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拔出来么?”半坐的姿势让李弃下腹的隆起弧度明显了些许,乌尔岐看过去,立刻又回想起自己方才失禁的快感,不安道:“漏完不好清理吧?”
“先插着呗,你不还硬着么。”李弃转而捏住他下颌,把他拉近了,安抚性的亲了口,方捏起自己胸肉,将红肿的乳头露出,调笑道:“你方才又吸又咬的,把我胸口这儿都含大了,恐怕穿上几层衣服都遮不住。叫旁的人看了,指不定要怎么编排我呢。”
“还有这牙印”他说完,又抓着乌尔岐的手来摸自己脖颈。
“你别说了……啊。”乌尔岐更加害臊,干脆闭上了眼。却不想此举正遂了李弃心意,他趁机也张嘴咬上乌尔岐胸肉,在肌肉受惊绷紧前,极快的吮着浅淡的乳晕,舌尖顺着乳粒形状。将它从上到下仔细舔了几番。
“哈啊……嗯……啊……”口腔湿热的包裹令他胸前一阵酥麻,乌尔岐手扶在李弃脑后,好叫他在舔乳时能省点力气,自己弓着腰被嘬得浑身颤抖。藏在腿间的阴蒂充血硬到极点,大腿本能的想夹,又怕自己下身动作让尿从李弃后穴漏出,只好忍着快感僵立在那,边轻喘边讨饶:“我错了……呜呃、以后不……啊、不乱尿……也……嗯、不乱啃了。”
这是把自己真当成条大狗了。李弃哧哧笑起来,心说下回让我也尿点不就成了。他抬起头刚想开口,却不料乌尔岐趁机压着他后颈,趁他嘴还张着,直接先发制人,低头吻了上去。
“唔!”李弃没防备到他这招,下意识的就迎合上去,加深了这个吻,和他缠缠绵绵的舔起来了。他感觉到乌尔岐可能想把他推倒在床上,提前放松了肌肉,但等了会都没等到动作,于是抬眼,以眼神询问他。
“要不先把……弄出来?”乌尔岐松嘴,方才被舔过的乳珠此刻完全硬起来,他刻意忽视那里的感受,道:“然后还得收拾收拾,把白日的事说说……”
“把什么弄出来?”李弃问。
“尿。”乌尔岐知道李弃是在逗他,反正对方看起来也不像嫌弃的态度,干脆便也厚着脸皮,直接将之说出了口。
李弃被他这幅破罐破摔的模样引得发笑,但他到底不是顽劣的性子,晓得过犹不及的道理,于是也略微收敛起笑意,问道:“那找个东西盛一下?”
他自行坐起身,刻意夹着穴防止尿液流出,指了指床边的夜壶,示意乌尔岐拿过来。
要不然都说成日舞刀弄枪管用呢?这个姿势最是耗力,他们方才一番云雨后,此时虽有些许疲累,但仍旧有余力进行。乌尔岐伸手勉强够到那头的铜壶,将那小口对在两人连接处的下方,慢慢开始往外拔。
李弃单手撑着床,一手压着自己大腿。他看不到下方情形,只能感觉到自己穴肉对阴茎的最后挽留。在龟头离开穴口时,他有了一种怪异的失禁感那是乌尔岐的尿水,正顺着暂且合不拢的后穴穴口涌出,淅淅沥沥的水流浇在铜壁上,发出清脆明显的声音。
乌尔岐:“……”
他的脸红得不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弃的后穴,而李弃自己也随着腹中压力骤失而能低头向下瞅,他一手将自己半勃的阴茎压到侧边,低头却只能看到一股微黄清透的水流向外流。
水声渐渐停了,乌尔岐看了看李弃那被各种淫液浸染的牝户与后穴,喉结动了动,道:“好了……?”
“没有吧……我感觉还有。”李弃说着,深吸了口气,伸手去按自己的小腹,将那处皮肉压得凹陷,果然又挤出了些许尿水。
他自己看不到,但乌尔岐却发现,在他压着下腹的时候,他的牝穴也跟着敏感的抽缩,就好像内里的胞宫能被这外来的压力刺激到似的他猜李弃也知道了,因为他按着按着便低吟起来,自己找到了节奏去挺腰,以便手摁得更深,末了声音骤然拔高,从绞紧的雌穴穴口挤出小股微稠半透的淫液,慢悠悠的顺着下身流进了铜壶。
乌尔岐:“你……”
“嗯哈……我……”李弃眨眨眼,喘了几口气,不可置信道:“不至于这也能去吧……”
他们实在是低估了双性身体的敏感程度。李弃眼神乱飘,乌尔岐一看就知道他估计也想来玩玩自己,身体兴奋起来,本就湿润的牝穴夹紧,更是激动得流水。
“唉……”李弃叹道:“可惜天要亮了。下次再玩吧。”
乌尔岐点头。
李弃翻身下床,和乌尔岐各自擦干身上,随后换了衣物。做过一次的事再做便熟稔了不少,两人默契的压低动静,将门窗打开透气,旁的该洗便洗该晒便晒,等到都做完时,竟比第一回快了不少。
“还是跟她们说以后别进这间房罢。”李弃指的是那些侍女,他和乌尔岐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道:“省的我们后半夜还要挨挌。”
“好主意。”乌尔岐赞同。
李弃叹道:“由奢入俭难啊。小时候的床,未必比现在的软,以前睡得舒坦,现在让我再躺,就要觉得难受了。”
他说着,便去抱乌尔岐。两人如今身量相仿了,想抱满怀还要乌尔岐自己往下缩缩,在被子里调整了半天姿势,方找到一个彼此都算舒坦的,这才消停下来。
“先说我这边的吧。”李弃道:“那翟尚书估计不知道盛家和我的事,他把那盛望的招式又玩了一遍,想把我当棋子,掩护他办事。”
第四十一章
“他要插手皇家事么?”乌尔岐问:“太子不是早就立好了,他现在又想做什么。”
“最初父皇立储时有人反对过,理由无非是操之过急,后来都被找机会降罪了。”李弃道:“我记得当时还砍了几个人,其中就有二皇子那派的,翟尚书曾是他的学生。”
乌尔岐“嗯”了声。他和李弃的身份不同,平素里没什么机会接触朝堂官宦,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从政之事一窍不通,只思考了会,他便大致有了眉目,问:“他没站队么?”
“他明面上站太子,但多少还是会受牵连。”李弃随口道:“这也没办法。若是哪天我犯事被降罪了,你也要跟着挨罚……哎。”
乌尔岐轻轻掐了下他还肿着的乳珠。李弃吃痛一抖,想起他信的那些怪力乱神之事,便拍拍他手背,道:“这话只有我说,塞北神应当不知道大梁人说的什么吧?”
“我拜时都会求祂们顺手也保佑保佑你。”乌尔岐反手去握他的手:“所以你说话,祂们能听见。”
不吉利的话能少说就少说。李弃把这话记下来了。
他觉得乌尔岐在这事上难得的较真劲还挺难得,又伸手去摸他头,手掌划过塞北人独有的微卷长发,告罪道:“是我多嘴,还望诸位海涵。”
“没事……刚刚说到哪了?”乌尔岐又在心里念了几句祷辞,祈求诸先祖莫要在意他兄弟的小小不敬,随后回忆了下,接着方才的话继续说了:“那姓翟的若想翻身,就不能再走太子这边了。”
“所以他选我。”李弃将手臂搭在乌尔岐腰上,道:“我的母家失势,又没什么亲信,身边除了你就只剩那两匹马了而他又恰恰好和盛家有那么一点沾亲带故………”
“我估计,他起初应当是想随便将我忽悠过去。但谁说成日混在军营的人便都是空有一身武力的蛮子?”他又道:“所以他发觉我比我那几位皇弟要难拿捏一点时,便装模作样的同我'开诚布公',讲了点有的没的计划。”
乌尔岐听他说完,蹙眉道:“其实只是换了种方法来骗人,最后还是要控制你,是不?”
“是啊,我差点被骗到了。”李弃道:“跟文人打交道就是头疼。”
“他许给你了什么?”乌尔岐问。
“燕地。”李弃道:“他能保证日后封王时,让我去燕地。”
那是大梁与塞北接壤的地方。
李弃说着,抱紧了乌尔岐,两人肌肤紧贴,皆舒爽的喟叹一声,过了会,李弃又道:“这样,待你日后回了塞北,我们见上一面也不算难了。”
“那样的话,你估计还能掌兵。”乌尔岐被他说的意动,嘴上却道:“皇帝随便下诏,你就得听他的话去打仗。”
他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但李弃会意了。他想象了下兄弟兵戎相见的场面,要么乌尔岐战败被绑着送过来,要么自己遭擒被押送大汗营帐,最不济的,是他们斗个两败俱伤,被西边的蕃人摘了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