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叹了口气,抱着人深情又迷恋的细细吻着,吻解竹那被他蹂躏的红肿双唇,他的肉棒还是翘得很高,要不是解竹太累,他真想再把鸡巴插进解哥热热的小洞里。

他满足着舔着人的双唇,这时候,宿舍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两个身上带伤脸色都很臭的人进了宿舍。

只一秒,床上床下的人都看见了对方,一时间,宽敞的宿舍都好像变得狭窄了起来,空气成了有些缺氧的沉闷。

外头的太阳黯淡了,时间即将步入暮色,却晴转多云,和室内相得益彰,正在酝酿暴雨。

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一刹那,难得的默契让他们同时看穿了对方的想法。

那瞬间,三人眼里闪过冰冷而类似的寒意,心里浮现出一句话。

“我想杀死他们。”

【作家想说的话:】

放假啦!!这几天和朋友们在外面聚会庆祝假期,今天就回家啦!(如果有车的话)

感谢大家的礼物呀么啾:钺之弈的神秘礼物、神川江枝的草莓派、没有名字的草莓蛋糕、负心的快来融化我、Perilla的草莓蛋糕、辞奺的宝石钻戒、咕咕菇的草莓蛋糕、雀阴的草莓蛋糕、毛毛毛的草莓蛋糕、老王卖瓜的草莓蛋糕、巫冥的草莓蛋糕、堀森的草莓蛋糕、赴星的草莓蛋糕、镜花水月的草莓蛋糕!

么么哒!祝大家有假期的假期快乐!没有假期就吃好喝好睡好,来自失眠人士加吃货的真挚祝福~

校草二十三【校草回宿舍之前,诡异的修罗场。】

回到前一天,徐茂生没来的下午,沈成东和顾延狭路相逢。

没错,顾延来到了班级上课。

个子极高的少年人,眉目淡淡,他依旧是那套黑衣鸭舌帽配口罩的酷哥打扮,只露出的黑色眼睛有目的性扫视了一圈教室,熟练地捕捉到解竹。

他口罩下的嘴角抿起弧度,没等他和发现他的解竹点头示意,就看见心上人旁边碍眼的身影。

穿着花里胡哨的沈成东明艳的眉目飞扬,笑嘻嘻跟没怎么搭理他的解竹说话,发现解竹视线跑了,循着目光,看见了最近列为‘最想揍的恶心玩意第一名’的傻逼,嘴角一秒下压,迅速变脸,面无表情对顾延竖了根中指。

解竹眼角一抽:……

顾延脸色冷淡,没有对沈成东的幼稚的手势做出反应,径直坐到解竹另一边。

沈成东的脸色眨眼间就不好看了,他一把抱住解竹的一条胳膊,像是娇蛮的少女搂着还没到手的心爱玩具,对想夺食的竞争对手凶相毕露。

“你滚啦,眼神不好?那么多位置,你偏偏坐这?没看到我们小情侣谈恋爱吗?!走开呀!”

顾延没有理他,只下拉口罩,对解竹轻轻抿唇,完全无视了旁边的沈成东:“身体还好吗?”

他说完,顿了顿,解释道:“抱歉,因为赶秀场先离开了。昨天我一直在等你的消息,你一整天没有回复我,我有些担心。”

他提前赶回来想看看解竹。

解竹脸色微暖,点了下头刚要说话,沈成东就搂住了解竹的腰,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一脸显而易见的阴阳怪气:“我老婆好得不得了!”

解竹:“……”

顾延这下子终于正视了一眼沈成东,他目光冷酷,某一瞬间特别像心无杂念时冰冷无情的解竹,他面无表情地陈述:“解竹不是你的对象,你们也不是情侣,我只看见有人在自作多情。”

这样子的‘夫妻相’让本来只是想恶心恶心顾延的沈成东心情瞬间啪叽起火,一秒钟火冒三丈,他也拉下脸,冷笑一声,狭长艳丽的眉目毫无笑意,只是下意识把解竹抱得更紧了,嘴硬道:“自作多情的是你,本来我就都要和解竹在一起了,是你平白横插一脚,差点将我们拆散,背着我拐了人还不说,昨天甚至还把我老婆搞到高烧!”

顾延拧眉,先不管惹人嫌的沈成东,看向解竹:“你生病了?”

解竹刚准备摇头,一直盯着他的沈成东立刻一拍桌补充:“那可不!”

解竹:“……”让他插个嘴?

沈成东冷笑:“反正我回宿舍就看见我的解竹高烧躺在床上,脸红红的浑身软绵绵的,那么可爱又那么可怜,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趁人之危,现在马后炮来关心干什么!我的解竹!都是我在照顾!”

他每时每刻都像在昭告解竹的所有权,一口一句‘我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解竹尚未板上钉钉的关系。

顾延脸色终于有些阴沉了,不知道是三番两次被打断的火大,还是沈成东嘴里透露出的几分信息令人不爽,他冷如冰霜的眸光落在沈成东身上,声音沙哑冷淡:“你最没资格说这种话。强迫解竹的是你,趁人之危的也是你,做了讨人嫌的举动还出来炫耀,真是大开眼界。”

沈成东面无表情:“炫耀个屁!这是事实,要不是你抢我人,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顾延同样面无表情:“事实就是你是个畜生,别把你少爷的那一套放在解竹身上。”

沈成东脾气本来就炸,他扯了扯嘴角,假笑得十分到位:“畜生我也认,你也别说自己不是什么畜生,虽然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引诱解竹,但他还是和你做了,还在外面,还淋雨,你第二天一早上还跑去工作?你这么能,怎么不再上头点?!”

顾延轻呵一声,懒得跟沈成东废话:“解竹和你不可能,趁早死心。”

沈成东把下颌搭在解竹肩上,侧脸深情地看解竹,当着所有人的面突然用那张唇色偏红的嘴亲了亲解竹的颊,得意洋洋:“死了心的是你,解竹,我的!”

顾延脸色瞬间阴沉,他也不顾周围的人了,一把抓住解竹的手,和人十指相扣。

他伸手抬起解竹的下巴将嘴印在他唇上,一触即分,深邃的眉目亲吻完依然平静得看着解竹,他没搭理碍眼的沈成东,在情敌饱含怒气的视线里又亲了那片柔软,平静的声音里难得有些难以忽视的挑衅:“做梦,我不会把他让给你。”

沈成东冷冷瞪着他,拉走解竹,抬手烦躁又忍着力气用拇指认真擦解竹的唇,钳紧了人的腰,他一把将人搂在怀里,发热的大脑被激得升温,整个人的血液都有点沸腾,要不是他压抑着怒火,憋出理智,现在能直接能和顾延打起来:“亲我老婆,你他妈找死?”

顾延手还握着解竹,绅士地低头亲了下解竹的手背:“跟我走,解竹。”

解竹被亲来亲去,拉来拉去,左右为男,一脸平静。

他可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

只是这一亲,顾延看见解竹手臂上的红印子,这是昨日沈成东在解竹睡着后回忆起害羞蜷缩的解竹太过可爱,心跳加速脸颊发红,摸着人做爱时弯起的手臂,在小臂上一下下落下的渴望的吻。

顾延心一冷,目光瞬间冻结,他抬眼观察解竹,果不其然发现了在各种遮盖下认真观察就能察觉的事后痕迹,这些不是他制造出来的,瞬间他就明白昨日在他离开后有情况发生解竹和沈成东再一次做了。

顾延凉丝丝的目光放在沈成东身上:“你碰了他?”

沈成东鼻尖里发出嗤笑:“我的人,天经地义。”

顾延:“他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