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的很快,刚才还明媚的天气,此刻已经乌云密布不论如何,今日的骑射课也都该提早结束。

“……今日,你倒是让我出乎意料了。”

李弃亲力亲为,搬了几桶水烧,他没有别的皇子本该得的浴池,只能拿个长浴桶替代,一旁的健善捂着小臂,看着李弃的动作,脸色发白。

血其实没流多少,他也并非因失血而紧张,但不论如何,此刻也只能乖乖坐着。

“是我让殿下丢脸了。”健善低眉顺眼道。

“是么。”李弃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但终究没有点破什么,不论如何,这个小孩并非他表现出的木讷,只是这般机灵,便不该试图再蒙混过关。

他示意健善脱衣服,一边感受水温,一边随口问:“为何故意射偏?”

健善不语,两人僵持了一会,见李弃不让步,他方磨磨蹭蹭的开始脱掉外袍、内衫:“…射中了,五殿下便能罢休么?”

“自然是不能的。”李弃笑了一声,“非但不能,只怕他还要再想出些别的事来折腾你我。”

说罢,便不再追问,只是见健善扭捏,便又打趣他:“怎的,害羞?”

健善尽力拖延,但仍旧逃不过进浴桶的命运,他两腿并着,见李弃拿了布巾为他擦身,更是紧张的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喘。

“都是男子,况且你是个小孩,”李弃道:“本就是见你受伤,替你拾掇一下自己,有什么好扭捏的?还是说,你心底也是瞧不上我的?”

这话的语气显然已有些严肃,健善不敢担这罪名,他细细回想来时听的嘱托,又想起李弃对自己的多番照顾,心底苦闷纠结,又存了几分侥幸,最终还是低了头。

“绝无此意…只是不必殿下亲自”

他话未说完,李弃正低头给他擦拭膝弯,倏地从他缓缓放松的两腿间瞥到了什么,登时愣住了。

下一刻,他掰开健善慌忙试图闭合的腿,沉声道:“……这是什么?”

窗外一声惊雷。

下雨了。

天佑二十七年。

燕王营帐内,乌尔岐猛的睁开双眼,他被那一声炸雷吵醒,一旁的燕王则被他翻身的动作闹得不得不清醒。

他半睁着眼,随意瞥了眼帐外:“…天还没亮,你又闹什么?”

随后便是脖颈抽疼,恶狼般的男人叼着他的后颈肉,撩开他的衣袍,将自己半硬的阴茎抵在他腿缝中,也不抽插,只舒服的喟叹一声。

“夹紧点…对,就这样。”乌尔岐道,“你猜我方才梦见什么了?”

“孤不想猜。”李乾昭那本闭合的好好的牝户被顶得半开,欲望半上不下,他难得的露出几分没好气来,“赶紧说,然后睡觉。”

“梦见你第一次发现我这个穴的时候。”乌尔岐见他是真的不耐,便不再卖关子,从身后揽着他,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饱满的胸肌。

他回忆道:“那会给老子吓得不轻,差点以为你要把我当成什么妖孽给杀了……哪成想,你倒先愣在那,也没等我说话便退了出去,之后倒再也没提过。”

“谁知道我们三皇子殿下自己也长了个小逼”还瞒得这么严实?

“你那会提心吊胆的好一阵日子…嗯…再弄弄那儿。”李乾昭微微挺胸,捉着乌尔岐的手,示意他再爱抚几番他早已硬起的乳头,随口接道:“我都看得好笑………你本就是替你弟来的,又怕我抓你更多把柄,是不?”

他夹着乌尔岐男根的腿紧了紧,穴口逐渐湿润起来,想了想时间,干脆顺应本心,腰臀下压,竟是主动要去吞吃他的那根性器。

身后贴来火热的躯体,乌尔岐低骂一句又发骚了,便腾出一只手摁着李乾昭紧实的小腹,自己微一用力,半入进了他濡湿的牝户之中。

第八章

相结合的那刹那,两人身体俱是一僵,乌尔岐暗道一声不好,张口便又咬住李乾昭肩窝,堪堪压下喉间呻吟。

“嘶……”犬齿陷进皮肉,李乾昭被他咬疼了,却不觉恼怒,反倒有些好笑,他等到乌尔岐缓过劲了、开始慢慢抽插时,方带着几分挪揄,小声道,“太久没开荤了?这便受不住……呃”

话到一半,被乌尔岐尽根没入的动作打断了,北胡蛮子的阴茎有着颇为过人的天赋,以他的长度,几乎不需费什么功夫便可轻易顶到李乾昭那处被操熟的宫胞,甚至于在过去无数次能够操开宫口,顶进敏感脆弱的内里。

这回是李乾昭险些失声了。

乌尔岐伸了两指到他嘴里,挟扯着他的舌尖,像是操弄他嘴一般抽插出啾啾水声。末了下身也动起来,顶着他的宫口一下下闷闷的撞。

李乾昭爽得弓起了腰,他自然也是禁欲许久的,此前的指奸不过解了一时馋,激起的却是更一层淫性,直至此番被再度填满,方才感受到久违的爽利。

他想说话,出口的却是含糊不清的呻吟,偏生乌尔岐还要在他耳边幸灾乐祸,喘息着说些断断续续的风凉话,手指还要再搅上两下,咽不下去的涎水便滴落在凌乱的被褥。

“哈……爽不爽?”乌尔岐到底顾忌着李乾昭这个燕王身份,即便是已被他紧致高热的牝穴夹到险些射精,也依然没敢放开了干,否则两人的动静,只怕那账外的亲卫们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帐中烛火幽幽,李乾昭唔唔想说什么,乌尔岐偏不遂他意,抽出手掰着他的脸侧过来,同他深吻。

唇舌纠缠的水声不比下身交合的动静小,李乾昭瞳孔微缩,正打算咬他舌头一口,倏地听到外面传来鬼鬼祟祟一阵脚步声。

与之伴随的,还有那王监事刻意压低的声音:“王爷王爷臣有事相商。”

乌尔岐:“?”

乌尔岐:“你……”

李乾昭看着他,眼底带着一抹狡黠,他轻轻喘着气,无声的笑了。

“啵”一声轻响,乌尔岐拔出阳具,二人淫水早已将下身惹得湿成一片,他也不在乎,只擦了几下,便使了点气力掐了几下硬挺的茎身,这才堪堪让欲望止息。

他又不是真的蠢人,只稍加思索便理清了思绪,对着李乾昭怒目而视。

“我说你怎的这么主动,自己扭着腰来吞。”乌尔岐冷笑道,“原是约了人,故意折腾我一遭。亏我还心疼你,不敢操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