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个、啊……痛快。”乌尔岐颤着声低低说,他的眼角被尿意逼得发红,李弃匆忙瞥了一眼,又想起他方才的眼泪。
于是李弃便大发慈悲了回,重新握着那玉柱肏进尿口它这回的进入所受的阻碍少了许多,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到了最深处的关隘。他耐心地抵着那打转,靠近出口的部分则有一搭没一搭的刺激着阴核的根枝。直到乌尔岐的闷哼逐渐染上情欲的味道,酸涩的小口被顶得半开不开了,他方果决地将其迅速抽出,带着一小股尿液随之外涌,在李弃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落出小小的弧度。
他又如此重复了几回,纤细的尿流方稳定地淅淅沥沥向外流着,只是看乌尔岐蹙眉的模样,大抵还是不够的。
他思索片刻,便又并起五指,对准那阴核与尿口的位置,轻而快的拍打起来。被湿黏侵染的细微“啪啪”已不显得清脆,反倒透露出几分近似性事的淫靡感。它给身下这副躯体的主人带来的刺激显然无与伦比乌尔岐的声音立刻便被噎在了喉咙里,他两眼大睁,漂亮的碧色眼瞳略微上翻,腰腹向上弓起,小腹肌肉抽搐着收紧。
那泛红的牝穴被打得淫水四散,原本缓慢排出的尿水因阴核与尿孔的快感刺激而激射出来,又被李弃的手掌拍得喷溅。乌尔岐的尿颤与高潮的痉挛几乎融为一体,每被拍一下便跟着打颤,他下腹的肌肉逐渐恢复了原本的形制,那坠在腹中的水球亦终于收缩。直到连最后一点尿水亦被排出,他还僵硬的保持了一会姿势,方无力的跌回床塌。
自他分开的两腿中间,床褥已被尿湿了一大摊。
“乖啊。”李弃的脸上亦被溅了些有的没的水液,他随意擦了擦两颊,夸道:“尿干净了吧?”
他的语气仿佛常人逗狗一般,仿佛他所面对的不是与自己情同手足的兄弟,而是谁人家里拴着的一条狗虽说以往情事里他偶尔也会如此调侃,但说到底今时不同往日,同样的一句话说在不同的时候,味道自然有所变化。
乌尔岐瘫软在床上,下体还时不时抖一抖。他喘了会气,方冷道:“……你凑过来点,我亲你口。”
李弃自然是不会凑近的。他不敢保证对方是否会狠下心咬断他的舌头,但又实在想亲他,于是便只谨慎地考到他的脖颈,在那凸起的喉结上轻轻吻了吻,感受到它的小幅度滚动后,意识到乌尔岐吞了口口水,于是便又追着它舔,在上头留下些许淡红血印。这回像狗的人反而是他了,只是他那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态度,叫乌尔岐失了嘲讽的兴趣。
“在想什么?”李弃问。
他原没想得到回应,却不曾想乌尔岐哆哆嗦嗦的尿完之后,装似无意的蜷起一腿,扯了下环住脚腕的铁链。他不知又在心底藏了什么东西,此前的几分脆弱荡然无存,只是虚虚盯着李弃的手,哑声道:“想操你。”
他略微抬头,目光移到李弃的脸上,眼底带着些许讥讽,又嘲道:“你敢把那链子解开么?”
李弃好脾气地道:“我即便解了它,你也走不了的。”
“哦。”乌尔岐道。
两人短暂的对视一眼,李弃便又道:“虽然你有心无力,我却是能替你代劳。”
他说着,便又褪去亵裤,摸出自己那根蓄势待发的阳具,缓缓抵在那被尿水与淫液浸湿的两处穴口间,温声道:“你想要我操你哪张嘴?”
乌尔岐漠然闭眼,他便又改口道:“你想用哪张嘴来操我?”
“上面这张。”乌尔岐道:“你过来。”
于是李弃便从善如流的忽视了他的建议,自顾自的选了那已去了数次的柔软牝穴进入。在彻底没入的时候,他舒畅的呻吟了一声。
乌尔岐呼吸岔了片刻,但旋即便平复过来,不再妄动。在意识到了李弃的真面目后,他已不再有半分难过了。此前失控的那点泪水,也伴随着因失禁带来的快感与屈辱一道消逝。
我倒要看看你还想做什么。他在心底想,再坏也不会比如今更让人心烦意乱了。于是在被李弃肏得时不时高潮的间歇,还不忘刻意夹紧穴肉,将他挤得气息不稳、暴露几分淫性出来,又不加遮掩的出言讥讽这幅丑态这种在床第间的昏话便是如此于无意间产生的。李弃被这样以言语凌辱,竟不觉愤慨,反倒在性事上更加兴奋起来,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更是一涨再涨。
李弃竟能从骂人的话里寻出快感,这是乌尔岐所预料不到的。不过他更想不到的是,李弃这般情动,纯粹是被他这半月骂得多了,已不再似最初那般心伤,反倒苦中作乐起来,将这些不大恶俗的脏话当作夸奖,自顾自的取悦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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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直到与李弃分离后,在相当长的的一段时日里,乌尔岐都不太愿意回想此前那近两月的经历。
李弃玩他玩得上瘾,白日里便经常给他灌水,还时不时的玩弄他的阴核与后穴的性腺,同时堵上他的尿孔,叫他既射不出来,亦无法潮吹。所有的淫水随着尿液一道锁在腹中,令他撑胀得连喘息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而有意无意的,李弃总会在他释放的同时朝那臀肉扇上一记。
久而久之,他竟逐渐变得会因打在那个部位的那一掌而控制不住的……失禁与高潮。
乌尔岐起初还会身体力行的表达自己的抗拒与愤慨,但李弃在这种事上的固执程度亦不同以往譬如亲吻。即便被咬得满嘴血腥味道,他也仍旧乐此不疲的向前凑,伤口刚刚长好便又被重新啃开。
他宁可减少说话的次数亦不愿放弃索吻或许这是他缓解心中不安的最无力的方式吧。但事实已如此,又如何是他自欺欺人便能掩盖的了呢?如此一日日的过去,乌尔岐便懒得再与他对抗,只是随意他摆弄,除却全然忍耐不住的几声闷哼外,也不再给他旁的回应。
可笑的是他们同床共枕的年岁太久,身体早已自发的记住了彼此的位置。每次不论睡前是怎样一个姿势,醒来时他们总不自觉的拥在一起,亲密一如既往。
李弃心底是有些庆幸的,乌尔岐对此却不作回应。这样的沉寂反倒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仿佛自己再这么一意孤行下去,两人的关系便要恶化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我真的该这样做么?他扪心自问,却寻不出应有的答案。
大抵是有了不好的预感,在最后的那几日里,李弃几乎也不怎么开口说话。很多时候他也不再做些淫乐之事,仅仅只在指尖上绕着乌尔岐的卷发,自顾自的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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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到来的并不算晚。
晌午时分,宫中遣人秘密送了个黄杨木制的盘金方盒,李弃将他打开看了,随后便平静的取出所盛之物,将其放在案上。
隔着屏风,乌尔岐又是跪趴在榻上的姿势,自然是不知其中为何的。只是李弃这一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命人送了酒来,旋即便开始自斟自饮。大抵是担心冲了药性的缘故,他只以口渡给乌尔岐一点。
心事重重者最忌饮酒过甚,而乌尔岐也并不在乎他是否喝醉,或者说,他巴不得他醉得人事不省,总好过对自己的蹉磨。
转机便由此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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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李弃这段时间的睡眠很浅大抵是怕着他逃跑的缘故但醉酒亦令他的反应迟滞了些许,也因此忽略了身侧不时传来的轻微窸窣声。
直到那一片寂静的夜里,突然出现间隔极短的两声清脆响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拉扯断开。
李弃立刻自梦中惊醒。
他不算很醉,下意识的翻身去摸乌尔岐的身影,但显然低估了对方恢复大半的气力,还未在昏黑中回神,便被夺得先机压制住上身。他从对方发颤的指掌上判断自己能够挣脱,但还未等发力,便先感到颈上一凉。
李弃:“………”
那原本捆住乌尔岐的细链不知何时已悄然勒住他的脖颈。前者腕上略微用力,他便感到呼吸阻滞、颅内晕眩。
这一切不过发生于刹那之间。他迅速做出决断,肌肉放松下去,不再反抗。
身后人的呼吸略微急促,这是绝无仅有的机会,大抵也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后一次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