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鸿顿时哭着惨叫一声,浊道被第二次开发,却依旧疼痛难忍,仿佛被再次劈开了身体似的。

“真紧。”

陆思鸿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抓住了段铖的手臂:“夫君,鸿儿疼,呜”

段铖:“忍着。”

说罢,将他死死压在墙上,用力地往浊道内顶。

陆思鸿被肏的不住尖叫,哭喊。

“好疼,好疼,呜呜………”陆思鸿头抵着墙,感受着段铖快速在浊道内进出,里面带出些许潮液。

段铖:“为夫的大吗?”

陆思鸿疼的快晕过去了:“大,大……”

“叫夫君。”

陆思鸿头脑发胀,哭着喊:“夫君,夫君,呜呜,夫君……呜啊,太深了……”

段铖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按在他的肩上,跪在地上更好借力,啪啪啪地一下又一下地肏乾起来。

段铖在床上花招许多,肏乾也颇有技巧。

陆思鸿只有不断地呻吟与啜泣,猛地,体内那小幅度的抽插骤然变大,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直教他不住地哭。

两人的结合处也被耻毛擦的通红,茂密的黑色森林将两人的结合处掩盖,便意味着肉根已经全然肏入。

陆思鸿双眼不住地震动,竭力适应着段铖粗暴的性爱。

或许是肏乾的久了,浊道适应了这个点阳的主人,陆思鸿的呜咽声逐渐变调,时而婉转时而柔媚,时而带着点哽咽和哭腔,时而尖叫一声。

麻木的浊道渐渐发热,那横冲直撞的肉棒竟擦出了一种酸麻难忍的快感,好……好快活。

浊道被肏开了,便真如木妈妈所说不会疼的厉害了。

耳畔是段铖粗重的呼吸声,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忽然一抽,浊道尽头的阳心轰然泻出滚烫的潮液,连带着浊道也一并火热,竟生出比方才出精时更要强烈的快感。

这种快感来的十分突兀,仿佛是突然从身体里钻出来快感,而随着段铖的每一次用力肏乾,那种快感便异常的磨人。

不同于被玩弄后庭时的酸麻感,倒像是一种磨灭神智的快感,胯下的阴茎不住跳动,一种似尿非尿的快感,又仿佛要射精,又酸麻难忍,仿佛血液沸腾,连着整个下体都酸麻难忍。

好热……

“等等,不,不,什么东西,夫君………好奇怪,呜呜,好奇怪,啊, 啊, 夫君,鸿儿想,想射了。”陆思鸿带着哭腔,摇着头,在段铖的肏乾下大声呜咽。

段铖却没有停下,坚定不移地大力肏乾,每一次都将龟头抽出浊道,一路抽出到后庭口的位置又狠狠肏乾进去。

有的时候能够一举肏入浊道,有的时候却擦过浊道,直接肏进了后庭的深处。

这来回变换,两个地方都被肏弄着,将陆思鸿磨的不住哭喊。

“呜呜呜,夫君,不要了,不要了,要坏了。”陆思鸿头一回感受到这样的快感,哭喊着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喘息着哭泣,“真的要坏了,鸿儿,鸿儿不行了……夫君,呜!啊!”

段铖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满头大汗,呼吸低沉,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胯下快到让房间里只有啪啪啪的声音。

陆思鸿挺着腰,猛地被肏入浊道,便一阵狂风骤雨地急速抽插。

“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夫君饶了鸿儿,鸿儿要,要出尿了,呜呜!”陆思鸿感受到身体越来越麻,酸胀的感觉堆积在小腹的位置,磨灭神智的快感席卷入脑海中,直教人生死不能。

段铖漠然:“尿出来。”

陆思鸿流着眼泪,摇着头:“不要,不要,求求夫君,真的不要,呜,呜,等等,等。”

啪!

段铖又是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双手抓住他的手腕,跟着挺腰,将他死命朝上顶。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陆思鸿睁大眼睛,耳边是段铖低沉的呼吸,体内的快感快要到来了。

恐惧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逃离,然而身前是一面墙,身后是夫君强健的肉体。

他哭喊着摇头,段铖一下又一下死命地肏乾,忽然,体内仿佛被打开了一个阀门。

陆思鸿睁大眼睛:“夫君,夫君………”

段铖又是一记肏乾。

陆思鸿瞳孔收缩:“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猛地,身体被高潮席卷,仿佛瞬间被抛入高空,在那失重的快感中又被段铖狠狠拉入深水之中。

胯下的玉茎跳动几下,不似射精般强而有力,反而像是小解般缓缓流出白色的精液,他双眼发黑,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浊道猛地一开,泻出滚烫的潮液。

好爽!

陆思鸿从未感受到过这样的高潮,仿佛是出精的快感,但又更酸更涨,强烈数倍,且快活的时间也扩了数倍。

这就是……乾高?

对于被肏的人来说,往往也是能够获得高潮的,而高潮也分好几种。

第一个便是常见的阳具高潮,简而言之便是被肏射,肏到泄精。

第二个便是浊道阳心高潮,在通过对后庭长时间的玩弄或者是直接在浊道和阳心里玩弄,玩直泄潮。

第三个便是少有的,也被称之为乾高,这乾,便是乾阳赐予的的含义,高,便是高潮。这种高潮与前两者息息相关但又不太一致,在乾高时会如同被肏至射精与泄潮,但快感会加强无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