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1)

到最后时他连尿也挤不出来了,只能一抽一抽地空射。可即便这样他也没得到一丝安歇,雌穴的高潮不应期极短,乌尔岐便按挤他的小腹,隔着腹部的皮肉固定着深处的胞宫,龟头的碾动冲撞遍全都对准那个位置。李乾昭起初还会因前后的高潮而痉挛,可被挤干的宫壁在连续受到刺激后便只会带给他极度的酸软,仿佛随时都要被操坏一般绞动拧起。

身后人的喘息十分克制因为他大部分时候都在咬他。

李乾昭只能通过他下嘴的力道猜测他何时才会释放。当结肠小小的内腔被射入精水的时候,他甚至可以嗅到腥臊淫味中若有若无的血锈味道。

结束了吗?

乌尔岐抽出了性器。

李乾昭从他的动作里觉察出几分不对,勉强回头问:“……你要做什么……?

乌尔岐道:“你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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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猜了。

他慢条斯理的又将李乾昭翻了个面后者意识到了他的目的,面色倏地一片惨白。籍由那点微末烛光,他看到燕王那根性器已濡湿红肿得一塌糊涂,正如他腿间那被揉得无法缩回的阴核般下流又可怜,那原本收紧的后穴肠肉被操得外翻,可被射进深处的精水却分毫也没被漏出。

乌尔岐随意按了按李乾昭小腹,后者除了身体习惯性的一颤外便再做不出回应,那一点白精也无法被轻易挤出。他旋即跨坐在后者身上,屄穴轻轻压上他的阳具,暗示性的蹭了蹭。

“……不行了。”李乾昭屈起腿向后躲,可旋即便被压着腿根按回来:“这回我”

“不是说好了吗。”乌尔岐随口道:“让我'尽兴'啊。”

李乾昭完全避无可避了,看着那口久未相见的濡湿肉穴调整好了位置,缓缓抵在自己的性器前端它已不大能硬的起来,颤颤巍巍的被塞北人宽厚的手掌握着那久违的包裹热意如今更胜洪水猛兽,他完全不敢想象接下来要遭受的折磨,终于一改此前竭尽全力顺从的态度,颤声求道:“……我真的……不行、求你……让我呃!!”

乌尔岐坐了下去。

李乾昭发出困兽濒死般的一声沉重喘息。

他说不出话了。

“……求我也没用。”乌尔岐喃喃道:“你不是很能忍吗,继续啊?”

出于难以言喻的思量,他并不想听对方崩溃的讨饶,只是这过分强势的打断动作也令他空虚日久的屄穴遭受一记重击,整个人先是沉默了几息,方将那些快感咽回腹中。

李乾昭比他受到的刺激要多得多他两眼不受控的上翻,腰腹拱起一个近似痉挛的弧度。他脑子里的那根弦早就已经断开,意识沉浮于欲海的浪潮,被翻来覆去蹂躏得支离破碎,终于在乌尔岐的肉穴整个吞入他的性器后彻底溃败。

彻底坏掉了。这根肉柱已被榨得一滴都不剩,被连续刺激至红肿的龟头前端更是敏感到了极点,被柔软的屄肉嘬吸不过几息便已开始抽痛。他空洞的进行着射精的动作,空涩的尿口却什么都挤不出来,而高潮的痛苦却要他尽数承受。

快感与刺痛的阈限相交融合,他的眼前已变得完全混乱,旧日与现实的景象揉杂出现,耳畔甚至还出现了清亮的熟悉声音。而他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少年时的乌尔岐。

有什么东西忽然变了。

在某个瞬间,李乾昭忽然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想自己也许已被玩死在塞北的草原,如今闪回的景象正是他死前最想要看到的纯粹的、没有被他亲手摧毁的真挚感情充盈在那双碧色的眼眸中,令他的视线瞬间便模糊起来。

他无声的哽咽,旋即勉强将手抬起来,颤颤巍巍的去拉乌尔岐压在自己小腹上的手腕。后者本以为他是在讨饶,正要出言讥讽几句,那些尖锐的话语却在对上他的双眼时被通通梗在了喉头。

因为他发现,李乾昭只是在索吻。

乌尔岐:“……”

直到此刻,他方确信这个人已完完全全被弄得崩溃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太过熟悉,一如曾经的少年李弃。精神的崩毁让这个男人获得了一场极为短暂的美梦,这种虚幻的愉悦在塞北人的谚语里称作“天地对死者的最后垂怜”它能够将承受着过量苦痛的人的拉离苦海,作为其生命结束前的一点慰藉。

他离死还早。

不论是床第情动时抑或平日寻常照面,李乾昭每次想亲过来时都是这样一个表情。他总带着那样的理所应当与柔意,和他淫靡深入地纠缠,又或是单纯的唇瓣相贴。

你当这还是从前么?乌尔岐这样想着,又开始冷静的思考要如何将他拉扯回现实,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鬼使神差的顺着对方轻轻拉扯的力道俯下,令彼此上身几乎贴到一起。

这太近了,就连心跳亦可透过相触的皮肉传递过来。

在孤军深入、潜入燕王营帐的那一刻,乌尔岐是打心眼里决定要在李乾昭身上肆意妄为一番。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后者于情于理都没有反抗的缘由与借口。他知道他的意识已溃散,连求饶的能力都没有,此时此刻的那点讨好完全是出自过去习惯性的亲近与信赖这是五年甚至更久之前的他们最习以为常的事。

“傻了?”他冷冷嘲道:“真是废物。”

现在的李乾昭确实傻了。他的瞳孔已涣散,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更是不时艰难抽动几番,想来是已到了极限。乌尔岐对这点再清楚不过,他此前起伏套弄它时会刻意避开敏感舒爽的地方以延缓自己的高潮,又不住夹紧肉穴来折腾这根已不复硬挺的粗长肉根。这种刺激带来的效果显而易见。

他们的唇几乎便要贴在一起了,而正当乌尔岐犹豫着是否要拉开些许距离时,晕头转向的李乾昭却已没了耐性,他勉力抬起头,自己主动去亲了过来至少这样一点力气他还是有的。在软肉相触的同时,又极为熟稔地去舔他的唇缝,温柔地尝试撬开他紧闭的双唇。

乌尔岐愣了下。

这个亲吻是他今日唯一被动获得、也是李乾昭唯一主动向他索取的。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的索求却并不令他感到冒犯他大部分时候都不抗拒它。

这时的燕王正陷进那个属于三皇子的美梦里,他舔舐的动作也显得无比大胆与自信毕竟少年李弃的舌头尚未被那样反复咬至鲜血淋漓乌尔岐不自觉的想起图兰莎养在帐后的两条狗,其中一只便总会这样殷勤舔着另一只的口吻示好。这种联想令他的态度软化下来,此刻李乾昭再也没有凌驾于他之上的地位与资格,就连索吻也只能是不断的轻舔以试探态度。

作为赏赐也未尝不可。乌尔岐带着微妙的宽容张开嘴,于细微水声中与他接了一个湿软的吻。

李乾昭开始落泪。

他眼泪从被接纳的那一刻起便开始颗颗滚下,但面上却仍是怔怔的看不出什么悲恸。乌尔岐后知后觉地注意到时,他已哭得不大能自行呼吸当然,这或许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哭泣”,他自己或许都没有意识到眼角滑落的湿意。

快感令乌尔岐的喘息略微急促,他又大发慈悲的松了口,转而略微生涩的去舔对方面上的湿痕,将那些咸珠尽数吞下,

这些微末的触碰带给李乾昭的刺激显然无比深重,乌尔岐旋即便感受到顶着自己宫口的性器垂死挣扎般颤抖燕王痉挛着弓起腰腹,进行着他今日最后一次干涩的高潮。

随后他阖上眼,干脆利落的昏死了过去。

乌尔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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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彻底安静下来。

乌尔岐凑上去,额头轻轻抵着李乾昭的,感觉接触的地方颇为滚烫,看来是已受寒了。这份亲昵的动作他只打算在他半死不活的时候做,尽管后者如今的惨状皆是拜他所赐。但若真深究根本,又可以将这一切说成是对方的“自作自受”思及此,那点若有若无的愧疚便都消失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