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洛斯思考了一下措辞,“抱歉,女士,我以为我的身体太过不堪,不配被瓦尔达女士所注视。”
“不必担心,这一环节本就是洗去你身上的肮脏与污秽,无论你是普通的贩夫走卒、高傲的贵族,亦或者是曾经低贱的奴隶,在这里就是人人平等的,”那位上了年纪的修女慈爱地看着他,“瓦尔达的赐福会洗净你身上的一切罪孽。”
伊卡洛斯在心中叹了口气,于是认命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身上各式各样的伤痕和背后的烙印一览无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那位修女的眼神更加慈爱了。
伊卡洛斯排在最后,等待着进入水池进行圣礼。他的脑袋开始神游,思考着是不是每个教徒都要经历那么一遭,那娜塔莎是不是也这样做过?不不,她怎么看都像是等着帮人洗礼的那个……
他看着前面的人走入水池,毫不例外每个都是一脸虔诚的表情。水池不过是到膝盖那么深,于是他们走到水中后缓缓地跪下来,再由牧师和修女舀起水瓢浇在他们头顶,随后便是轻轻的几声吟唱,再为他们披上干净的毛毯,洗礼就算是完成了。
但是总觉得怪怪的,有点说不上来。柒玖巴1
轮到他了,伊卡洛斯于是也跟着走进了水池。刚走进去他就感觉到一阵不对劲,皮肤接触到水面以后立即感觉到针扎般的疼意,可以忍受,但是密密麻麻,甚至隐隐约约有些麻痹四肢的功效。伊卡洛斯忍着疼跪下来,但是其他教徒都神色自如,好像只有自己是例外。
眼前的牧师舀起一瓢水淋在他的肩膀,伊卡洛斯无法克制地抖了一下,疼痛迅速地从身上蔓延开来,连意识也不慎清晰。这里面或许有麻痹神经的药物,又或者可能水中被下了催眠的魔法。牧师注意到他的颤抖,于是轻声问询,“怎么了?”
伊卡洛斯咽了口唾沫,“只是感觉有点凉。”
那牧师于是与修女对视一眼,他还听见他们二人的小声交谈。
“或许……筛选的时候……”
“嗯……还需要进一步……”
注意到他的视线之后,牧师于是再次舀起一瓢水从他的头顶灌下,这次身体的疼痛倒是消退很多,但是他明显感觉到四肢越来越无力,脑袋也不是很清醒。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牧师浸润过池水的双手抚上他的身体,手法算不上旖旎,但也绝对不算单纯。那双手从他的肋间穿过,划过小腹,没入他的大腿内侧,这些水带着轻微的刺痛效果,伴随着疼痛的轻微性快感让伊卡洛斯清醒了一点,他装出顺从而虔诚的表情,努力掩盖自己身上的异样,最后牧师检查完毕,发现他已经彻底不会因为水池里的水而产生反应,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为他披上了毛毯。
伊卡洛斯走出池子还有点腿软,好半天才从精神恍惚的状态里脱离出来。这些所谓筛选出来的教徒应该都已经经过了光曜会的层层暗示与洗脑,所以所谓的洗礼只是最终的确认步骤,确保每个进来的人都能保持对瓦尔达的绝对虔诚。伊卡洛斯有那么一瞬间有些感谢普利莫对他的折磨,以至于为他培养出了卓越的耐痛能力。
洗礼之后修女为每个人安排了房间与职务,还给了他一张日程安排表,什么时候集体祷告,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去接受训诫与学习光曜会的礼仪,每天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伊卡洛斯粗略地看了看,立即规划好了每天探索的时间。在接下来的今天中他勤勤恳恳地扮演了一名虔诚的教徒,在自由活动和时间安排的空隙里探索这座巨大的地宫,但很可惜,只有一层二层和三层可以自由出入,伊卡洛斯没有权限,探索了那么久也没发现娜塔莎,每天还要去进行洗礼,那个牧师格外关注自己,几乎每次都要把他摸个遍,让伊卡洛斯很是难受。
事情一下子再度陷入了僵局,直到某天光曜会的地宫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
说是客人,修女告诉他们其实是闹事潜逃的教徒,被安置在一个结实的笼子里,周围围上了幕布,看不见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修女说虽然在曾经光曜会的叛徒不可饶恕,但是教母传来旨意,说女神慈悲为怀,并不介意教徒的背叛,只要诚心悔过,就还能投入瓦尔达女士的怀抱。
教徒们听了纷纷咂舌,伊卡洛斯却有种不详的预感,这里面不会是娜塔莎吧?
正当他有所怀疑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声痛苦的轻哼,里面的人似乎受伤了,但是声音很显然是个男性。
“所以,我需要几名教徒协助我完成看管与教化叛徒的任务,”修女朝大家微微颔首,“在这段时间里,需要和我一起前往四层,方便统一协调管理,当然,也可以在精神上进一步靠近瓦尔达女士。”
怎么听都像是毫无作用的画饼,但是伊卡洛斯对于能前往四层这一条件有些兴趣。教徒们窃窃私语交换着意见,伊卡洛斯衡量一番,最后第一个站了出来。
修女朝他露出慈爱的微笑,又找了几名教徒之后,让他们几个人一起推着笼子进入四层,而随着位置的移动,伊卡洛斯眼尖地看到一撮白毛从笼子旁边飘落。
不祥的预感成真了。
第五十八章 这和打在一堵墙上有什么区别
伊卡洛斯趁着其他守卫不注意,轻声试探道,“芬里尔?”
没有回应。
他叹口气,倚着栏杆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的监牢。他已经和其他人负责监视地牢好几天了,那个笼子里装着的果然就是芬里尔,他身上有一些外伤,都被光曜会的人包扎妥当,但他一直都没有醒来,紧闭着双眼,也不回应伊卡洛斯的任何试探。
只是他的状态看着有些奇怪,而且他看上去和之前很不一样。芬里尔是兽人没错,但是兽人之间也会有微妙的差异,有些兽人经过几代的混血,除了兽耳兽尾之外已经几乎与人类无异;有些兽人则保持着比较纯粹的血统,身体特征更加偏向野兽。而芬里尔是介于二者之间的存在,眼下却看上去比原先身形更为庞大,身形也更像野兽。
伊卡洛斯对兽人族不是很了解,也无法解释这是什么情况,或许可能和他之前吸收了水晶也有关联。要不是每天看着芬里尔的胸膛还有起伏,他都以为这家伙已经死了。
哦不对,他要是死了,自己肯定也活不了。
伊卡洛斯愁眉莫展,每天都假装积极主动地遵循女神的指令看守叛徒,实则找机会和毫无生气的芬里尔交流,但是仍然一无所获。他只好使用了稍微激进一些的手段,他偷偷给下一任来换班的教徒下了银月草,让他们睡得昏天黑地,以此换取了和芬里尔独处的时机。
他摸出从守卫身上偷来的钥匙,打开了牢房的大门。芬里尔身上的血腥味仍然十分明显,他皱了皱眉蹲下身,“芬里尔?”
他甚至拨弄着芬里尔让他翻了个身,仔细检查他身上的状况。他身上有许多魔法和弹药的痕迹,很显然是被光曜会的人抓走的,只是芬里尔虽然笨了一点,但到底是雇佣兵,基本的警惕心和应对能力还是有的,根本不至于被光曜会的虾兵蟹将抓住。好在这些伤口都已经在缓慢恢复了,剩下的就是他身上莫名其妙发生的兽化。
芬里尔本来就身形高大,这样一来更像是一头野兽一般盘踞在屋内,他的面部也有一些兽化的特征,手臂更为粗壮,毛发覆盖的地方也变多了。伊卡洛斯细细检查着,试着想要共鸣他体内的水晶,谁知碰到芬里尔脸颊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
“你可算……”
伊卡洛斯刚想感叹你可算醒了,突然意识到芬里尔的神情不对劲,只是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这家伙翻身压住。兽化以后的芬里尔重得像秤砣,伊卡洛斯根本喘不上气,下意识挥身一拳,只是芬里尔压根没躲,拳头打在他身上和打在一堵墙上面没什么区别……墙还会有裂纹,可是芬里尔纹丝不动。
只是被打了以后的芬里尔满腔都是野兽般的怒火,他按着有翼人的肩膀将他制服在地上,而伊卡洛斯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清醒一点!我是伊卡洛斯!”
他奋力地挣扎,毫不收力地一拳拳打在芬里尔身上,他甚至都后悔自己为了潜入什么武器也没带了。他使用的是敏捷型的战斗方式,论赤手空拳的肉搏,他本就打不过大块头的芬里尔,基本上都是靠着身法和巧劲,更别说眼下的芬里尔力量暴走,还没有任何思考能力。
他只好抓紧时机,从芬里尔的掌下翻滚,试图逃离这个监牢,但是芬里尔紧接着一拳挥过来,伊卡洛斯偏头躲避,那一拳就落到了他身后的铁栏杆上,都被芬里尔砸出了一个大洞。他的脑袋要是真被砸中了肯定要稀巴烂,伊卡洛斯心有余悸,扭身躲过他下一次攻击,抬腿横踢反击之际却被捏住了脚踝,随即又一次被粗暴地扯到身下。为了防止身下的人继续反抗,面无表情的芬里尔毫不客气地往他肚子上锤了一下。
这力道可不小,伊卡洛斯发出一声闷哼,立即就吐出一口血来,要不是他的身体异于常人,这一下能把他的内脏都震碎。他脸色苍白地蜷缩起来,又被芬里尔拉扯着四肢伸展开,然后两条大腿被抬起,身上的衣物又被胡乱地撕扯,露出光裸的下身。
发情期?伊卡洛斯在疼痛中迷迷糊糊地想。不不,那次发情的芬里尔也没有那么恐怖啊……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一阵难以承受的疼痛就让他惨叫出声。这家伙没有润滑就直接塞了进来,不用想肯定流血了。他低头看了一眼交合的地方,芬里尔那玩意也随着身形而胀大了不少,塞进去一个头部就已经十分勉强。伊卡洛斯在心中比划着那根东西现如今的大小,脸色变得更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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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根捅进来的话……会死的吧!
伊卡洛斯竭尽全力地抗拒,然而他所做的一切都丝毫起不了作用,性器宛如钉子一样严丝合缝又不容置疑地嵌入了他的身体。伊卡洛斯的眼角挤出眼泪,为了不让自己被捅坏,开始调整呼吸的节奏,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种呼吸方式像极了他之前产卵的样子,把过于深入的侵犯当成了是一种生育的过程。
到底是谁说的,如果反抗不了强奸那就享受,伊卡洛斯绝对要找几个兽人把说这话的傻逼轮奸一下,看他还说不说得出来。这怎么可能享受,伊卡洛斯光是不要让自己被捅穿都有些勉强,更别说从中感受到什么快感了。那玩意实在是有些太大了,和他的甬道极不匹配,原来的倒刺变得更加狰狞硬挺,把本就脆弱的肉穴弄得红肿不堪。
疼,然后是胀,还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自己的肚子。伊卡洛斯竭尽全力也不让芬里尔好过,他用力抓握他身上的绷带,甚至把手指捅进还未愈合的伤口,让那里变得鲜血淋漓,显然芬里尔尚且能够感受到疼痛,他发出一声低吼,几次挣脱了伊卡洛斯又报复般地捅得更深,破开敏感的结肠口,甚至还想要继续深入。伊卡洛斯发出几声呻吟,报复却也变得变本加厉。芬里尔被身下雌兽的反抗弄烦了,干脆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眼下他一只手就能圈住伊卡洛斯的脖颈,随即用力地收紧,伊卡洛斯感觉到氧气逐渐流失,他的喉咙甚至因为挤压而发出古怪的声响。他伸手想要把芬里尔的手扒开,但是他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实在是过于微弱,他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眼睛屡次失去焦点,紧绷而用力的身体却将体内的性器绞得死紧,芬里尔被舒适地包裹着,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掐着他的手却越发用力了。
就在伊卡洛斯晕过去的前一秒,芬里尔也感受到了相同的窒息感。兽化的他没能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下意识地松了手。伊卡洛斯重获自由的那一瞬间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眼泪无法控制地不断冒出,发出沙哑的哽咽。只是他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身体柔软下来,连带着刚刚痉挛的后穴也更加柔软地包裹着来人,任由横冲直撞的入侵者捅进了生殖腔,甚至顶住了腔末的宫颈口。
幸好他的子宫没有像之前生产时那样敞开下坠,芬里尔此刻也只是能够顶着宫颈,无法进入到这个孕育生命的腔室。不过只是这样也让他够受的了,伊卡洛斯被抬着大腿,无力反抗地被迫接受一次次对着肉环的粗鲁冲撞。身体后知后觉地分泌起保护性的液体,也泛起那么一点点零星的快感。肚子被反复捅开,伊卡洛斯只能像失禁一般流着水,又或许他已经在刚刚的窒息中失禁了,他几乎已经失去对下半身的知觉,只是当身体深处被捅弄的时候,爽到发酸的腹腔还是会让他忍不住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