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东满脑子循环可爱的解竹,觉得被他搞到流出淫水硬了鸡巴还嘴硬压抑呻吟的解竹,真的好鸡巴可爱。这让他一想到待会能把阴茎捅进解竹可爱的穴里,让他克制不住得喊叫出来发出哭腔,就有点忍不住,想要现在就把鸡巴插入解竹体内让精液将人射得满满的。
他怜爱得亲亲解竹湿哒哒的穴,让没有被他舔走不断流出的淫液放肆流淌,抓起解竹的脚掌止渴般软软磨蹭了几下自己已经鼓起大帐篷的裤子,他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放下解竹的脚,继续他吞食‘美味’的计划。
在他的控制下,躁动的后穴紧张不安地缓缓颤动,在他刚刚上下徘徊间已经产生了大量的水,芬芳的冷甜香扑面而来,前所未有的浓郁,像三月受不住温暖绽放的春花,花蜜的甜香传播在空气里,给予后来的蝴蝶伸直卷曲的口器俯身接吻,深入内里,汲取深处的甜蜜。
可口的点心近在咫尺,沈成东的双手上移,手指在两瓣白肉里凹陷,这里肉多的像刚出笼的白面,他握住两边,摁压提起掰开,露出中间流着水的甜陷。
“啊……”
解竹忍不住身子前蹭,沈成东的舌头钻了进来,那一瞬诡异又极强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灵魂发颤想要躲避。
他差点跌倒,但即使沈成东现在没抓着他的腿,手也牢牢抓着他的臀,这样羞耻的支撑竟然十分有效,他还想躲,沈成东松开一只手前伸,搂住他的腰,贴着前腹将他提了回来。
舌头钻入得更深了,湿滑灵活的舌头活像条泥鳅,钻入扭动的感觉过于鲜明,解竹甬道忍不住跟着腹部一起收缩,这次刺激不小,滚烫窄小的壁肉一下子绞紧沈成东探入的舌头。
沈成东被吸得舌头发麻,一边想这穴真会吸,一边鸡巴更硬邦邦了。为了让这穴松点,他贴在解竹前腹的手下移,捏住了解竹翘得老高的阴茎。
“嗯……”
被攥住弱点,解竹忍不住软软哼吟一声,热烫的汗液顺势下滑,紧紧夹着舌头的壁肉的力道本就因发烧失力岌岌可危,等沈成东轻轻套弄一圈,干脆直接泄力变得松软。
沈成东的舌头有机可乘,钻得更里面了,舌头灵活得在洞穴里跃动,像根小巧的阳具,模拟着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抽插起来,水声淫荡得变得更大了,舌头每次拍打在湿漉漉火热热的肠壁上,都发出响亮的咕叽水声,等制造出一系列让解竹听得面红耳热的动静后,再卖乖似得伸长,迎接深处制造出的新鲜淫水。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舌头是人全身上下最灵活的一块肌肉,当人有心,总可以做出很多奇妙的动作,更别说是此刻,用舌头性交,精虫上脑的沈成东此时此刻就能就着现在的姿势,用舌头开发出不同领域的多种用法。
他的舌头弯曲,仿佛中段成了个专门装水的窝,感觉水源源不断的流过来,他伸直舌头再蜷起,做出不断重复汲取汁液的举动,直到大量的水都被他贪婪卷走。他并没有满足于此,开始向侧面的肉壁进攻,舌头厚实地拍打在肠壁上,舌尖再贴着肉穴弯曲上翘,挠痒痒似的,不停刮着壁穴上的水,连黏在穴壁上的淫液也不放过。
因为身体主人发烧而高温的肠壁连水都是烫的,直到壁穴上全是口涎滚烫的淫液所剩无几,擅长挑逗的长舌进攻攻势越来越熟络,肠壁又开始受不住地发力收缩,沈成东这才减缓飞速迅猛的攻势,舔舐肠壁卷走淫液的动作放缓,开始一点点用舌头缓慢抽插着湿湿热热的穴。
“……嗯……呼……呼呼……好痒……”
解竹头昏脑涨,热得双眼都模糊,明明在空调房里,额头却满是热汗,他第一次被人用舌头插进了身体,却没想到明明只是一根舌头,竟然让人身体那么失控,无法承受……每当舌头在他后穴里动作搅拌,他都觉得骨头酥软,头皮又麻又烫,大脑皮层不断告知他正在经历一场绵长刺激的洗礼,没有风暴那么盛大,却可怖宛如千万张嘴吮吸他敏感的穴肉。
这时沈成东舌头动作一缓,洞穴深处获得了一丝喘息,开始逐渐放肆流出被快感诱发的水。小溪一样的涓涓细流,却正好是中了这张嘴的诡计,那些甘美的水液,流到滚热穴壁的中段,就被人迎接似的,一滴不剩得卷走了。
穴里被舔得痒痒的,解竹无力得缩了缩后穴,但没有什么多余力气,后穴仿佛被催促似得再次发水,继续流程般重复地被沈成东吸取。解竹热热的脸贴着枕头,因为发烧,又被舔穴,欲望和热气蒸腾至他的全身,连血管都快要发烫,这让他的双眼迷离,浸着雾气,水润里透着恍惚的光泽,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嗯啊……嗯……呜……”
“……呼……唔嗯……”
“……嗯”
等解竹以为沈成东终于大发慈悲拔出了舌头,要松那口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可惜十分复杂的气时,沈成东没有离开的双唇轻轻亲吻了一下被玩得更加鲜艳的花穴,接着,他贴着解竹湿漉漉的洞口,猛地一吸。
“呜”
被人抓着撸动的性器一抖,解竹硬生生被舌头玩得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抖在精瘦的小腹,抖在顾延黑色的床单,在底色泛粉或是纯黑的搭配下,像萎靡在地的纯色白花,糜烂而刺目。
沈成东舌头细细舔了舔漂亮的穴,这回才真的将自己的唇从解竹的身上撕开。
他脱光衣服,伏在解竹的身上,前胸贴着人汗热的后背,也没有去掰解竹的脸,就着他虚压在解竹身上的动作,低头亲吻解竹的耳朵。这里热气腾腾,红得像亮着的灯笼,他很喜欢,也更喜欢亲着的这个人。
这块是红红软软的耳朵肉,到这里,是耳后有些坚硬的骨头,这边又软又烫,是可爱软糯的耳垂,他喜欢的表现,就是把它们亲得湿湿黏黏的。
他亲得认真,也注意到解竹微微向他这个方向侧来了脸。
解竹的目光没有焦距,脸蛋特别红,即使这样也很漂亮,要不是生病,几乎是有点喜庆了,这么温暖灿烂的颜色在解竹的身上,总是那么讨喜。
沈成东低垂头颅,面部前倾着用唇贴住解竹的侧脸,细致摩挲地轻吻。等到他的嘴来到解竹吐息着滚烫气息的热源地,他轻轻和解竹半阖双唇碰了碰,像热衷于引人注目的宠物为了夺得主人的目光和宠爱,用贴贴以示亲昵。
他浅藏辄止,亲了一口就放开了,嘴巴凑到解竹耳边,说秘密一样小小声的:“我要插进去了哦。”
他说完再蹭了一下解竹的红耳朵,慢慢抬起身子,抓着人已经软得有些下趴的胯,一个提起,早就肿胀不堪的肉棒就抵着被舌头玩弄得松软湿透的穴口,滴出的性液和主人一样亲昵地蹭到解竹的臀缝,一个挺身,毫无阻碍得捅进了解竹的穴。
这一下子埋得很深,直到胯部和解竹的白臀契合得合二为一,两人的性器密不可分地粘合在一起。
“嗯”
“……唔呜……嗯……”
解竹被进入,即使穴口被玩软了,也承受不住得捏紧了枕头,指骨绷紧。他后穴的每一根皱褶都被撑得饱满,黏腻的红圈被撑直,亲密无间得裹着外进的性器,两人连接的部位随着黏合与外拔透着肉色的糜欲色泽,光是简单的插入,融合般埋入深处,两个人都爽得几乎要喟叹出声。只不过沈成东如实做出了反应,喘息着扣紧解竹;解竹则压抑得埋在枕头里,汗液将黑色的枕头濡至深黑。
解竹上半身还穿着睡衣,几乎是完全趴在床上的,他半露的胸脯亲密无间贴合着软软床单,头轻侧着埋在枕上,短袖下露出的手无力弯曲平放在身子两侧,没有染上欲态的红,像两管苍白的细瘦牛奶。光看从肋骨以上的上身,除了主人公神态迷离诱人,透着病态的脆弱和靡欲,平白令人喉咙发渴外,倒是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往下看,身子以下,这个漂亮男性的胯部被人举抱得很高,两条白直的腿分开,膝盖也压在跨前屈膝折着,他的腰肢露出一大段白腻的雪,后背是上次雨中残留的红梅。
提起的白臀正一下下吃着沈成东的巨大肉根,粗大紫红阴茎,只要蓬发勃起,总是狰狞的可怕,他没有沈成东那张脸美艳惑人,但与主人容貌难得相同的一点是,都具有咄咄逼人的攻击性。
后入的姿势让阴茎进得很深,解竹的臀抬得老高,被抓着撞向沈成东的胯,阴毛扎在柔软的臀上,被打开的漂亮洞穴仿佛迎合般不断吞吐,带出刚刚被因为沈成东的猛烈一吸,激烈增多却没有流出的水,将脉络分明的肉棒舔得宛如上了釉,只是这釉色一闪而逝,很快就隐没在湿哒哒的肉穴里,发出‘咕叽’的进入声,全根没入。
沈成东一下下肏着解竹的穴,滚烫得不可思议的软肉在他每一下抽送里包裹他的阴茎,热乎乎的洞操得很舒服,软软的穴眼像容纳他的手指、他的舌头,同样温顺地容纳他的阴茎。
沈成东耸动了几下胯,阴茎在穴里被从头含到尾,太爽了,他没忍住叹息:“还是好紧。”
不愧是老婆的穴,是真的好插。
解竹没有听清沈成东说的话,免疫力的降低,让他平时时时刻刻保持的冷静理智破碎瓦解,身体深处另一面的欲望被放大,酥软的快感像是自发有了意识,抵抗主人般,顽强的、自私的、一刻不停地让他肌肤发颤。
脸好热好热,他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摸上去烫得怕人,不止是因为发烧,更多的是欲望放大后汹涌的积累感令他控制不住下腹与心口上的瘙痒。
又不想便宜沈成东,又想让他快点插进来,好给他一个痛快。
粗壮阳具在穴里撸动的速度逐渐变快,这可不同于手指舌头这样灵巧细腻的小物,它本身的存在就能将穴眼填满,抽送撸动时更是迅猛激烈。肉棒插入深处,没有技巧,却只要用力,都能深深地撞上体内的敏感点,带动间水液飞溅,抽插时包裹与被包裹的每一处不平的凸出凹陷互相摩擦,像千万的火柴摩擦起火,热意蒸腾而上,在穴眼里炸开出无色无形的炸弹,刺激得肉穴克制不住蠕动。
沈成东阴茎的攻击性极为强大,迅猛到迫切的击打,刚刚抽出丝毫,几乎没有停顿的下一秒又卯足劲撞来,让解竹喘息的声音变得更大,也更为失控的甜腻。他喘息的迫切,跟在冬天里大跑马拉松一样,此刻孱弱的身体无法支撑他过量的运动,于是他不断不断地喘息呻吟,仿佛在大夏天里都要吐出绵密的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