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般的天元或者坤泽很难体会到乾高,想要体会乾高还需要一个体力极强,性欲极强的丈夫,或者是多个男人的轮番肏乾,这样对浊道和后庭持续性地玩弄和肏乾才会有可能出现乾高,当然事无绝对,有的人终其一生也无法体会到乾高,而有的人,只需要丈夫微微用点心,便能被肏上天。
在乾高来临时,胯下会流出浊白的液体,却并非射精,就像小解般持续流出,是时,无数的快感蜂拥而至,磨灭心神,让承受者不受控制地抽搐,流口水,失神,甚至会自言自语,大笑,求着身上的男人将自己往死里肏。
这种乾高持续时间根据每一个人的体质来定,有的人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便就恢复了神智,有的人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会恢复,但时间越长,便越快活,享受到的更是无与伦比的极乐。
太快活了。
陆思鸿本以为浊道被肏乾会疼,可是疼痛过去反而让人几乎把持不住,夫君的连番肏乾更是磨灭了他的神智。
他抽搐着,竟不受控的浪声叫起来,整个人仿佛堕入欲望的深渊。
“呼,来了,接着。”段铖被陆思鸿吸的几乎没忍住,浑身肌肉紧绷,胯下快速进出肏乾,几乎快到只有一连串的影子。
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地泻出潮液,抵落在垫在两人身下的衣衫上,段铖皱着眉,闷哼一声,猛地收绞手臂,将已经在高潮中晕乎乎的陆思鸿死死抱住,胯下的巨屌狠狠肏开浊道,猛地进入阳心,微微跳动,泄精!
陆思鸿尚在高潮中,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高潮,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
体被这滚烫的精液一顿激射,身体抽搐着又是一声浪叫,绷直了身体,便再无力气,倒在段铖的怀里,竟直接晕了过去。
段铖喘息着,低头看着张嘴流出涎水的陆思鸿,捻着他的下巴低头封住,将那口中的津液狠狠吸走。
陆思鸿手指攀着段铖汗湿的手臂,低声喘息着。
两人吻了许久,最后才分离。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对前高的科普哦~
彩蛋内容:
在这里和大家科普一下什么叫前高(文中对这种高潮私设为:乾高),前高又称前列腺高潮,每一个男人的前列腺都在屁眼朝阴茎那个方向的肠壁往上走两个指关节左右,按压会有酥麻和尿意。在文中私设将前列腺改为了浊口,并加了个浊道和阳心,所以肏屁眼时阴茎擦过浊口会引发酥麻感,肏进浊道的时候会更加酸爽,甚至射精。文中小鸿流出来白色的液体其实就是前列腺高潮后流出的前列腺液。而前列腺高潮具体是是类似于射精的一种快感,但男人射精普遍的快感是几秒钟的事情,但前列腺高潮将这快感放大,并且因人而异会延续到五分钟,十分钟,甚至还有半个小时。期间浑身会酥麻,就像是射精放大无数倍,当然,很多妹子也不知道射精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爽,前高会更爽,真的会爽上天,爽的语无伦次,情不自禁地浪叫,大笑,甚至会理智消失仿佛做梦一般。前高是真的!不过也根据每个人的体质,有的人天生前列腺不敏感也没办法。文中的小鸿就是个前列腺敏感的浪货啦(注:后期口味较重。)
第十七章 含不住夫君的阳精/浴桶中又来一发/妯娌间的聚餐(肉渣)
陆思鸿神智渐渐回转,看着同样汗湿的段铖,一身里衣早已透湿,将里面健壮仿佛刀刻般的肌肉凸显出来。
陆思鸿哽咽着喘息,双眼迷恋地看着段铖,乾阳气息很浓郁,让陆思鸿心口跳的很快,
段铖:“莫要泄了一滴。”
陆思鸿还没反应过来段铖便抱着他抽出肉棒。
陆思鸿身后早被肏开,他连忙呜咽起来:“不,不行,收不住。”
段铖却不说话,一点一点地将肉棒从紧致的浊道中抽出。
最后脱离了浊道,又抽到后庭口,随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倏然抽离,身后噗的一声,吐出一滩黏液。
陆思鸿已经竭力收缩后庭了,却还是无能为力。
他惶恐地看着段铖:“夫君,鸿儿错了。”
段铖:“嗯。”
陆思鸿生怕他打自己,连忙说好听的:“鸿儿的后庭收不拢了,呜呜,夫君的阳精出来了,鸿儿,鸿儿有罪。”
段铖嘴角抽了抽,一把将他捞起:“来人。”
门外自是有听房的人,立马开门:“大少爷。”
“备热水。”段铖说道。
外面的下人早就备好热水,连忙就有人抬着浴桶进来。
陆思鸿一见进来了若乾小厮,连忙羞的抱住段铖,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段铖抱着他坐在榻上,拉下帷幔等着下人放水。
陆思鸿缩在他的怀里,借着烛火看着他。
段铖:“看我做什么?”
陆思鸿脸颊微红:“夫君……好厉害。”
“嗯,肏的你厉害,可喜欢?”段铖脱去已经熟透的衣衫,解开头发,湿润的头发顿时披散下来。
陆思鸿红着脸,朝他怀里钻了钻,虽然刚刚插入时粗暴的很疼,但后来的快感却无可比拟,那是一种被肏开了身子,被肉棒肏出磨灭甚至的快感一处窜到天灵盖的感觉。
“喜欢,很快活。”
段铖将他按在怀里,一手钻入他的双腿间,一手插入他的后庭用力翻搅着,陆思鸿那水润润的,立马敏感地呻吟一声。
“肏的这么凶也能缩回去。”段铖将手指抽出,看着全是黏液的手指,“浪货。”
陆思鸿瞪大眼睛:“不,不是浪货。”
段铖低头看了他一眼,陆思鸿便不敢说话了。
其实虽然看着段铖好说话,但陆思鸿知道,段铖的性子最是多变,若是说错了话,指不定会生气。
他便将脑袋靠在段铖的怀里,听着他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点阳后,陆思鸿情不自禁地想要粘着段铖,即使体内还有他的东西,但还是很想粘着,时时刻刻的那种。
陆思鸿这般想着,下人已经提着桶放好了水。
段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