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们除夕快乐!!
校草三十二【小顾隐忍,小沈发疯,小徐阴郁。】
顾延温柔地吻他,带着忍耐的急切,可他的行为却与吻极度反差,再无节制,肉棒不再只单独肏弄穴眼深处。尺寸惊人的肉棒跟钩子一样紧挨着穴肉,勾住里面的软肉一般不断刮蹭蠕动的湿穴,明明肉棒温度极高,却犹如一根锋利冰冷的利器,冷酷无比刮过正使劲绞缩的肉穴。
鸡巴因为一直持续的隐忍,即使现在突然加快了肏干的速度,还是给人一种夹杂在游刃有余与濒临极限之间的紧绷感。身为这根肉棒的承受者,本就处在高潮状态下的解竹,更是觉得腹部崩溃的快感越发浓厚,克制不住死死含紧了穴中的东西。
太凶猛了,穴里的肉棒和手指都在发疯般得肏他!
解竹尖叫一声,小穴夹紧穴里所有的东西,湿漉漉的穴眼喷出大量的水。本就在高潮失控流水的穴,像要反馈穴中男人们的玩弄,猛得喷出又一把淫液,浇在插入极深之地的热烫肉根上。
解竹美丽的凤眸恍恍然没有神智,大腿再次徒劳夹紧所有能夹住的物体,崩溃得感觉自己又来到了极限,哭叫得不停颤着腹部。
太爽了。
吸着肉棒的穴肉控制不住疯狂蠕动。
顾延硬生生被夹射,闷哼一声,热精总算是喷入心上人的体内。
他喘息着,垂眸舔解竹的脸,指骨握紧,手臂紧紧抱住怀里的人。
徐茂生的手指也被夹得再也动不了。
他飞快撸动自己的鸡巴,但鸡巴大是更大,里面的东西却怎么也出不来。
他只能流着汗水不停叫唤解竹的名字,紧盯解哥毫无遮掩的细腰和白臀,想象过往解竹温柔待他时的甜蜜,试图蒙蔽自己的阴茎假装他也在进入解哥的身体。
但他依然没射,即使心里对解竹的渴望已经是看一眼解竹都快硬到射的程度,但他食髓知味的肉棒偏偏贪得无厌,不肯妥协,连一点精液都不甘愿出来。
趁着解竹小穴翕动时松懈穴壁,他隐忍地用手指刮刮解哥被肏了千百遍的穴肉。
水淋淋的。
只是做完这些小动作,听人呜咽得再次夹紧他的手指,徐茂生放弃原本想插入解哥身体的想法。在穴肉下一次放松时拔出自己的手指。
他太大了。
解哥根本含不进去。解哥的身体本来就含着一根肉棒,再加一根他这么大的鸡巴,解哥会受伤的。
徐茂生用沾满解竹淫水的手指握住自己的阴茎,湿透的手指交叠在解竹的手上,闷闷撸动自己坚硬无比的鸡巴,头一回恨这物生得这么巨大。
只是他虽然难过,皮肉还是不断因刺激泛起热意和疙瘩。不仅是嫉妒与不甘,还有诡异的兴奋。因为他没有眼睁睁看着解哥被人独占。解哥被操成这样诱人的模样,也有他手指的那份功劳。
多么可口的解哥,他手上全是解哥流的水。
徐茂生喟叹着念“解哥”,鸡巴更硬了。
可恶。
徐茂生隔着解竹的手握着自己粗胀的阴茎,打算等顾延出来后,再把鸡巴插进解哥的身体里,这样解哥吃他鸡巴时就不会受伤。
*
顾延虽然能忍还沉稳,但也只是对解竹的特例。他还没好心到把心上人拱手让给情敌的程度。
他打算再与解竹温存一会,对沙发边虎视眈眈的徐茂生视而不见,为了让解竹缓缓,他在射精后停下了动作,让人搭在他的肩膀,轻轻的,一下下抚摸解竹微长的头发。
空气中不知何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香,葡萄味的醇美令人几乎闻之即醉,解竹就是那个醉酒的人,双眼满是醉意,水光粼粼,脸颊满是情欲上头的红晕。
他的身体在毫无停歇的轮流打开中,被轮番的操熟了。身体白皙的肌肤全部弥漫着一股馥郁的红。解竹像被剥开那层名为高岭之花的表壳,这一刻是一枚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好久才看清眼前模糊的色块,因为他的身体一碰就颤,肌肤每次受到抚摸,都像被摸了敏感点一样大脑空白,双目失神。好像被摸一下就被操到了体内深处只剩下流水的本能。
好久好久,他才捕捉到了一摸刺目的红。就像苍白整洁的画卷,突然碾上了一抹蚊子血一样醒目,空白寂静的空气也像有水滴惊扰,滴答一声,世界传来响亮的回音。一切都喧嚣了起来。
解竹湿软着眉眼,对上了远处沈成东碧空一样的青眼。
那边,有破碎的玻璃,浓郁的酒气,裂开的酒瓶,以及刺目的鲜血。
沈成东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砸开了酒窖门上的玻璃层,还拿着酒窖里的酒瓶发泄地砸门。
单单凭酒瓶肯定不能把门上面的玻璃砸开,一定有靠其他的东西。是什么?解竹看不太清。
酒窖上透明的玻璃破碎,一块块碎在地上。门上残留着狰狞的玻璃齿列,边缘流淌着还在滴答滴答的酒液。红的紫的黑的混在一起,酒味浓浓,闻起来醉意上头呛鼻,又香得让人神志不清。
然后是血。
沈成东流血了,额头上有血,下巴和肩膀上也滴着血。他正艰难得把手伸出碎了的玻璃窗外,试图打开外面的门锁,手臂上的肌肉也被破碎的玻璃割出了新生的疤。
目睹这一幕的校草微微睁大了眼。
还好沈成东手臂够长,他勾到外面的把手,终于艰难得打开了酒窖门的锁。
门露出微微的缝隙,但是开门最困难的不是锁,而是徐茂生拉过去的两个无比沉重的木柜。
沈成东非常努力地推门,可木柜泰山般佁然不动。等他暂时缓了缓,再推,两个木柜隔着门终于移动了几公分。
几公分啊!
折腾了半天的沈成东喘着粗气,狠狠砸了一下门,他愤怒地骂了一声,门里又传出发泄似的玻璃破碎声,酒味更浓。沈成东跟个疯子一样,不顾伤口,又啪得砸了一瓶酒。
解竹流着被情欲逼出的热泪,眨了下眼睛,终于知道之前耳边除了身边两人的粗重喘息、自己的呜咽呻吟外,其他意外的喧嚣是哪里来的。
他不知道沈成东伤到哪里,血液蹭到了很多地方,看着十分狰狞可怖,他忍不住蹙眉,想看得更仔细些。
解竹的下巴正侧抵在顾延肩膀,鼻尖微红,微睁的湿润眼球是剔透的玻璃珠,他艰难地,往右边的酒窖看。
情潮遍布的美丽眼眸湿得连辨认沈成东的五官都十分勉强,他才看了沈成东没一会,突然被换了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