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解竹的下体刚刚经历了一次泛滥的春潮,穴壁敏感到现在还在紧缩喷水,于是顾延沉默把粗喘含在喉咙里,继续忍耐。

忍得阴茎一次次麻木地凿进同一处,在沾满其他人精液的肉穴里深入浅出。忍得解竹的洞穴又有了外来的入侵物,抢夺解竹身体仅有的空隙,小穴变得更加拥挤。忍得解竹穴里流出的股股水液也变得有节奏,连他的大腿都流得湿透。

可是,好喜欢解竹。

“……呜……别弄了,好重、好涨”

顾延低头,只见他喜欢的人哭红了眼睛。

腰部明明被缠得死紧,却还想逃离他的侵犯。明明想逃离他的侵犯,却因为他的阳物肏得他受不住刺激,每被肏一次小穴,两腿就颤动地夹一下他的腰。股间的水液在他阴茎的抽插下放肆地流,他摸一下就完全湿了手掌的纹路。连贴在他腹间,毫无抵抗被缠了皮筋的阴茎,都颤抖得憋起桃红,哭一样流出性液。

不知不觉,他又把他操得这么湿。

他一定……也想要过他吧?

顾延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忍不下去。

他喘着气,变态地去舔解竹贴在脸侧的柔软黑发,凿穴的力道也变深了几分。

“嗯……不、嗯……呜嗯……”

解竹的小穴被凿得噗噗作响,肉穴一次次被顶弄得酥麻。而下体被男人啪啪直撞的软臀,肉棒与小穴相连的地方,徐茂生已经插入第三根手指了。

徐茂生的额头憋出了薄汗,挤进穴中的手指已经快到了极限,解竹的穴口撑得如同通透的蝉翼。

他双眼微红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忍着硬得快爆炸的鸡巴站在原地不动。他握着解竹撸动自己鸡巴的手越来越快,抽插解竹小穴的三根手指也越插越放肆,甚至比穴里顾延的肉棒都快上三分。配上他正带动解竹撸动自己的手,就像此时此刻正在干解竹小穴的人是他一样。

他霸占着顾延和解竹交合间的缝隙,用手沉稳地指奸解竹的穴壁。

他的手指越插越深,与顾延鸡巴挺入的方向相反。指节碾压着内里润滑的内部,越往里肉越软,水越多。他听着解竹饱含情欲的呜咽,情不自禁,把手摁上了他已经肏过千百遍的软肉,无耻得比穴里的顾延更早抢走解竹的弱点。

“哈……哈啊”

解竹失控得喘气,呻吟声闷在顾延的颈窝里几乎像乱弦的曲调,他抖着腰挪动屁股想往前逃开穴里细长灵活的入侵物,却只是抱紧了顾延贴着人蹭了蹭,像在撒娇。除了把自己的阴茎蹭得更红,神态更加可怜,再逃不开分毫。他只能无果得抖着臀瓣,颤着腰,任由徐茂生的手指入得更深,穴里顾延忍耐的阴茎插得更用力。

他的眼皮失力地遮着失神的眼眸,整个人像走失到大海里被海浪急流击打击溃的布丁,泪水从颊边滚落,涎液从红肿的嘴边流进顾延紧实流畅的肩颈,他被两个舍友干得越发失神。

他干净的卵蛋被两人从不同方向用力顶弄,经常力道顶得太大,会跟阴茎一样时刻蹭上顾延的腹肌和胯骨。白皙饱满的阴囊被男人黑色的毛发扎得发红,也流满了自己流出来的淫水。

只是

解竹失神得想,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没有极限,因为徐茂生即使手指被他夹得吞吐迟缓,只能靠着一腔蛮力插他正在被肏的小穴,还是在三指抽插他的间隙,又挤进了一根手指。

“啊啊!”

解竹都没有理智去庆幸徐茂生手指生得细,他被这四只手指一根鸡巴插得又忍不住前撞,卵蛋被阴毛毫不留情得刮蹭,小腹与肉棒更加紧绷,忍不住惊慌得叫起来。

他胸膛剧烈起伏,下一秒穴壁紧缩,夹紧了穴中一大群滚热的侵入物,失神地噗嗤一下又流出大把淫液。

“呜……”

校草缠紧了顾延的头颅,他又承受不住快感的刺激高潮了。

可惜此刻大脑混沌的他判断不出的是,顾延还没开始发力,徐茂生也没有达到目的,校草觉得快感的极限,对这两人来说却是尚未进入正题。

一个多小时前他还觉得被三个人直视流水下体的场景羞耻,不久前他还因为被两个人共同摆弄身体产生情欲十分可耻。然而现在,顾延徐茂生都在用各自的方式进入他的下体,他却已经头皮发麻,满目泪水,达到极致羞耻之外的境界了。他感觉自己每一寸皮肤都被弄得像被他们狠狠操过一样,几乎没有一刻不在被肏的快感地狱里。

“嗯”

解竹崩溃地发现,顾延那根机器人一样设定好程序的肉棒开始“活”了,本来逐渐加快速度的肉棒积极起来,速度猛然提高了一个层次!凶猛的力道随着激烈肏弄,全部都传递给他的身体。

惊慌失措之下,解竹开始自救,他流着泪,忍着骨肉酸麻的恐怖快感像上爬。眼前的顾延是高山,前进无法,只能往上攀岩。他扒着他想避开下体寸寸深入骨髓的侵犯,想用双手去扣顾延坚硬的肉,却恍然发现有一只手正被徐茂生带动,抓着沾满他淫液的鸡巴撸动,手掌心都疼。

可就算只剩一只手,骨子里不屈的求生欲还是令他挣扎,他单手上爬。只是,腰间的手像不可撼动的精铁,把他死死焊在原地动弹不得。

解竹惶然地向上伸手,像在恳求上帝的垂怜,却挣脱不了深渊死死封住脚掌的泥潭,连砍断他双腿的手都变成恶魔的利爪将他禁锢。他无处可逃。

“……不要!嗯!别、啊!”

解竹抖着被撞得开始泛起波浪的臀瓣,紧绷的腹部又显露出明显的阴茎轮廓,那种深刻的轮廓因为插得太快形状越来越模糊。从缓慢可以辨认出外形的开始,到节奏加快,肏得小腹的凸起都变成看不出外形的条状。那东西一下下顶入白皙的腹部,完美流畅的腹肌被顶歪,细腰都逐渐扭曲,肉棒一下下向上肏进解竹的最深处。

顾延开始认真干解竹的下体,软嫩的肠道水液被干得无节制地下流,颤巍巍缩动。徐茂生自然不甘落后,入了穴肉的四指也加速冲击,满手都是黏腻的淫水精液混合物,因为手缝里流满自己和解哥的体液激动地满脸绯红,更飞速地抽插解哥的小穴。

两人都插得飞快,苦的还是解竹。顾延使劲抽插前方的穴肉,徐茂生反方向肏弄湿烂的软肉。顾延再无忍耐地用巨石似的龟头碾压解竹喷水的地方,徐茂生甚至接连曲起几根指头,故意用指节撞击解竹缩动的肉壁。

“啊啊啊”

高冷的解竹第一次哭得这么狼狈,他的下体已经完全不像是自己的了,整个人好像由小腹切开,所有崩腾的快感都不住得从下体上窜流淌。他连自发颤动夹紧顾延的两只白腿都发不起力气,崩溃得高频率颤抖,松了力再夹不住男人精瘦的腰,跟穴里不停滴落的水液一样滑下,垂在顾延结实的大腿和湿透的沙发上。

他呼吸不稳地喘气,流泪满面地呻吟,此刻都忘却了以往体面的矜持和下意识的冷静,那些平淡冷漠丝毫不在,他现在只能在呻吟之外颤声发出求饶。

但利刃与火棍,还是毫不犹豫刺穿他的身体。

三人都没有发现,砸门声已经很久没有响起了。

所以突然猛烈的敲击声犹如晨时震荡的钟,解竹被肏得精神恍惚都以为自己在耳鸣。

但他确实再次听到砸门声。剧烈的清晰的。这次不同,格外响烈,疯狂又激烈。还有玻璃破碎的巨响与水液哗啦倾倒声。

解竹没有力气去追寻声源处,耳边两个人的呼吸声大得犹如烈火灼烧他的皮肤,他自己的喘息声都被压过,耳朵也被身体的电流酥到软得失了骨头。

呜嗯

身体又一次高潮了!

解竹双眼微白的被顾延亲着脸庞,流动的红晕遍布他美丽无瑕的脸庞。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