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什么办法都没有。

郑源把他父母都哄的开开心心。他急于逃离的去桌边学习，他的作业差不多算写完了，只剩下复习和预习。他强迫自己集中精力。郑源这次不再躲了，干脆坐在他身后，非要跟他挤一把椅子，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暖手，又玩弄。李华的乳尖让他掐的又疼又痒。他丢下笔推他的手，“松手”

郑源又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就这么写。”他颇为无赖，伸出一只手摸他的下巴，“我好无聊，宝宝，就这么写，让我陪着你，看着你，好吗？”

“你别摸我。”李华说，他掐的他想叫，“松手啊！！！”

“不要。”郑源的脑袋埋在他脖子里，又闻又拱。他早就想这么做了，终于如愿了。

李华崩溃了，又想开始哭了，他太绝望了。郑源的手移到他的肚子上：“摸肚子，摸肚子。”

李华用胳膊擦了一下泪。郑源却看到他放在一旁的物理卷子。

最后一题空着。

他胳膊长腿长，勾着卷子拿到两人身前，握着笔，肯定地说：“这题不会吧。”

李华点点头。

郑源说：“超纲了，两年以后才学的题，我在高阶卷子里见过。”

他慢悠悠但认真地写下解题步骤，李华说：“为什么？”

郑源便又给他讲了一下，还外扩了其他学习知识，说：“你会逆刷吗？”

李华摇头。

“学习就像爬山，越学越累，我给你推荐几个老师，你可以看视频跟他们学。”郑源又拿出手机教他搜，教他看，“他们是把三个年级的学习内容融合在一起，学起来不会那么干涩难懂，对预习很有帮助。”

李华点点头，被吸引进去，下意识说：“谢谢。”

郑源看着他的侧脸，亲了亲他的下颚，手又伸进他的衣服里摸肚子：“不客气。”

李华管不住郑源，不适的同时又自暴自弃。他不愿意有什么办法，他什么都阻止不了，也改变不了。就像郑源说的，摸都摸了，亲都亲了，他全身上下他哪儿没看过，亲一次跟亲两次有区别吗？郑源还很想让李华摸他，亲他，奈何李华就是不动，电线杆似的冷酷。

好在的是俩人也不能一直待在卧室。李建民和王淑梅偶尔会喊他们出来帮忙。虽然喊的都是李华，但每次下劲的都是郑源。他的力气是真大，抗着面和米一声不吭，王淑梅喊着李华帮忙，郑源说：“让他坐着吧。”

王淑梅很不好意思：“你看看，又多个儿子。”

李华便去帮忙做饭。李建民无意间瞥到他的脖子，说：“你那儿怎么红了。”

李华一顿，张张嘴，听到郑源笑着说：“我俩闹着玩呢，叔叔，我碰着他了。下次注意。”

他抹把汗，对着李建民的目光从容又坦荡。男孩子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李建民没在意。李华从厨房走出来，郑源不怕死地摸了把他的屁股。李华瞬间警惕地跳起来，愤怒又恐惧地瞪他。郑源笑了一下，“叔叔，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没有。”李建民背对着他们说：“你俩玩去吧。”

他便又揽着李华的脖子，半搂半抱地将他带进屋里，强势的要命。李华试图挣脱他，被他捏着下巴狠狠地亲了一口。

房子隔音不太好，王淑梅跺着脚在堂屋开心地说：“李华他舅到家了，今晚来看咱！”

“这么快。”李建民说：“那可得整个好酒好肉，带婆娘没啊？还是他自己啊？”

“我没敢问。”王淑梅说，双手合十，祈求上天：“带个婆娘回来吧，苍天啊，庇佑庇佑我们王家人吧。”

“光棍也没啥。”李建民说：“他对小华那么好，将来让小华给他养老。”

李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抓紧郑源的袖子，急切地看着他：“你快走，快啊。”

“走？上哪儿。”郑源逗猫似的挑挑李华的下巴，“你舅舅还能弄得了我。”

“他不让我和你在一起，你快走。”李华一个头两个大，他不敢想舅舅看到自己跟捅他的人在一起鬼混成这个样子要怎么办。

郑源的眼微眯：“他不让你就不让了？他算老几？我看他是你舅舅才手下留情，要不然还轮到他说话。”

李华瞪着他，没忍住打他：“你敢！你敢再动我家人你试试！郑源！”

他像又炸毛的猫，郑源哎呀一声抱住他，限制他的行动，坐在床上仰着头看他：“那我不是忍住了吗？”

看着李华可爱的模样，他说：“你亲亲我。”

李华恶寒：“不要！”

“那我亲亲你。”郑源亲下他的鼻子，看他吓到似的眨一下眼睛，就又亲一下，李华又眨。跟开关似的，他哈哈大笑，亲上瘾了，就为了看他的反应。

李华感到幼稚和无聊，还有种被戏耍的愤怒，他挣脱郑源：“我要去预习了。”

郑源跟着他：“我跟你一起。”

简直是个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

晚上五六点，王信回来了。李华怕的躲在卧室里不敢出去，王淑梅一直喊他。他吓的脸都白了，紧紧抠着裤子。

“你什么心理素质。”郑源笑他，要开门出去。李华拉着他，眼里写满了祈求。但是到这一步，躲又不是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而且听门外的声音和脚步，似乎还不是一个人。

“这位是？”王淑梅激动的不行，王信拉着冯春霞的手，笑着说：“处的对象。”

“哎呀！哎呀！”王淑梅恨不得跳起来，连忙拉李建民，都快哭了：“看呐、看呐，多好，多好啊。”

外面一片其乐融融的气氛。王信将东西放到一旁，说：“小华呢？怎么没见？”

“卧室呢，这孩子，也不知道让喊几遍。”王淑梅推门就要进，王信的注意力却被角落里放着的好酒好烟震惊：“我操，茅台、五粮液、中华、天叶……不是，我姐夫中奖了啊？”

卧室门拉开，王信转身，和笑眯眯的郑源、笑不出来的李华对上眼，手里的烟瞬间掉在地上。

见鬼了。

连冯春霞都吓了一跳，差点爆粗口：“我……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