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1 / 1)

“若真有那么一天,”李弃漠然道:“你会怎样决定,这并非一时便可预测的。”

他说着,起身在一旁小案上取出一长盒,从中取出两根细长的玉棒一端圆润,一端则缀着几根珠状雕刻。看着像是女子的簪子,但却有种说不出的邪恶淫靡。

“这是什么?”乌尔岐问。

李弃笑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毫不客气的摆弄起乌尔岐,将他摆成了个跪趴的姿势,整个下身几乎一览无余。牝户已显出几分熟红,在李弃的目光下略带紧张的收缩。

乌尔岐果真在随后便知晓了它的用处一点冰凉的坚硬触感出现在他的阴核附近,它只随意蹭了蹭那肉珠的边缘,旋即毫不留恋的顶在尿口前。较细的前端轻易便没入尿口,旋即试探着,一点一点往里进。

“现在明白了?”李弃问。

乌尔岐的面上血色尽失。

这是种怎样的感觉?他说不清是痛苦多些,还是酸胀更多这个脆弱的地方从来没被进入过,李弃平时最多便是亲一亲、舔一舔,如今骤然受到刺激,竟有些不知所措。尿道被冰得发紧,乌尔岐打了个尿颤,他隐约猜到了李弃的用意,而直到它抵住最深处那闭合的小口时,这猜测便极快应验了。

“不……你不能”乌尔岐颤声道:“滚出……把它拿出去。”

他小腹收缩,本能的做出排尿的动作,甬道推挤着试图将那玉柱挤出,可这点微末的抗拒又如何抵得过人力?他的阴茎甚至已半勃着漏出几滴尿水,湿答答的滴到床褥上,而被插得极深的牝穴尿口却流不出任何液体。

李弃想要将那玉棒进到膀胱。

而这意味着什么?乌尔岐突然有了一丝恐惧,他尝试合拢大腿,勉强聚起的力却因李弃在阴核上随意的一弹而瞬间卸去。只得就这样被迫感受着尿道的胀痛与深处一下下顶弄带来的酸涩,李弃的手稳稳托着他的下身,空闲的那只手甚至还摸上他的屁股,揉了揉那处的软肉。

“把它打开。”李弃缓声询问:“好么?”

那最深处的小口又如何能轻易妥协,乌尔岐两眼发红,咬牙坚持着将它收紧,与李弃不断施压的力道相抗。雌屄的尿道除却潮吹以外本就不常使用,被那纤细的玉棒填得满满当当,娇嫩的内部软肉几乎要被撑得撕裂开。

他是打定主意要同他对着干。

李弃并不想以疼痛作为性事的重点,他尝试了几回后便转移了策略。空出的那只手从善如流的摸到紧贴尿口的阴核,指腹压上去转了两转,它便轻而易举的充血顶开包皮,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那只熟悉的手。于是顺理成章的,它被以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

这个姿势、这个动作都太过熟悉阴蒂早在过去的半月里被李弃玩得大了不少,乌尔岐立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身体快于理智一步兴奋起来,他几乎不自觉地将下身略微上抬,以便让那颗肉珠得到更进一步的抚慰。

李弃在心底轻笑了声。

他在乌尔岐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接管了他的阴核,两指顺着它涨顶的方向套弄,如同撸动性器般不紧不慢的抚慰这是他发现的更让对方更快高潮的方法。这粒阴蒂仿佛真成了一根极小的阳具,它在李弃的手里弹动着,被玩得涨红起来,也令其主几乎瞬间便陷进了延绵不绝的快感之中。

乌尔岐的呼吸急促,他有意识的控制自己不去沉湎进那温柔的折磨而只有当他被弄得神智不清的时候,才会摆弄自己的腰胯去主动追随、以阴核操顶李弃的指腹。以往他会咬着自己的手腕忍耐,但此刻他的手被反绑,半张脸都埋在被褥之中,连呼吸都十分困难,更遑论旁的动作了。

“你可以叫出来的。”李弃好心提醒道:“别咬伤自己。”

“被狗这样肏了、还能叫出声……?”乌尔岐艰难地咽下呻吟,勉强开口道:“那我得有多……啊……”

李弃心说我还没操你呢。他始终没有管那饥渴的屄穴,只是将指尖陷进蒂根,轻轻拨弄它的下方,乌尔岐登时闷哼着浑身颤抖,牝穴痉挛流出黏腻淫水,小小的去了一回被玉棒插入的尿口也跟着缩瑟起来,即将被吐出的淫水却不得释放。

乌尔岐的下腹已开始不规律的抽搐,他的腿根绷紧,腰已有些踏下去,随着李弃捋动阴核的频率而一下下轻抬,似躲似迎合。按照以往的规律,他应当快要潮吹了。

李弃这时倒老老实实的开始揉那阴核了,只是在他攀上顶峰的同时突然抬起另一只手,腕上使了几分力气,旋即便这样重重挥下,将自己心底的郁气尽数落在乌尔岐翘挺的后臀之上。

掌心陷入皮肉,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

阴蒂被碾住挤压,李弃甚至还屈指弹了它一下。叠加的刺激令乌尔岐的高潮爆发出令人目眩的快感,而那一掌则将这欲潮拉到更高。他无声地张嘴,死死咬住身下被褥,后腰打着颤软下,膀胱的小口本能的打开准备吹出潮液李弃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他将拇指按在他那随抽搐的牝穴而上下轻抖的玉棒顶端,迎着喷涌的潮吹淫水将它向深处推去。随着最后的屏障在短暂的抵抗后被挤开,圆钝的玉器探入那积着水液的器官,这处青涩的淫窍便彻底失守了。

陌生的感觉瞬间攫取了他全部的感官他的牝穴尿道被完全填满,最里的尿口亦被顶开,尿水与潮液在膀胱中冲撞着本该敞开的小口,令他浑身紧绷,不敢妄动。

乌尔岐回头,他想试着看清自己身下的景象,却最后只望到了李弃的脸。他盯着李弃,双唇颤动着欲发出质问:“……你、呃……”

“你方才说的对。”李弃打断他,随后笑起来,这一次他没有再回避乌尔岐的视线。那双漆黑的眼眸下燃着压抑的兴奋与快意,欲望的火舌仿佛透过躯壳直直烧到彼此的魂魄,他认真道:“那些虚虚实实的话不过是幌子罢了。这些事归根结底起来,只是因为我想做。你若不喜欢,又为何流了这么多水、去了这么多回?”

乌尔岐无力的嗤笑一声,他的声音已有些嘶哑:“……令人作呕。”

李弃的笑容微微凝滞。

“怎么,就许你自己下作,我说不得吗?”这些重话以往乌尔岐从不舍得对李弃说,但这半月以来的境遇,却又让他后悔起自己咬文嚼字能力的匮乏,只把不得将所有能令李弃不快……甚至难过的词句通通道出。

牝穴处的尿道此刻酸胀发麻,而罪魁祸首的指尖甚至还压在上面,防止那玉棒被轻易排出乌尔岐继续冷冷道:“此前装得人模狗样,倒真将我唬了过去。现在这幅虚伪恶心的嘴脸,倒与……呃!”

他的话停住了。下身勃起许久的阳具被温热的掌心握住,纤细的冰凉玉柱前端轻轻抵住马眼,李弃旋动手腕,将它一点一点没入那根硕大的性器之中。

迎着乌尔岐骤缩的瞳孔与身体无意识的颤抖,仿佛有什么无比珍贵的东西在彼此间悄然的断裂。

是我的错。李弃想。但……

他的心底在转瞬即逝的苦痛中扭曲着升腾起快意,嘴上却是与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柔轻缓,道:“差点忘了,这里也该堵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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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如今已是深冬,一年之中最为寒冷的日子。屋里炭火升腾起令人发躁的暖晕,阻隔开由窗棱袭来的阵阵寒意。

乌尔岐浑身发颤,这却并非寒潮的缘故。他的铃口被玉器撑开侵入,胀痛几乎令他闷哼出声,李弃的手稳稳的控制着他的性器,指腹不时压着系带磨蹭,又偶尔撸动整根肉柱,令他始终保持着勃起的状态。

太恐怖也……太奇怪了。

他的牝穴尿口已被塞得满涨,而身前性器的尿道亦被一点点填入。每每想要挣扎,李弃便轻扇他的阴核,肉珠被打得扁下去又迅速回弹,连带着那玉柱也左右晃着,搅动深藏在皮肉之下的蒂根与膀胱被顶开的小口。潮液蓄在那器官里,此时已将它撑得六七分满,尿意亦水涨船高,与快感之中侵扰他的神志。

而一旦连前面也被堵住………

他不敢想象自己那时的情景,忽然趁李弃没有防备,猛地一摆腰挣脱他的手掌,又膝行两步想要远离但显然毫无用处,后者甚至不需要去压住他的小腿,只是捏着那颗翘挺圆润的阴蒂,他就仿佛一条被擒住七寸的蛇,登时僵硬着不敢再动弹,只能顺着拉扯的力道被迫退后,于是就这样被掐着带了回来。

而与此同时,李弃又在他后臀上各扇了一记。

乌尔岐浑身肌肉绷紧,在那两声过后忽然停滞了动作,在死寂般的几息沉默后,他的腰颤抖起来,缓缓无力地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