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被解竹迷得头昏脑胀时就特别心细,冷静下来发觉解竹喜欢美食,很开心得花钱寻找大餐。

吃完饭,顺理成章,解竹吃完翻脸不认人,拎起带来的书包就要回学校顺路拐去图书馆,沈成东十分心急,怕解竹真的走了,也怕解竹撞上这回被他拖住的两人,立刻对解竹发出了一起去他别墅的邀约。

解竹心里微挑眉,看着沈成东今天精心打扮像花孔雀求偶一样俊美勾人的模样,显然是特地准备了这场约会,也有几分心动,世人有言,温饱思淫欲,他也是个俗人。

解竹身体吃素一个月,要说没想过吃肉,那是不可能的,现如今,眼前就有一个沈成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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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慢点……”

安静的室内,一个骨相优越眉目带着雪色的少年被压在沙发靠背,另一个年龄和他差不多大的人,肌肉明显动作,伏在少年的腿中心,随着身前人低喘的忍耐呻吟不住起伏。

……

在沈成东提议去他别墅时,解竹微微拧眉下意识就要拒绝,但他看着沈成东期待而小心的眼神,安静片刻,还是先问:“去做什么?”

“……我,”沈成东愣了下,随即风流的眉眼一扬,笑了起来:“我有个作业不明白,除了你,我不知道能问谁,只有你比我厉害。你今天不是也要去图书馆学习吗,正好来我这里,我的作业都在我的别墅……”

他说得坦坦荡荡,一点都不心虚,好看的混血眼睛弯起,做什么?当然是做爱。

实际上他自从一个月前跑来找解竹,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约解竹也是好几天前就有的计划,忆起当时在别墅里难过喝过酒,他提前找了好几个钟点工打扫过别墅。

他虽然不心虚,但还是紧张的,解竹冷淡的眸光落在他身上,他便能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声,他在紧张解竹拒绝他,反正也不是头一两回。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解竹答应了。

解竹颔首,轻轻‘嗯’了声,柔软黑发随着他点头微微覆盖在耳上,明明看上去依旧冷淡,沈成东却硬生生从他的动作里看出了体贴和温柔。

解竹把本来要带去图书馆的书包背上,转身按上餐厅的推门:“走吧,我跟你去。”

呆了一秒,惊喜的沈成东嘴角上翘,立刻跟上:“好!”

此刻只有他和解竹,天时地利人和,他特地趁此机会约的人。

轻轻关上门,沈成东很开心地给解竹带路。至于为什么解竹会顺利被他拐出学校,当然是他特地花钱找人拖住的!他是没有徐茂生顾延那么不要脸有心机,但他拥有钞能力呀!

只是到了别墅,目的达成,沈成东就像诱拐小红帽的狼外婆再憋不住满嘴垂涎的唾液,露出真面目来。他体贴的把解竹的书包放在一边的置物架上,温柔又贴心得给解竹舔了热茶,等人喝了几口乖顺又疑惑看他像是在问作业在哪时,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冲过去紧紧抱住人,搂着好一段时间都没有使劲揉贴进身体的腰,盯着解竹错愕的眼发狠地啃起老婆漂亮的嘴唇。

“……你……唔!”

解竹所有的抗拒都被淹没在唇齿之间,滚烫的舌尖火蛇般蜿蜒爬过他的嘴舌,野兽终于露出真面目,吮血一样吸食他的舌。

解竹每一次用舌推开外来的侵略物,都会再次被外物纠缠,有力的舌尖挠过他的下颚和舌面,让他的口腔满是火热却不属于他的唾液,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他想推开人,可敏感的身体不等他行动,空旷了一个月的空虚和渴望便先一步兴风作浪,他仅仅因为接吻就发软了腰,直到越吻越深,他终于失了力,在沈成东吮吸争夺他嘴里的空气几乎让他窒息时被推到在沙发上。

“呼呼”

沈成东终于放过了解竹的嘴,目光灼灼撑在解竹的身上看着他,解竹喘着气避开眼,缓了几秒才微哑开口:“没有作业是吗?”

当事人都这么问了,听着解竹可爱的性感嗓音,沈成东还是没有心虚,只是更紧张、更想要了:“……是、是的。”

解竹沉默不语,还是没有看沈成东,直到感受沈成东就要有下一步动作时才继续说:“那我来干什么,我也许该走了。”

沈成东立刻不上道地接话:“有可以做的!”

解竹终于微微偏回头来,直直对上沈成东的眼,即使被勾起了欲望,但他依然目光清明,像是看穿沈成东的意图,凌厉的凤眼直视沈成东情欲泛滥的双目桃花。

沈成东却是胆大包天,被这双眼中暗藏的警告直接勾起了欲望,鸡巴瞬间起立,情欲愈燃愈烈。

他舔了舔唇型姣好的偏红下唇,桃花眼满含情意,混血的深邃脸庞有几分嚣张,笑得少年意气:“做爱呀,和我。好不好呀老婆!”

解竹会同意那才有鬼,他已经在一个月的磨砺下被迫对三个舍友突然情意绵绵的诡异举动坦然处之了,就算是接吻,这一个月单拎出个人来,每一个都亲了他不下十次,每次的吻都浅尝辄止,再往下深入就会被另外两个人打断……幸好他性格冷静,也逐渐懂得了怎样压抑欲望,不然这么撩拨下去,就算他自诩自律理智、不容易被情欲控制,也会受不了深夜或失眠或入梦之际,时不时突然高涨的欲望。

他有时候也会因此陷入沉思,这样下去,敏感的身体和上涌的无法忽视的瘙痒感,他怕自己哪一天真的会克制不住做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出格举动。

他偏开头,努力冷静,拒绝道:“让开,我要走了。”

沈成东不同意,趴在解竹身上抱着人赖皮不松手:“我不要!”

解竹想叹气,对现在的情况,他是‘习惯了但还是头疼’。

他躺在沙发上,被迫感受时间的一分一秒,沈成东粗重的喘息暖融融透过薄衫烘烤他的肌肤,避无可避,犹如冬日烤火,渐渐他不甘地发现自己呼吸也跟着变重,他清明地发觉敏感的皮肤在发烫,在渴望身上人的抚摸,甚至先他一步,不受控制地回忆起曾经和沈成东做爱的许多细节,肌肤相亲的温热和痒意,负距离贴合时的快感和酥麻。

后面,流水了。

解竹手指握紧,他还是面无表情,但身体现在有多火热,多渴望沈成东的触碰和更深入的举动,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个人安静地抱在一起,沈成东下腹犹如火燎,越发硕大的鸡巴肿胀地顶在解竹的前胯,解竹即使再克制,面色再冷,也无法自如控制生理欲望,在后穴不断产生湿润的反应时,前面的阴茎也微微硬了。

沈成东呼吸越来越重,像暴雨前夕沉闷的潜伏期即将走到尽头,正酝酿着灾难又缓慢袭来的狂风,一下下吹拂解竹的耳畔,惊雷炸响般,解竹的呼吸韵律也渐渐与他同步。

沈成东舔舔解竹的发红耳尖,勾起唇角笑了笑,露出略尖的虎牙,他边吻解竹的耳朵边说:“老婆,你也硬了哦,我上过你好几次,比你还清楚了解你的身体,你就算憋住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很想要吧?那么敏感,和我贴在一起那么久……唔,感受到了吧!你后面现在肯定湿了,流了很多水……”

鸡巴烫得解竹忍不住无声吸了口气,像是在否认沈成东的话,他用行动上的僵硬与一言不发来抵抗。

只是这种抵抗,在被沈成东钩子一样的缠绵话语中勾出的越发敏感躁动的情欲下,却是犹如蚍蜉撼树。

沈成东像是没有发现解竹的反应一样,还在对着解竹的耳朵轻轻言语:“……好可惜,那么多水,要是我不管它们,都只便宜了你的裤子、我的沙发……老婆,我一定喂饱你,你也喂喂我好吗,我好贪心,现在就想舔舔你的穴,吃你的水,就当作开胃小菜,你可以满足我吗?”

耳边带着哑意的动听嗓音犹如恶魔蛊惑的低语,解竹闭上眼睛,睫毛颤动,直面沈成东双唇的那侧瓷白肌肤像是被沸水的热气蒸熏过,滚烫出一片红潮。

沈成东怔了下,因为按照往常解竹一定会被他逗得禁不住羞冷冷叫他闭嘴,只是解竹睫毛没有规律的颤动频率令他瞬间明悟了解竹在紧张。

沈成东睁大眼,一瞬间他被喜意冲昏头脑,闭上眼的解竹,是在默认他的举动。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桃花眼中镶嵌的青石熠熠生辉,像冰湖中浸泡久了终于能直面冬阳的蓝孔雀羽毛,清透倒影着解竹融雪后春花开放般甜美的面颊,刚刚还凌然直视他的眼,现在阖上软柔的眼皮,略深的眉弓藏着柔和的阴影,让那紧闭的眼皮有了半昧的对比更显白皙柔软,不再像平时那样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