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维茨目不转睛得盯着,直到圣水淹没解竹的腰腹、胸口,淡粉的胸前两点也因为水而染上莹莹的白光。
他感觉自己的视线无法控制得变得火热,下体本就像被烫过的阴茎也像是跟着四周温度上涨,变得更为硕大难耐,简直想冲破着虚张声势的薄薄盔甲,对它主人所忠诚的大人起立。
浅浅的水声响起,一头银发的圣子一半的头发都湿了,眼睫和脸蛋上也不小心沾到了水,他慢吞吞洗涤着自己的躯体,认真的行为代表着他对教皇的期待,与对光明神的尊敬,一层层水漫上他裸白的躯体,苏维茨蓝眸晦涩,恨不得取而代之。
他始终没有移开目光,甚至为了看清圣子的躯体更进一步的上前,站姿笔挺,切实履行着骑士的义务,眼神却炙热、贪婪,甚至可以说是如狼似虎,光明正大觊觎着他守护的圣子大人。
圣池的水声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苏维茨也看了解竹很久,只是,苏维茨发现,他效忠的少年时不时将他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少年正在用手触碰自己在水下变得隐约的赤裸身躯,冷淡瑰丽的眼睛却时不时留心得望向他,即使那样的视线没有什么情绪,这样的动作也像极了勾引,苏维茨对少年的渴望更深了。
只是,出乎意料:“苏维茨,你过来。”
苏维茨有些疑惑,但他不会放弃能更加贴近解竹赤裸身躯的福利,他笑了笑,走了过去。
谁知道,解竹竟然微微拧了下眉:“你再近点,站到水池旁边。”
苏维茨心里有些惊讶,碧蓝的眼眸稍显深沉,他依然听话得站到池边。
圣子的裸体被水淹至肩头,月银的发湿散得搭在两肩,而他的骑士,距离他不到半米,站在池沿,高大的身躯坚硬的盔甲,这样的高矮差距,少年甚至高不过他骑士的膝盖!
但精致的少年无暇顾及他和骑士的差距,透明的水微微晃动,苏维茨垂着眼睛,这样的视角,他能将少年一览无余,精致的容貌,粉色的茱萸,甚至是颜色和肤色一样浅淡的器物。
少年还是有些拧眉,他微微站起身子,企图让自己高些,一幅‘他正面对他很难理解的事物’的模样,令苏维茨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少年伸手,掀开他的盔甲,柔若无骨的修长手指突兀的抓住了他的阴茎。
一瞬间,苏维茨整个人都怔了一下,仿佛失去了其他五官,只剩下下体的触感,思维了几不可察空白了几秒。
解竹手上的阴茎不可自控跳动了一下,这让隔着布料抓着阴茎的少年再次蹙了下眉,很明显,即使很难被牵动情绪的他,也被手上活跃的东西吓了一跳。
“苏维茨,这是什么?”
少年声音依然清浅平淡,但他又立刻做了个同样令苏维茨没有想到的动作,他另一只手放开苏维茨的阴茎,手往下,抓住自己颜色浅淡的阴茎,低头看了一会,抬起头颅,那双漂亮的金色眼睛直直望着苏维茨,甚至因为略微求真的疑惑随着白睫微微撑开眼睫:“为什么?我们的好像不一样,你能给我看看吗?”
少年抓着自己和骑士的阴茎,感觉属于骑士的阴茎又涨大了些,而且他忠诚的骑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了,他很艰难地对上他骑士的脸,发现平时笑得俊美开朗的骑士,笑容竟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忍的神态,海眸甚至更加幽深。
难得的,他的骑士还没回答他,他忍不住说起自己为何冒出这样的求知欲:“你知道吗?刚刚我在圣池里洗浴,从盔甲的侧面,我可以看见你这一块。”
他捏了捏骑士的阴茎。
“变得好大,甚至把你的盔甲都顶起了一点,是突然如此的吗?生病了?是不小心肿了吗?这里……”
他又捏了下,感觉苏维茨的呼吸更加粗重了。
掩饰着恶劣的心态,解竹又抬起眼眸,声音淡淡,却含着关怀:“虽然不知道你这里为何受伤,不过,你是我的骑士,需要我帮你吗?苏维茨。”
许久,解竹的上方传来他可口的骑士沙哑的声音:“……需要,大人。”
顿了片刻,他又补充:“可以看的,大人。”
【作家想说的话:】
修完发现时间太晚了or2
这章本来是叫骑士的忠诚与欲望,但想了想还是叫这个,或许我原来取的名字太冷淡?现在的可能会更吸引人?发出了凉凉的声音,不过建议养肥?又发出佛系的声音/狗头
这周简直是我来学校后最烦躁且最忙碌的一周了,可以和刚开学的那周媲美,和那比主要是心理上的痛击,惆怅,下周就要跑八百,为什么会有体测这种东西【哀嚎】!绝望!
感谢大家的礼物!啾啾啾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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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三【圣子手口为骑士消肿,被传染体验情欲,骑士的治疗方式。】
解竹轻轻放开抓着自己阴茎的手,他很难才控制自己没有勃起,把自己的下体沉入水中,随即,他的两只手都搭在骑士可观的肿胀上。
他纤长的睫毛挡住半个金色的眸子,脸正对着骑士鼓起的胯部,他用手抓了一会,只是偶尔会被下垂的盔甲挡住视线,他看了眼:“这个盔甲……”
只见视线一晃,他刚要说妨碍他的盔甲就被苏维茨扯到一边,他愣了一下,微睁起形状好看的眼睛。
上方骑士传达了解释的话语。
“不能让这些死物挡住大人你。”
解竹的面上信服了苏维茨的话,对骑士无微不至的关怀目光微暖,神色冷淡却信任地看了骑士一眼。心里忍不住对他猴急色情的姿态感到有趣,但他很满意,他也需要着这个俊美的男人,两个人互相帮助各取所需,一想到不久之后就能达到目的,他也有些兴奋。
圣子的脸离苏维茨鼓起的裆部很近,像是在圣池里洗涤久了,他的脸没有原来那样的苍白脆弱,或许是冷暖适中的圣水浴,又或许是离火热性器太近,被被迫影响,他的脸也带上轻微的血色和粉调。
他下意识的,挺翘的鼻子凑近这团鼓起,精细的鼻翼微动,带动他的发梢,他有些疑惑的喃喃:“好奇怪的味道。”
苏维茨低头,只能看见他效忠的大人银色的颅顶,以及披散在后肩的长发,美丽细腻的裸背,白皙后背的脊中随着前倾的动作起伏凹陷,几丝银白发尾沿着水滴滑进神秘的股部,挺翘的臀一半淹没在水中,随着动作和水纹,细微的波浪像要晃起白腻的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