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更塌了,沈成东从上面往下看,心跳飞快,现在的解竹,臀部抬得高,显得腰特别柔韧,嵴背像冰雪覆盖的雪山顺势下落,垂眸一瞧,又细,又滑,每一根肌肉和骨头的线条都流得很漂亮,就连后背那由顾延造成的斑驳红印,在此刻忽略顾延的存在后,都顺眼得像群花一样耀眼美丽。

他感觉心脏又跳动了好几下,像是心悸,但他知道这是心动的表现,他不知道多少次为解竹所表现出的任何而心动了,有一瞬间他都觉得大脑发热,与解竹共情,跟他一样发烧了。

发烧的两人共同结合,契合又紧密,这简直是老天在宣布他们两个天生一对,多般配不是吗?

他们就该天生一对才对。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小沈也在想桃子!

像是中了诅咒,一直和螃蟹错过,这几天感觉到处都是螃蟹的广告,离谱!

真的好想吃螃蟹哦,九月了,螃蟹的季节,希望能在今年剩下的几个月里放开吃到一回螃蟹,如果九月能吃到那就更好啦,有缘蟹……有缘蟹……你在哪里……

感谢礼物呀宝贝们:

秋秋的草莓蛋糕,潜个水的咖啡,老王卖瓜的草莓蛋糕,香菇过海的餐后甜点!

祝:能吃到美味的大螃蟹!

校草十七【小沈继续狂抱校草,事后麻木自闭。】

“……嗯……嗯……”

解竹闭着眼睛感受后穴里不断涌现的快感,眉心微蹙,眉梢颤抖,长睫热得闷在一块,好几根长长的睫毛黏在一起,犹如打湿的鸦羽毛。

发烧的后果是身体失力,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木偶一样任由沈成东摆动,和沈成东做了一会,湿漉漉的穴像吞含不停动作的捣肉棒,在一插一撞的韵律里飞溅肉汁,快感也跟着后方沈成东胯部的耸动,犹如海浪,一波接一波袭来。

他热得很,明明头脑混沌,但其他的感官却更清晰,听觉,触感,哪怕是身体内外温度的变化

他听到沈成东一边撞他、一边喘着气问:“舒服吗?有没有很舒服?”

鸡巴很大,后穴被抽插,被投喂,吞咽美味的食物一样,的确很舒服。但听到沈成东问话,他本来还克制流露的呻吟变得更小了,有些闷闷咬着唇不出声,好像这样就能由空气代替他对沈成东撒谎,说他并没有真的舒服。

生病让他连性格都及其可爱地幼稚起来,他用下巴用力压在软绵绵的枕头上,黑发支棱凌乱翘起,虚掩着赤红的耳廓,就是不愿意搭理后方埋头苦干、热血沸腾的人。

沈成东多关心多了解死对头啊!他知道解竹可爱,但天知道解竹生了病竟然能可爱到这种程度!他被萌得心头发颤,差点也跟着呻吟出声刺激到直接射出精来。

但他憋得好,脸却红通通的,脸皮变烫,燥热感躁动不安得蔓延全身,可应了他刚刚想跟解竹共同发烧的想法。

他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半响才出声,尾音都有些发颤,恨不得将心里实在瘙痒却有别于肉欲的渴望传达给解竹:“老婆你好乖。”

他下意识说完,知道自己又不小心说出头脑里第一时间冒出的想法,喉结再一滚动,垂着漂亮的青眼,睫毛掩盖了眸子里的热切:“你不说的话我说了我好舒服,插你的穴插得好舒服……”

“解竹你的穴,现在热热烫烫的,绞得我好紧好紧,每次插你的穴,刚刚拔出一点,你的穴就像胶水一样粘着我,怎么也不肯让我出去,我花了好大力气,才能拔出来再插到更紧的里面……解竹你这里”他用力撞了一下。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

“呜”解竹抓紧了手下的布料。

沈成东补充:“好贪吃哦!”

解竹被插得臀肉抖动,耳边肉体啪啪声太响,沈成东的话只能听得断断续续,他拼出了他的意思,下意识耳热,紧闭的眼皮颤动了下,微微扭头瞥向墙壁,好像将脸埋在阴影里,就可以让人看不出他现在有多努力得在压抑欲望。

但后方高大结实白皮明艳的混血美男并没有因此安分闭嘴,甚至被可爱得更加‘口不择言’,他埋在解竹体内的龟头,碾弄着内里水润的软肉:“像这样一插到深处,就是这里”

他发力撞压捣鼓不断,声音跟着变软:“水特别多,肉软软的,好像在插煮烂的土豆泥,我总是怕把你撞散了你知道吗……但是没有……你超有弹性!一插到这里、就是这里最软的这块肉,没插几秒你的小穴就能喷出水来……解竹你肯定不知道,不知道你高潮的时候有多可爱,比如就是这里哦”

他突然用力:“一直插一直插,被插狠了会喷出好多好多的水!你这里水好多哦,好能流水”

解竹咬牙,哑声喊:“闭嘴……啊!”

沈成东终于舍得乖乖闭嘴了,然而被他插得浑身软得跟面条似的解竹满脸红晕,在他不停地碾弄深处软肉敏感带后,只偶尔一股股流着小水花的软肉终于承受不住撞击,失控吮咬回应沈成东硕大的龟头,噗呲得喷出水来!

“呜啊”

高潮了!

解竹难堐得呜咽一声,哽咽的嗓音沙哑甜腻,多日被不同程度的肏干早已让他清冷淡然的音色破戒,沾染了红尘的烟火气。

他忍不住艰难蹭着手臂将手磨蹭到枕前,用白直的手腕虚虚挡住脸,试图遮住因高潮流泪的朦胧双眼与通红的脸颊。他埋头掩耳盗铃般用手掩住自己的视线,仿佛在身后操他的人有通天的本事,能从后面看到他因欲望失控的脸。

高潮让湿漉漉的后穴痉挛,收缩抽搐着裹紧沈成东的肉根,粗大的阴茎被喷水的穴夹着,大量涌出的水这次没有嘴接着,喷涌而出的淫液在肉棒细微抽动漏出的缝隙里艰难流出洞穴,占满解竹的股缝,顺着阴囊流至皙白发颤的大腿、挺翘粉白的肉根,在膝盖骨、下腹和胯前所有途径的肌肤地带里,称重达到临界点,洋洋洒洒漏在顾延漆黑的床单上。

可怖又激烈的高潮,流着泪的解竹恍惚得想,流了好多的水,后穴被沈成东插得好舒服。

但这样已经不像他了,他咬了咬枕头,由湿漉漉口涎磨出的齿痕更深得印在本就湿咸的枕头上,试图在无法平复的余韵里找回曾经拥有的几许清明和冷静,好让自己不再沉溺于此刻满脑子酥麻快感和强烈的肏干里。哪怕一点点也好,只要挤出几分能抗衡沈成东肉棒传递来的舒爽,不像现在,不知道是太狼狈还是爽过了头,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受控制了,高潮到极致的时候甚至希望能一直拥有这样的快感。

“嗯唔嗯……”

皮肤被欲望熏染成诱人的粉,像害怕睁眼而手臂遮面的解竹手指虚虚握着,漂亮的骨节偶尔贴着黑软的发,指骨上的薄肉被瘙得有些痒。

解竹的克制,终究还是有限,他压抑欲望的想法,也宛如遥远夜空中抓不住的流星一样转瞬即逝,漂亮耀眼的光芒一闪而过,留下的,是茫茫然深沉无边的夜色,倒影着一望无际的沉重欲海。

解竹思绪有些空茫更加用力趴下上身,总是想要逃避,可臀被抓着,身体被掌握,他挺胸前移的妙招,也只能让白翘的臀肉更鼓。

余韵还在蔓延,但沈成东并没有射,他体贴得让解竹缓了缓,特地放慢抽插的动作,穴里满满的淫水因为摩挲的轻慢有机可乘,大半液体都在肉棒的忽略下流出。

沈成东轻轻抽动着,憋得肉根上青筋缠绕。

甘美透明的淫液打湿他的阴毛,顺着结实长直的大腿肌肉线条流下,他忍了好一会,却见解竹小动物一样做出许多可爱的小动作那张侧在床内的脸,浸了雪一样优越的骨相,透过遮掩的黑发,竟让他看见解竹哭得有些发红的鼻头!

在挺拔冷清的鼻梁下、凸起尖俏的鼻头,难得有了娇气。那样冷冰冰的解竹,竟然也会有这么甜美的反应,是多么完美到令人震撼的反差!

沈成东脑子空白,有一瞬身体变得僵硬,很快他没有再忍,下体一沉阴茎长驱直入,再次将洞穴插得满当当没有缝隙,尚未流尽的淫液还残留在洞穴里想要出去,给阴茎直接撞了回来,像是被巨石回击的海浪,巨浪与不亚于巨石的龟头交缠推进,最后两方都再次拍打上穴眼内里颤红的软肉,刺激得好不容易抖着睫毛睁眼试探看向外面的解竹张大了眼,喉咙短促得发出一声惊叫。

那被肏得软软糯糯刚刚高潮喷水的软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接连而至的飞快抽插下,每一下都能给挤出大量的水,犹如浸泡过头的大海绵,无节制被插得滴答滴答流下水液,却好像永远流不干。这种刺激不亚于高潮,一下又一下的水花,是接连不断的小高潮,插得穴眼成了泉眼,泪涟涟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