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薛温书被时远攥着后脖颈拎回了自己帐中。他鹌鹑似的缩成一团:“时、时将军,做什么?”

时远将自己的衣领扯松,恶狠狠盯着薛温书的脸:“做什么?”他冷笑般开口,“陆十丸来了,陛下便以为自己有了靠山么?”

薛温书确实这么想,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着时远的面说出来,因而只能眼神躲避着不敢说话。

时远拽着他的胳膊往塌上扯,薛温书挣扎着不敢躺上去:“时将军、时将军!”他惊慌失措,张口便要叫人,只是时远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巴,“你若敢叫,我便将你脱光了丢出去!”

薛温书果然吓住了不敢说话了,他呜呜咽咽吓得泪也出来了。时远压在他身上,捏着他的下巴,低下头舌面重重碾过他的眼尾:“陛下哭什么?”他无声笑了,“还没到陛下哭的时候呢。”

时远微微起身将薛温书翻过身去,薛温书膝盖跪在榻上,当即便要爬开。时远捉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回来,隔着裤子用五指重重攥住了他的臀肉。

时远将薛温书拖回压在身下,又在薛温书压抑的哭泣声中扯掉了薛温书的裤子。视线触及薛温书颤抖的白屁股,时远的呼吸声陡然重了。他看了半晌才俯下身去,将脸埋在薛温书的臀肉里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呼出,像吸食了五石散一般语气涣散着开口:“呼……忍了我这么些日子。”

时远用高挺的鼻梁在薛温书柔软的臀肉上乱拱,唇时不时贴过薛温书的白屁股,还要含混着开口说话:“陆十丸愚忠,只要姓萧,他便是谁的狗。呼……陛下把自己卖给我,我自然也为陛下效命。”

薛温书听不进时远似真似假的胡话,他被吓得厉害,只知道哭着要往外爬,但时远攥着他的白屁股捏住了不肯叫他爬开。

时远略略起身,看见了薛温书被自己手掌捏得变形的两瓣臀肉,他的呼吸声愈发重了,一把捞过薛温书的腰腹将人抱了起来。

薛温书陡然失重,惊叫一声被时远压着肚子又坐了回去。只是这回屁股底下压着的东西很不寻常,薛温书懵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正坐在时远的脸上。他吓得踢着脚要挪开,时远却依旧牢牢压住了他:“呼……又去哪里?”

时远的脸压在薛温书被挤得变形的臀肉上,他的声音也被压得含混变形了:“别乱动……”

薛温书不知道时远在做什么,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丰腴的臀严严实实压在时远的脸上,在被时远湿热的舌头舔在屁股上时才吓得抖了一下身子。

薛温书的手掌压在时远的胸膛,手掌下胸肌的触感很厚实,微微发烫。薛温书茫然地向前看,便看见了时远裤子被顶起来的一团。而一直让他恐惧害怕的时远却像狗一样把脸压在他的屁股里,伸出舌头热切兴奋地舔他的臀肉。

时远高挺坚硬的鼻梁卡在薛温书的臀缝里,他的舌尖划过薛温书温软的臀肉,也划过薛温书藏在臀肉之间的穴,只是他到底没有深入,被薛温书的白屁股压得喘不过气时才缓缓托着薛温书的屁股挪开了一点。他野狗一般粗粗喘着气:“呼、呼……带劲……”短暂地说完这一句话,他又把自己的脸埋了回去,不仅如此,他还伸手向下从自己的裤子里把自己硬着的东西摸了出来,咬着薛温书的屁股撸动了几下。

薛温书的视线向前看见了时远胯下硬着的东西,他吓得睁圆了眼睛,连呼吸声也停了一瞬:好可怕!好大!救命!

薛温书的脑子浆糊一样僵住了,片刻后时远似是觉得还不够,忽然起身将薛温书压在了身下,这下薛温书更是吓得嗷嗷大叫起来:“救命!呜呜……凤奴!”

时远捏过他的脸:“别乱叫。”他语气不快,脸色也臭着,“谁是凤奴?”

薛温书抽噎了两声不敢说话了,时远眯着眼看了他半晌冷哼一声不再问。他压在薛温书身后,将自己硬得发疼的东西挤进薛温书两瓣厚厚的白屁股之间卡住了。他爽得粗喘了一声:“我就知道……呼……男人就男人,男人我也要了。”

时远将自己夹在薛温书臀瓣之间的性器向前顶了一下:“唔……嘶。”他伸手向前替薛温书软着的东西也摸了一下,只是他动作粗鲁,手上又都是茧子,反倒把薛温书摸得痛了。

薛温书可怜地抽泣着:“疼、疼……”

时远用手掌替他蹭了一下面上的湿泪:“又没真操你,痛什么痛。”他到底还知道自己长了个驴玩意儿,要是在这半路上把皇帝的屁股弄出个好歹来,反倒不好收拾。只是等到了桂南……

时远微微眯了眯眼向下看,他的肤色被日头晒得深了,按在薛温书屁股上的手掌是麦色的,身下的性器亦是深色丑陋的,更显得薛温书的白屁股豆腐似的漂亮美味。时远攥着薛温书的腰,又压着薛温书的屁股顶了几下。

有一点薛温书的直觉并未猜错,时远是以匪从兵,即使做了将军,依旧一身匪气。陆十丸对薛温书恭恭敬敬,他却敢压着皇帝肖想皇帝的屁股。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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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薛温书的屁股肉被时远的性器蹭得刺痛,更被时远的精液弄了满屁股。这回时远亲自替他用软布巾擦了屁股,却不肯放他回去同越华清同轿了。

时远叉着腿坐在塌边将薛温书堵在床榻角落里:“陛下现在是我的,自然不能再同皇后一处。”

薛温书瑟瑟缩着身子不敢说话,时远看他半晌低下头在他面上重重亲了一下:“行了,给你单独备一辆马车。要什么就同外边的人说。”

薛温书小声开口:“我要见陆十丸。”

时远冷哼一声:“免谈。”又见薛温书可怜兮兮小声抽泣起来,时远眉头一皱,不悦开口,“见他做什么?我让人给你传话。”

薛温书依旧怕得要哭,只想缩回越华清的怀里:“我要凤、我要皇后……”

时远一手捞起他抓进自己怀里搂住了:“你又不是没断奶的奶娃娃,总是哭着要皇后做什么?”他手臂上筋脉鼓起,铁壁一般圈住了薛温书,“不准再提她了。睡一觉,明日给你换新马车。”

时远叫人送来酒菜,自己就着烈酒吃了肉,又将肉块撕碎了拌在饭里喂薛温书吃。薛温书起初不肯吃,实在饿了也只能张了口。

时远看着他把东西吃下去,将空了的饭碗搁在桌上冷哼一声开口:“真是宫里娇惯了。”

吃完了,时远本该去看看兵书,但如今薛温书在这里,他便把兵书搁置了取了另一本书来。时远将薛温书圈在怀里,将书摊在薛温书面前要同他一起看。

薛温书起初好奇,待看见书页上的内容时面上神情从震惊到惨白只用了片刻。他抖着手:“这、这……”

时远手按在他的肚子上:“嗯?春宫图,你没看过吗?”不等薛温书回答,他便自问自答,“也是,这是龙阳本,你没看过也正常。”

时远用手指点在书页上的两个小人上,尤其点了点身形更小的那个小人:“你好好看,以后便不用我教你。”

薛温书面色发白看了又看,才终于确定春宫图上的两个男人是怎么连在一起的。他手指哆嗦着指着图册:“这、这怎么能行呢?”

时远轻笑一声:“怎么不行?”

薛温书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那么大、那么小……怎么行呢?”

时远的手掌在薛温书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我说你行就是行。”

薛温书更加害怕:“我、我不行的、不行的。”他几乎要吓得哭出来,“好可怕……”

时远低下头来亲他的脸。薛温书哭,他反倒笑了:“怕什么,又不会弄坏了你。”又见薛温书神色之间实在害怕,他撇撇嘴便不叫薛温书再看那龙阳画册了。

时远哼了一声:“算了,不学就不学,到时候我教你。”他替薛温书擦了擦眼尾,半晌才意味不明开口,“姓萧的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他一时间像是想不到形容词,片刻后不再说,手臂圈过薛温书将人按在自己怀里躺在了榻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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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废文好卡,卡得我进不来

第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