些!”
他被两侧天壤地别的力道折磨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嘴角淌着透明的口涎,闭着眼发出情难自己的淫叫。
“胡说。”沉吝轻叱,原本相贴的肌肤挤压得泛红,阴唇死死钳制着受不住往外抽退的肉棒,穴心一口咬住最脆弱的顶端,“他有奶爹呢,用不着哥哥费心,哥哥…只管喂饱我就可以了。”
“啊啊!知道了…唔…太深了…龟头拔不出来了!啊…慢,慢点…咿呀啊啊啊!”
沉佑双腿绷紧,呜咽着抬起腰肢,扭动间将满身淫液都蹭到了床单上,玄乙感到不平稳,吃饱喝足的小身体挣扎起来。
“唔…你下去…啊…呵!呵哈…”
沉佑还没来得及把玄乙放下去,就被他报复地狠狠吸住了乳头,与此同时身下的操干像涨潮般突然凶猛。烂熟的铃口又一次主动打开了,热液灌注,快感顺着脊椎神经直窜脑门。
湿冷的寒夜仿佛凝固,沉佑嗓音嘶哑,耳边能听见血液汩汩流动的声响,龟头在不知多少次的撞击搓揉中陷入了麻木。
晓虎
污黑的狼烟被夜半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浇熄,今天是个晴朗的冬日。
远方山峦迭嶂,淡青的穹宇下飘着清浅的风。沉吝松松系上腰间绑带,在沉佑身上吃过早餐,舔了舔唇,披着军装外套踢开房门。
“主人,久疏问候,一切可还安好?”
抬眼,流景倚门框站着,乌溜的长发盘在头顶,深蓝塑身的军装穿在他身上,削减了以往刻意逢迎的妖娆,变换为利落的英姿飒爽。
“哟~”沉吝打眼一瞧,略有些惊艳地勾唇,“还挺合适你的。穿成这样,才看上去像是个会些功夫的人。”
眼前的这个Omega总是罩在轻飘如弱柳扶风的衣裳里,长发垂髻,螓首婉约,容易让人忘了他是个用一把短匕就能杀死Alpha军痞的厉害角色。
流景脸颊飞上两朵粉云,低着桃花眼替沉吝把腰带紧了紧,羞涩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个年过三十的男人,仿佛是未出阁的小家碧玉。
“主人说笑了,流景的三脚猫功夫,也就勉强自保罢了。”
沉吝来时,他在后方阵地加强防守,以应对王廷派兵包抄的可能性,听说族长来了前线,便连夜赶了回来。
暖阳透过彩虹,如同天女织就的锦缎披在沉吝肩头。流景退后一步,缓缓掀眸。
“主人瘦了,身边人照顾得不称心么。”他皱了皱眉,眼神像软尺般丈量着沉吝的腰身。
“别提了。”屋里玄乙打着小呼噜,沉吝背着手向营地前方走,对于自己的际遇报以哀怨,“这张宝座真是前有狼后有虎,我情愿世人皆唾我玩世不恭不求上进,也不愿这般每日忧心忡忡千头万绪。”
她在前面,流景抵着腰间的双刃跟着,眼神凝在她光脑手环下隐隐露出的深红。这不是沉吝日常戴手环的那只手,大概是为了遮住手腕上的……
“怎么不说话?”沉吝突然觉得气氛过于安静,连远处军队晨练的吼声也变得空旷。她停步回眸,笑道,“也没吃多大苦,可能因为我长高了,身形才看上去瘦长了些。对了,你还没恭喜我呢?”
她是长高了不少,流景扬起脸才能看见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目:“是了。我听说佑少爷产下一子,恭喜主人。”
“恭喜我做姑姑?”沉吝直直地俯视他的眼,“还是恭喜我做母亲?”
在沉家呆了段时日,说他不清楚沉氏三兄妹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倒显得过于刻意了。流景定了定神,嗓音低沉:“族长尚且年少,做母亲不易,佑少爷天纵英才,也不该每日拘在屋里。小小少爷若是需要人照看,流景自当效劳。”
沉吝不一定会将孩子交给他,但这般诚恳的态度还是让她满意地笑了声,回过身继续走:“玄乙会有他自己的乳爹,你到底没孕育过,这些事也不熟练。说到照料,我俗务缠身,这回还带了个伤员来。”
雨过天青,湛蓝的天空泛着微微的绿意。楚鸢推开窗,撑着用白粉砌得粗糙的窗台向外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