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皱了下眉。

解竹站了起来,穴里的精液流得更欢,直直下坠,溢出股缝,爬过少年的大腿内侧,蜿蜒舔舐着少年一寸寸皙白肌肤,勾出大片不细看难以发现的疙瘩,最后滴落在地上,只能依依不舍地别离少年的后穴等待凝成精斑。

他随便披了件衣袍,挡住裸露的皮肤,走向圣池。

一路上他没有碰见什么人,包括苏维茨。

他好些好奇,这次苏维茨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见的呢?

宽阔的圣池,只偶尔传出哗啦的水声,窸窣短暂的动静仿佛是在耳边挠痒痒。

圣池的水里有一个漂亮的少年,他神情冷淡却认真,抿着唇瓣,像是在压抑嘴里的嗓音,长瘦的指尖白皙而柔软,却是在抠挖自己的后穴。

圣水在接触到穴里未排干净的白精时,被染成黑色,圣子垂着白睫,像不经意随手一抓,乌黑的水流过干净漂亮的指缝,再次变得清澈。

等解竹把储蓄在后穴里的‘光明之力’洗了个干净,回了房间,还是没有见到苏维茨。

想到一种可能,少年淡漠的眸子有了些许变化,他思考着,挑动了下眉毛,露出与这张脸略不相符格外生动的神态幸灾乐祸里透出几分好玩的恶趣味。

苏维茨实在没有咽下肚子里的火气,在他的圣子被他结结实实操干几顿后,他的怒火虽然得到平息,但时效却很短,仿佛操干少年小穴在他体内射精,只能让他得到一颗无法压抑对少年喜爱平息怒火的药丸。

他的嫉妒无法用短暂的药效根治,但理智在告诉他,不能轻易对教皇出手,那绝对是愚蠢的行为。

但是他不打算咽下这口气,在不损害自己的利益下,他还有个办法教训凯尔沙斯。

苏维茨用了法术将自己的身形隐去,碧蓝的双眸冰冷得看着神殿敞开的大门,进入了殿内。

晚上的祷告时间到了,圣子换了件领子比较高的白袍子。原来的圣袍已经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等他学会了魔法一定要试试可不可以将袍子复原。

一整天没见人的苏维茨,在解竹换衣袍转身的时候出现。群23O,⑥923'9⑥更多!H资源

他还是那样俊美,神态与平日别无二致,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俊朗的眉目压低,越发显得眉眼深邃。

解竹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没在凯厄沙斯那里讨到好,绝对受了挫。

他问:“苏维茨,你去哪了?我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你。”

苏维茨:“不敢打扰大人休息,属下去外面巡逻了几圈。”

圣子没有回答,漂亮清透的金眸抬起,凝视着苏维茨的蓝眸:“你的病好了吗?”

苏维茨明显顿了下,脸上的神色也有些收敛,他从少年圣袍还没束好的衣领里看见那些斑驳的红痕,眼里的笑意真实了很多,显然现在的他转移了注意力,比刚刚愉悦多了。

“嗯。”他说,目光从哪些斑驳的红痕舔舐到少年精致的脸上:“感谢大人用小穴为我治疗,属下以后也会认真往大人的小穴里注射光明之力的。”

解竹:“……”行叭,正经不过三秒。

少年穿好圣袍,往门口走,回头看了苏维茨一眼。

苏维茨一看就知道圣子要去祷告,想到那个神殿,他便想到凯厄沙斯,他的脸色阴沉了一秒,随即下腰,抱起圣子,带着他往神殿走。

去神殿时他一直在思考

他之前进入神殿,看见凯厄沙斯坐在圣座上捧阅着一本书,有一搭没一搭看着,像是有些走神。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凯厄沙斯身上红袍上的痕迹没有清理,洇湿的深色痕迹,掺杂着杂乱的白浊,他的阴茎被红袍盖住,却还是把红袍顶起一块,欲望未消。

殿内很干净,就红衣教皇身上满是性液污浊,他却毫不在意,翻书的姿势优雅得体。

仅仅看这些,苏维茨就知道之前圣子和老东西在神殿里的动静多么激烈。

他面无表情,心里却怒火旺盛。

没有人知道,他天生就会一种奇怪的魔法,被施加这种魔法的人都会剧痛难忍,而这个魔法,需要强烈的光明之力。

很奇怪,因为他从来没有信仰。

如果真的要说,他对光明神的厌恶大于对他的喜爱,这样一个与生俱来且必须要光明之力的魔法,却让他这个毫无信仰的人使用的得心应手,甚至许多虔诚走到生命尽头的神官都没有他这样庞大的光明之力。

他从来没有遇见比他拥有更多光明之力的人,而他由此支撑的魔法,明明根源温暖而光明,却比恶魔的法术还要黑暗邪恶,被施术者只要受到法术,便会剧痛难忍,直到死去。

实力越大,作用的时效越短,但他掌握这个法术后便知道,除非是意外,无论是谁,再强大,就算只有一分钟,也会感到疼痛,而比他弱小者都会死亡。

这个魔法可以完全让人无法察觉到施术者的身份,就算强大如教皇,疼得浑身打滚,也不知道疼痛来源的原因。

苏维茨按捺着心里的恶意,将魔法以最大输出作用在凯厄沙斯身上。

然而这道强大的魔法施完,圣座上的凯厄沙斯却毫无反应。

这本该是不该发生的情况,令苏维茨皱起了眉。

‘意外’再次发生了。

他曾经遇到过类似的意外,是他国家一个普通勤勉的农夫,练习魔法时他曾意外将魔法作用在农夫的身上,而农夫却毫无反应,这令渐渐熟知魔法的他异常惊讶,所以他常暗中观察农夫,并实验性地常往他身上丢魔法,可依然没有反应,只不过一年后,这个农夫为了救人被贵族的车马碾死了。

他有过不安,因为在农夫死之前他都没有研究出为何他的魔法在农夫身上毫无作用。

而凯厄沙斯,是他遇见的第二个对他这个魔法毫无反应的‘农夫’,这不是好运。

凯厄沙斯还在走神,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被施了魔法,他微眯眼睛,眼眸越发绿了,像沉浸,也像在回味一道美餐,时不时嘴角便勾起一道笑。

苏维茨看得冷笑,一定是在回味圣子的滋味吧,毕竟连现在的他也忍不住回味少年圣子的美味。

苏维茨可以确定的是,凯厄沙斯没有给自己加上任何防护,除了他本身强大的实力无法忽视。但现在的他,浑身都是破绽,在自己的地盘,他毫无顾忌得展现自己的真实一面,他可以从老怪物脸上窥见无法忽视的对生命的漠然与与生俱来的邪恶。

而他的魔法,就像石沉入大海,平静极了,没有激起一点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