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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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温书得了承诺,欢欢喜喜地回去了。但他甫一进屋便发现了不对:越华清不知何时醒来了,阴沉着一张带着病色的脸,见薛温书归来才将视线转过去:“你去哪里了?”

薛温书以为越华清是担忧两人的性命,他连忙走过去坐在床边宽慰道:“凤奴,我问过陛下了,他会送我们回家的。你不要担心了。”

越华清闻言脸色依旧冷淡,他伸出手仔仔细细摸了摸薛温书的脸、脖子、胳膊,确认薛温书身上好好的才开口道:“我知道了,你不用去见他,等我伤好些了,我们便回去。”

薛温书连忙点头,他爬上床,半靠在越华清的肩膀处,欢喜地开口:“凤奴,你跟我回去,我家里”薛温书的话说到一半却忽然止住了,他脸色白了一下想到了什么立即坐了起来,慌张道,“不行啊,凤奴,我不能带你回去。”

越华清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为什么?”

薛温书支支吾吾了一阵:“凤奴,我、我有个兄长,他、他……”

薛温书没说出来,越华清却听明白了,他脸色冷了下来:“怎么,你嫌弃我是男人?”

薛温书大惊失色,连忙又挨了回去:“凤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只是、只是我哥哥,他、他……”薛温书重重“哎”了一声,面上哀愁无限,“我偷偷跑出来,哥哥肯定生气了……我不敢回去。”

越华清神色依旧冷淡:“你这样怕他?”

薛温书被问得脸有些红了,他很不好意思:“……凤奴,哥哥是好人,只是有时候脾气不太好。”他磨磨蹭蹭又把头靠在了越华清的肩头,“凤奴,你放心,我同哥哥说你救了我,哥哥会接受你的。”

越华清抿了唇没说话,半晌后才动了一下胳膊:“不早了,剪了灯睡吧。”

薛温书把脸挨过去,他小心翼翼的:“凤奴,你生气了吗?我嘴笨不会说话,我是真心待你的。”

薛温书的脸凑得极近,越华清侧脸看了他半晌神色温和了许多,他忽然低声问:“你倦了么?”

薛温书白日里无事也睡了许多,如今还精神着,他摇了摇头:“凤奴,我不困的。”

越华清幽幽看了他一会儿:“宝宝,你坐到我身上来。”

薛温书没动作:“凤奴,你身上伤着呢,压着你便不好了。你哪里不舒服么?”

越华清望着他:“我心里不舒服,你坐上来,我便舒服了。”

薛温书脸上疑惑,他将信将疑,跨开腿虚虚压在了越华清的腹部。但越华清低声道:“再往下坐些。”

薛温书顺着越华清的动作向下挪了挪屁股,臀肉隔着衣衫挨到越华清胯下的温度时才反应过来。他低头向后看了一眼,连忙从越华清身上爬了起来:“凤奴,你伤还没好呢!”

越华清眼睫低垂着:“我只是伤了胸口。”他伸出手捉住了薛温书的手腕,指腹摸进了薛温书的衣袖中顺着向上,劝诱似的开口,“宝宝,我不舒服,你坐上来,好不好?”

薛温书又惊又羞,越华清含情脉脉望着他,他实在没办法,迟疑了半晌才又爬到越华清腰腹之间坐住了。

越华清的手顺着薛温书宽松的衣袖摸到了薛温书的肩膀:“宝宝,你把衣裳脱了给我瞧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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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温书很怕压坏了越华清的伤口,但越华清一向苍白的面颊此刻倒染了几分绯色,正仰着面用一双月似的瞳望着他。薛温书被越华清看得心软了,红着脸乖乖把外衫褪了。

越华清的手顺着薛温书柔软的腹部向上摸,停在薛温书的胸口,他用力揉了几下才遗憾似的叹息一声放下手。越华清的手按在薛温书的腰上,暧昧地向下压了一下:“宝宝,你不想我吗?”

薛温书脸色发红,他支支吾吾了一阵:“凤奴,这、这不好吧?”

越华清的声音很轻:“哪里不好呢?宝宝,我好想你。”他哄骗似的,“宝宝,你自己来,好不好?”

薛温书磨蹭了半晌还是没有动作,越华清语气一转:“还是说,你被时远伺候得舒服了,所以才半点不想我?”

薛温书被越华清的话吓了一跳,他连忙开口:“凤奴!哪里的话!”他看越华清脸色有些冷淡,忙急急道,“我、好罢……我轻点。”

薛温书解开了越华清的系带,他的手隔着一层亵裤停了一会儿才认命地解开了越华清的裤子。薛温书的视线飞一般瞥过越华清身下勃起的性器又逃开了,他面色赤红,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凤奴,你病得好厉害……一定要做吗?”

越华清轻喘着,他手掌托在薛温书的臀肉下,连指缝间的缝隙也被薛温书溢出的臀肉填满了。他用手指揉弄着薛温书柔软的臀肉:“宝宝,我好想你。”

薛温书磨蹭了一会儿,慢慢挪着屁股压在了越华清的性器上。他的屁股压住了越华清的手掌,也压住了臀瓣之下越华清的性器。越华清用五指揉捏着他的屁股肉,薛温书两瓣厚厚的臀肉便将越华清的性器挤住夹住了。

越华清低低喘息了一声,他的手指陷入了薛温书的臀缝之间,指腹蹭过薛温书的尾椎骨又向下压了下去。他抬眼望着薛温书:“宝宝,低头,亲亲我。”

薛温书小心地将身子趴在越华清身上,抬起脸将唇送了过去。他用唇蹭了蹭越华清的下巴,下一刻便被低下头的越华清吻住了。

薛温书闻到了越华清身上沾染的药味,这味道有一些苦涩,他不太喜欢。薛温书偏过了一点头,他小声开口:“凤奴,你的药是不是很苦?我该问他们要一些蜜饯。”

越华清疑惑似的语气上扬轻声“嗯”了一声:“是有些苦,但不用蜜饯。”他的手指已经摸进了薛温书的穴肉里,那里太软,越华清忍不住用力抽插了几下。

薛温书低声呻吟着,越华清便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面颊,他的声音低低的、贴着薛温书的耳朵:“宝宝,你里面好软。”越华清用手指撑开一点薛温书的穴肉,他用另一只手扶住了薛温书的腰,“宝宝,坐上来,好不好?”

薛温书咬着一截自己的手指,声音有些含糊。他看了一眼越华清漂亮的面孔,亲了亲越华清的侧脸商量似的小声开口:“凤奴,你的伤还没好,就用手指,好不好?”

越华清像是轻声笑了一下,他手上用了些力气,强硬地将薛温书扶着坐住了:“不好,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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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温书没了办法,他害怕越华清动作太大扯动了胸口的伤,只能自己扶着越华清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他用膝盖撑在越华清的身体两侧扶着越华清的手臂架住了自己,面上羞涩发红:“凤奴,我坐不下去。”

越华清低声哄他:“可以的,宝宝。不会弄伤你。”

薛温书犹疑片刻,扶着越华清的手臂又往下坐了些。

越华清垂着眼低低喘息着,他胸口上下起伏得厉害。薛温书很是不放心:“凤奴,你的伤真的不妨事吗?”

越华清扶着薛温书的腰将他往下压:“呼……伤?宝宝,你咬我咬得好紧,我都忘了身上的伤了。”他抓过薛温书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薛温书的指节,撩起眼睫看向薛温书,“宝宝,你好厉害,比医师有用许多了。”

薛温书看了一眼越华清的面色,几乎看不出越华清面上的病色了。他看见了越华清黑珍珠般晃着一点微光的漂亮眼睛,红着脸小声问越华清:“凤奴,真的吗?我以为病了做这些伤身子。”

越华清手掌按着薛温书的腰:“嗯……宝宝,你自己动,坐实点。不会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