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1)

我觉得他很好玩,爸爸就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

我原先以为他跟爸爸很像,后来才发现他跟爸爸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他不乖巧,但很有趣。

他从来没有被我驯服。无论我将他折磨成什么样子,除非实在是受不了了,才会无意识地向我求饶,但这并不表示他真的屈从了,他知道求饶没用,那只是他用来逃避责难的手段。

我说过,他一直都很聪明。可勑姻蘭

他不像爸爸那样怯懦,当然也没有多硬气,他会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会适时的服软,也绝不做会惹到我的蠢事。

如果爸爸能像他一样聪明,或许如今的日子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可惜爸爸没这么聪明,而他遇到的也不是殷先生。

我的恶趣味要远比殷先生大得多。

我几乎不会被他牵动情绪,就算是他一次次的逃跑,试探我的底线,我也能很快的原谅他。所谓的惩罚,都不过是我想折磨他时的借口罢了。

我要的,只是单纯的折磨,仅仅只为了满足我天然的施虐欲。这一点,恐怕连他也不清楚。

我扔掉手里的鞭子,粗硬的牛皮鞭落到地上实打实的有质感,发出啪的一声,吓得他浑身一抖。

他对我的手段是有切身体会的,我一般不会像殷先生惩罚爸爸那样使用蛮力,对纯粹的暴力行为没多大感觉。一来我是个女孩儿,无论长得多高都无法拥有殷先生那样的力气;二来,经过实验,我发现自己也确实不太喜欢这种方式。

才从殷先生那儿回来,我今天兴致很高,思索着等会儿要怎么和他玩。

我俯视他,不长不短的头发贴在额头,被汗水浸透,上半身只穿了件白色的衬衫,胸口处被口水和泪水糊得不像样。

似乎也对未知的命运感到恐惧,他时不时会抬头看我一眼,我笑眯眯地看着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不错的点子。

“你知道从前的人都是怎么处置逃犯的吗?据说有一种刑罚叫做黥刑,是以前的奴隶主用来惩治罪奴的。”骤然出声,他抬头看向我,紧咬住下唇,虽然没回话,但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内心有多么绝望和恐慌。

我蹲下身,捏住他的脸,用手指轻抚他的面颊,坏心眼地凑近他轻轻说道:“刺在哪里好呢。”

他明显怕的不得了,却不敢动,更不敢求饶,他知道我做出的决定向来不容人置喙,所以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里透出浓重的恐慌。

我没打算今天就给他刺,我需要好好挑选一下纹身师,还要他选最好的墨,颜色必须得是上等,材料也不能弥散,必要的时候,我会去找殷先生取一下经,我记得爸爸腿上也有一个记号。

我让人将他绑到为他专门特制的刑床上,两只手固定在两侧,双腿大大的展开。

他今天累了一天,大概是已经筋疲力尽,没怎么挣扎就认命的躺下了。

我剪开他的裤子和衬衫,膝盖和手肘处被擦破了点皮,出血量不算大,跟身上其他地方被我弄出的伤口比起来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他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胸前被穿透的乳头也随着起伏,我用手勾住乳环向上一扯,他疼得立刻挺胸,眼睛也睁开了。

我对他的乳头有种莫名的执念,所以格外花心思。他原来的乳头很小,像一粒小黄豆粒,但还好乳晕比较大,我并没有一开始就给他上乳环,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几乎让他整晚都带着吸乳器,有时候白天也会让他用。

他对此一直都很抗拒,和我闹了很多次脾气,所以前期我不得不把他绑在这张床上,用那种带有强吸力的吸乳器一吸就是一整晚。

除此之外,我还找了两个人拿着按摩棒不分昼夜地在他身他身后抽插,因为我弄他的时候他总是喊疼,所以我想,这样弄得多了,适应了,或许就会好一点。

一直这么插,保镖也累,就跟我建议说弄个炮机,想弄多久弄多久,想多快多快,我听从了他们的建议,花重金买了,结果发现还是不行,用炮机确实很刺激,连续不间断的高频率抽插让他爽得晕过去不知道多少次,甚至这一次高潮还没结束,下一次高潮就又来了,到后面他整个人都痉挛了,抖得几乎快散架。

我一开始也比较满意,但后来发现还是不行,因为我发现他会躲。机器再好终归也是死物,只能固定在那一个地方。我心疼他,舍不得把他绑得太紧,稍微给留了个活动的范围,结果某天晚上他屁股一抬,假阳具就滑了出来就这么偷了一整夜的懒。

于是后面还是使用纯手工的方式,我在一旁观察过,他有时候受不住了也会抬着屁股左摇右晃,试图把屁股里狰狞的器具甩出去,但无论他躲到哪里,始终也只是躺在这张床上任人宰割,保镖抬着胳膊,在他腿间卖力地干,抽插间“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呜呜地哭,下半身的酷刑一刻不停,胸口上又被强力吸引着,想来滋味也没那么好受,手指死死抓握住刑床,皮质的床面被划出了很多道口子。

他那时一个星期就瘦了快十斤,除了喝水吃饭,就连在睡梦中也一直被这么训练着。

刚开始还能挣扎,到后来实在受不住了,便有气无力的向我求饶,说他错了,求我放他下来,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我命人停下动作,接过按摩棒查看,他的后穴已经肿得不像样,穴口充血成了酱紫色,褶皱被撑开,发出油亮的光泽,肠肉外翻,随着每一次的抽插绽放而开,我抽出按摩棒,手指贴上穴口,高热的温度烫得我一惊,而他也终于得到喘息,似乎被我冰凉的手指弄得很舒服,含着泪感激地看向我。

我来回抚摸着红肿的穴口,手指并拢在一起,轻而易举便其根没入,我抬眼看他,他闭着眼睛,看起来没多大反应。

我继续往里进,手掌最粗的骨节也缓慢探了进去,我笑眯眯地,终于有点进步了,以前做到这个程度他就已经疼得要死要活。

等我把整只手全放进去,他才觉出不适,喘息也要比方才更为剧烈,他仰着头往这儿看,脸又皱成一团,齿间泄出丝丝呻吟。

我握住拳头在他体内转动,层叠的肠壁被我强硬地破开,柔软的包括住我的手,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不愿意拿出来,他虽然一直在喘,但也没怎么挣扎,我很满意。

那天晚上,我在他身体里睡了一夜,就好像很久很久的以前,我还只是一颗卵子,一粒胚胎,连人形还没生出来的我,安睡在爸爸的子宫里。

第77章 番外:抑郁症

殷先生几乎很少会允许爸爸出门。

印象中,自从被殷先生接回家以后,爸爸出门的机会屈指可数,甚至不超过十次。

我们姐弟几人逐渐大了,他就更没有出去的理由,甚至连小鹿去上大学,殷先生都没有同意他跟着去送。

我不知道现在的爸爸是否还会向往外面自由的生活。他虽然总是会在二楼的阳台看着远方出神,却一次也没提起过要离开。

就连殷先生主动提出要带他出去逛逛,他也只是摇摇头,好像真的对外面的世界失去了兴趣。

殷先生禁止他一切社交,切断了他所有与外界的联系。其中包括不允许使用手机、不能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看书和看电视,负一层的家庭影院就自不用说。他虽然身处这个家,家里却没有哪样东西是真正属于他的,包括他自己。

不过最近两年,殷先生对他的管制不再像原来那么严格。孩子们一个个长大离开,连最小的殷嘉祥如今也上了幼儿园。殷先生怕他在家无聊,有时候也会带他出门散个心。他却从最初的欣喜转变为抗拒,到后来甚至连房门都不出。

他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基本的社交能力,脱离社会太久,他无法分辨来自他人的,应该说他本来就不具备这种能力,被关了这么多年,更是连语言能力都有些退化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变得越来越沉默。

痛苦是会有阈值的,一旦达到某种程度,大脑就会自行回避痛苦,屏蔽感官,将外界和自己隔绝起来。这或许也是人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我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就是这种状况。

他有时候能在卧室里一坐就是一天,不说话,甚至有时候连饭都忘记吃,有几次我过去和他说话,他呆愣了好久才有了反应,仿佛才看到我,木然的脸上挂上喜悦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