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他勾在了手上,却放任他为所欲为。

沈成东笑得开怀,只亲了下解竹淡粉薄唇,没有犹豫,一瞬间扒了解竹的裤子,去品还在源源不断流露的‘开胃小菜’。

这朵异常敏感还能容纳比自己大许多倍体积的穴,经过快一个月的空旷和忽视,变成了最早他莽撞闯入浴室时意外见到的令他惊艳震撼的粉,这勾起了他初时的回忆,那时候春心荡漾上窜的心动与欲望,在经过时间的酿造和打磨、同类的争抢、多日的不能随心所欲相拥的焦灼后,更显得来势汹汹。

果不出他所料,这口穴敏感非常,早已流水潺潺,晶莹的雨露欲语还休地挂在粉白的花苞上,雨打似的微颤。

粉色湿润的穴,光看着色泽和外表就知道有多香甜柔软,他可是品尝过这里,在解竹高烧的时候,这里滚烫的像烤化的棉花糖,舔舔就能拉丝。现在这口穴,比初时更为可口,宛如没有经过外物的探索,合拢得犹如最早他趁人睡梦里闯入的那样,珍贵而隐秘,却不比当时,正带着清纯的外表在渴望他,勾引他,一缩一缩得流水。

像是感受到沈成东如有实质的火热目光,伪装得完美无瑕的穴瑟缩地微颤,清凌凌吐出更多甜液。

为了更方便舔穴,解竹的两条腿早就被沈成东挂在肩膀上,闭着眼睛的解竹在因为腿中心沈成东热腾腾的呼吸和不停分泌液体的后穴而紧张时,刚刚还在他口腔里肆意撩拨的舌突然用力刮过他的下穴!

“嗯!”

快感极强,解竹忍不住绷住双腿,尚未被触碰的深处甬道奔涌着流出更多液体。这只是开始,沈成东的舌头太熟悉他的那处,那根灵活的舌头把穴里流出淌在穴上和股沟的液体完完全全舔干净,就毫不犹豫地将舌头当武器,刺入穴口,挤开紧致的粉色洞口。

才打开洞,哪怕穴上只撑开了小小的口子,空旷了一个月紧得可以令沈成东舌头发酸的穴就咕唧涌出大把堆积在嫩穴通道里的水,淋了沈成东满嘴。

清晰感受到身体变化解竹脸上神色一变,脸脖子涌上赤红的霞色,哪怕上冷淡如他,也禁不住这样羞耻的生理反应。然而后穴因为羞耻反应更甚,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后穴分泌淫液,已经有些后悔放任沈成东将舌头伸进他的体内,于是他夹紧后穴,想阻止外物侵入,却是夹紧了沈成东的舌头。

被淋了满嘴的淫液,沈成东丝毫不介意,甚至脸带笑意,艳丽的眉目双眼放光,满是喜悦地接收喷涌而来的甜蜜,要不是舌头被后穴夹住,他甚至能回味地舔起嘴唇。

他没有迟疑的继续下一步,吃起了解竹的后穴,粉色的褶皱被他的唇含住,柔软而不失力道的吮吸,解竹的后穴也不可能夹住沈成东的舌头含那么久,他被沈成东的吮吸咬得一个激灵,忍不住穴肉一软松了舌头,小穴深处流出更多的水,舌头顺势进得更深,弯曲舔起解竹柔软湿热的穴肉。他细致的伺候是有回馈的,这道可口的‘开胃小菜’,源源不断地送来无法流尽的甜液。

“啊……别……”

解竹被吸得浑身发软,那根灵活的长舌更进一步伸出,软勾一样勾动着层层叠叠穴道里数之不尽的痒意。粉嫩的肉穴禁不住这样酥麻的瘙痒,明明还是那副清纯的粉,内里被舌头舔过的滚热嫩肉却弥漫起渴望的靡红,熟练溢出黏腻的淫液来勾引外来的侵入物,可惜这根舌头比不上能带来狂风骤雨的鸡巴,无法满足得插入插满,来填补穴道故意放软而渴望容纳的漏洞。

但舌头是人身上最灵活的一块肌肉,它能做出的灵活动作超过了解竹的想象。这次的前戏沈成东只是把舌头插入没有发烧的解竹的小洞里,敏感的洞穴就几乎每分每秒都在给解竹传递讯息,腹部越发强烈的酥痒让解竹忍不住咬紧牙关,却无能为力的下面流水。

“嗯”

沈成东的舌头开始灵活拍打着解竹的穴肉,洞穴里水液太多,舌头击打时响起清脆的湿肉拍打水面的淫靡响声,听得解竹满脸晕红想做聋子。可沈成东的舌头还在往里挤,不停往里挤他在啃出牙印的粉穴上用力一吸,强大的吸力让前方的穴道抽搐,解竹脚背蜷紧,腹部发软双腿发颤得夹紧腿中的头颅,在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的吮吸里,成功被舌头吸出了大把淋漓的汁液,单单被舌头揉弄搅拌给玩弄到高潮了。

解竹再也无法压抑声音,憋了太久,强烈的情欲猛然降临,他发出有些放荡的呻吟。他的双腿还夹着沈成东的头,雪白的大腿用的力让沈成东妖艳俊美的脸都挤得有些变形,他的后穴还在抽搐着一下下喷出甜滋滋的水液,淋得沈成东满嘴晶莹。

直面泄洪的沈成东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像但经历多年大旱而疯狂需求水的难民,咬着穴肉更加用力得吸食吞咽,一刻都没停止过汲取,哪怕来不及吞咽的淫液从嘴边漏出流到解竹的臀肉上,也会被他贪婪舔去,他不断的不断的舔着穴,舔得粉穴痒意更上一层,高潮间潮涌不断的穴刚刚有了缓势,又被他舔得噗呲噗呲得喷了更多水。

“别、别吸了!……嗯……嗯、停停下!”

解竹被吸的浑身都麻了。

嘴巴死贴着解竹粉穴的沈成东充耳不闻,吸的更加用力,更何况他知道解竹绝对口是心非,明明他两条滑滑的腿夹他的头夹得那么紧,那么用力,他那么渴望他,叫的那么动听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动人的高潮。他真可爱,绝对很喜欢这样被他吸小穴,可以的话,他愿意天天给他吸!

解竹穴里的水喷了又喷,直到高潮的水液被嘴快的沈成东吸得暂时流不出来,沈成东才大发慈悲得拔出他的舌头。

他咬了下粉穴,抚摸了几下解竹的大腿才掰开用力夹他头的双腿,离开了解竹的穴。

他是离开了,敏感的穴终于不再被玩弄,短暂的干涸后,一秒不停得流出新的不再克制流量的水,比之前渴望被填满时还要热烈。

解竹面颊发烫,克制的冷静和淡然荡然无存,堆积了三十多天的欲望在舌头的勾引下徒然爆发开来,前所未有的情欲充斥着他每一根血管,让他的皮肤发热,下腹发软,后穴即使被舌头抽插、拍打、啃噬,硬生生玩弄到高潮,也还是没有得到满足。甚至,这样让舌头无法忽视的摩擦后穴,那么熟练得舔过每一寸穴肉,这种浅尝辄止,却引诱出身体更深更浓的情欲。他的甬道还在发颤,在渴望更大更满的东西的填入,痒意和酥麻无处不在,像是千万只看不见的蚂蚁经过舌头这一遭捣乱,惊扰得它们用细软的脚不安分得到处乱爬,带来更多绵密而无法忍耐的痒意,让欲望在身体中乱窜。

“……沈成东……”

他很痒,下面痒,肚子痒,甚至全身都痒,他忍耐得用屁股磨了下沙发,但只刚刚动了下屁股他就僵住了,甚至要是沈成东不在他的面前,他几乎就想用屁股直接蹭着沙发,一点点靠摩擦沙发表皮的纹路来止痒。

但他做不到,他没有消失的理智也折磨着他,因为他无法在沈成东的面前做出这样出格放荡的举动,他有一瞬间痒得恍惚,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就是沈成东的名字,但说完他又有些茫然,茫然自己为什么要叫他,有几分羞耻的后悔。

突然他听到清晰的笑声,沈成东笑得特别开心,他按捺住难受的情欲,抬眼对上沈成东的青目,里面这倒影着自己发红的脸。

沈成东双眸的目光一错不错得落在解竹冰雪消融的眉眼,因凤眸里情动而迷茫的可爱欲望而感到无上的喜悦,特别是他听到解竹渴望的喊他,只想更加大声的回应,让他明白自己更加汹涌的渴望。

他一掀上衣,很快把自己利落脱干净,又俯在解竹的身上,用目光描绘解竹发现他在看时就紧闭上的眼睛,真好玩,也真会勾人。

解竹、解竹,他已经忘了以前还把他当死敌,心里只剩下他完美的脸,无暇的五官,吸引人的性格,连现在他因为烦他而不看他闭上了眼睛的小动作也莫名令人喉头发渴,迷人的死敌,雪白的脸蛋红得那么动人。

沈成东宽厚结实的后背上的肌肉紧绷隆起,赤裸高大的身体,每一块肌肉的发力都在述说他对身下的人有多少磅礴的渴望,他故意把鸡巴挨着解竹身体上,流出的露珠蹭上解竹温热的皮肤,隐秘而色情。

“解竹,”沈成东眼神可怕又贪婪,他用力揉了揉解竹软绵绵的屁股,手指一寸寸被解竹后穴再次泛滥的淫液染湿,这让他野兽的青目暗藏红光,他深深吸了口气,还是贴近解竹的脸,滚烫呼吸喷在他的脸上,看他侧头躲避,就亲他的侧脸,舔得解竹的脸湿漉漉的。即使鸡巴硬得生疼,沈成东还是软着声音撒娇:“老婆,老婆,你真的好湿好湿啊,我吸得舌头都酸了,你喜不喜欢?肯定很喜欢!现在水流得更多了,我只是摸摸你屁股,手上就全是你流的水,好湿啊!让我好硬,不信你摸摸我的鸡巴。”

他空出只手引导着解竹去摸他饥渴难耐的大肉棒,那鸡巴鼓得可怕,解竹一按上去,就像是被性器的滚烫灼伤,触电似得要缩手,但没用,漂亮修长的手被沈成东按住一动不动,手下可怖的物件避无可避得被他五指触碰,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僵硬得不敢动弹。除了感受到可怖,他心里还涌出了几分另一种令他惊愕的渴望,他一时有些失神,指骨羞涩得蜷缩,指尖染上轻红,却是无意识触碰得更深入了。

沈成东眼睁睁看着解竹的唇瓣开始发颤,连好不容易略微平复下来的呼吸声也再次变得粗重起来。他听着听着,自己也受不了的粗喘了几声,只觉得解竹连片指甲盖都能勾引他。

这样可爱的反应,令他粗喘的呼吸都跟热油里滚过似得,呼吸宛如火燎,几乎都快憋不住发狂的欲望,想直接摁住人用鸡巴无情捅穿他的身子,让他崩溃蜷缩哭喊又浑身颤抖得高潮。

沈成东努力平复自己暴躁的情绪,他还喜欢和解竹抱在一起,只要能每天粘着他,他都能满足。

但是,如果可以,他还是想上老婆!和老婆做爱!他已经一个月没和老婆做爱了!

“鸡巴好硬啊老婆,”沈成东自己都惊讶自己嗓音的沙哑,他顿了一秒,抓着解竹漂亮滑嫩的手往在自己鸡巴上揉,边喘边说:“它跟我说,它想插进你的身体。”

“……想插进你身体里面,挤进你小穴里面,我的鸡巴你的小穴吃过的,还记得吗?你的穴夹得很紧,我的鸡巴全部被你裹住了!老婆~我会像刚刚舔穴一样好好满足你的小穴,我会插得很快、撞得很深、插得很用心,会找到你的敏感点我知道你那里的位置……”

沈成东声音随着解竹越发清晰的粗喘声哑得几乎咬不出清晰的字来,他伏在解竹的身上,舔着他的耳垂下流得说:“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解竹一言不发,就犹如西游记里被吸人精魄妖精缠身的唐僧,顽强而艰难得抵抗着源源不断的欲望,只可惜这妖精道行太深,一句接一句的下流话勾动着他心底最深处的渴望,比紧箍咒还有效。那瞬间这无比漂亮的假唐僧有了报应,仿佛孙悟空的金箍被他一个手抖安在自己头上,还换了功效,他被缠人的妖精磨得欲火焚身。

他的耳垂又被含住,沙哑的低喃声又在耳边响起:“我会操得你很舒服的,老婆,让我插你好不好呀?”

解竹喉结一滚,他没了下裤的臀肉上有手在捣乱,五指揉面团似得揉捏着他的臀肉,一下下拉扯着中间的穴,布满牙印的粉穴里流出的水把沙发都浸湿了。

“老婆……”

“闭嘴!”解竹咬牙喊了一声,他的嗓音没比沈成东清晰多少。

他呼吸一窒,不敢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