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科尔温才会是最后出来的那个呢,毕竟科尔温惧怕金斯利的样子所有人都看得到,每个人也都很清楚他只是在嘴硬。可是娜塔莎到现在还没出来确实是有些奇怪,难道她的内心深处也会有某些动摇的地方吗?

科尔温累得够呛,直接拍拍伊卡洛斯示意他起来,然后理所当然地占领了他捂热的位置,伊卡洛斯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踩了他一脚,听到他的哀嚎以后才满意地转身离去,看了看周围的树干,“娜塔莎会不会去其他地方找我们了?”

“唔,我觉得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来说,应该不会吧?”芬里尔思忖一瞬,“你想啊,如果你是个小孩,跟大人走丢了以后,肯定会在原地等人找过来的吧?”

“首先,娜塔莎比我们任何人年龄都大,”科尔温挥挥手,“其次,她不是个正常人。”

“既然这样,我们去找找吧,”伊卡洛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武器,“她或许还在不远处,毕竟她也知道走太远的话我们找不到。”

科尔温立即抱怨,“喂,我才刚出来没多久,你们就要这样对我吗?”

尽管如此,芬里尔还是粗鲁地把他直接薅了起来,科尔温拄着法杖站了一会,发现他们俩是铁了心要往前走,最后还是骂骂咧咧地跟了上去。

天色渐晚,森林里的路也越发不好走,好在没有再出现迷路或者中幻觉的情况。他们把周边地图探了个遍,只能说方圆五公里都没有找到娜塔莎出现的踪迹,几个人面面相觑,开始思考新的可能性。

“她不会真的还没出来吧?”

伊卡洛斯不敢断言,盯着科尔温的法杖若有所思了一会,“之前我们发现这个法杖会和水晶发生共鸣,那既然水晶是击杀妖异所掉落的东西,那它会不会也能和妖异产生反应?”

“但我记得当初克丽丝托莉朝我发起攻击的时候,一碰到法杖就暂时消失了,”科尔温皱了皱眉,“比起共鸣,那反应更像是惧怕吧?如果妖异也有感情的话。”

“你那杖子给我用用,”芬里尔伸手就要去拿,“我拿着到处转几圈,看看那里有反应不就好了。”

“咋的,你想挟持着我的法杖横穿迷雾森林吗?”科尔温护着自己的法杖不让他拿,“我说我们什么时候休息啊?我的腿真的快要走断了,麻烦你们回忆一下我还是个脆弱的法师好吗?”

确实天色也不算早了,而且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来,伊卡洛斯又隐隐地感觉有些腹痛,双腿也有些酸软,但他又很清楚这并不是因为吃坏了肚子。他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只能不断祈祷最好不要是现在。

他们需要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安营扎寨,显然这块空地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伊卡洛斯环顾四周,最后决定一起找找有没有合适的洞穴可以休息。他们转了几圈,还真找到一个黑漆漆的洞穴,里面似乎通往地下溶洞,但是他们现在没有必要到那么深入的地方,于是稍微驱逐了一下蝙蝠便在洞穴里面休息。

娜塔莎仍然不知所踪,不过没有人感受到生命威胁,说明她还好好地活着,暂时用不着担心她。三个大男人于是为了取暖挤在洞穴深处准备入睡,却因为中间的芬里尔老是动来动去而鸡犬不宁。科尔温于是愤怒地杵了一下他的腰,“干嘛,屁股里长蛆了?”

芬里尔没有理会他粗俗的语言,而是干脆坐了起来。

伊卡洛斯于是抬头,“怎么了吗?”

“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伊卡洛斯和科尔温面面相觑。

兽人的听力一般是各个种族当中最好的,虽然兽人的具体种族差异也会影响着他们的敏锐程度,但总比有翼人和人类的听力好。伊卡洛斯凝神听了一会也没听出什么所以然,干脆问道,“你听见了什么?”

“我不是很确定,”芬里尔皱了皱鼻子,“感觉好像有女人在说话……还有点像娜塔莎。”

伊卡洛斯挑起眉,“娜塔莎?”

科尔温环顾四周,“我知道这女人确实怪了一点,但她应该也做不到从石头里面蹦出来。”

“不,声音来源好像是这里,”芬里尔趴到洞穴深处,这里又一条狭窄的岩壁,似乎可以通往下面的地下河,“应该是从下面传来的。”

伊卡洛斯忍不住咋舌,“这么小的地方,她怎么下去的?”“她的声音好像不太对劲,”芬里尔站了起来,“我们得立即下去帮忙。”

现代if番外(1)

伊卡洛斯倚着栏杆,从口袋里摸了根烟出来,想了想还是没点,毕竟一会就要拍摄了,而且他已经戒烟很久。只是心中的烦躁无法抹去,他来回踱步几番,最后还是叹口气,又从另一边口袋里不情不愿地拿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

伊卡洛斯,有翼人,身份证上写的性别男,是一名现役色情影星,和男人拍的那种。他去年的时候才刚开始干这行,因为特殊男性有翼人的生理构造而一炮走红,到了今年观众似乎看腻了他这一挂,拍的片子卖得一部比一部差劲,他的经纪人都说叫他换种演法,但是又毫不留情地给他库库排戏。伊卡洛斯感觉自己可能进入了职业倦怠期,加上近段时间安排的搭档实在是有些不走心,他演高潮都演得麻木,眼下已经从半个性瘾患者变成一想到要上床就恶心想吐,每次拍摄前要在心里想一百遍“要不辞职上岸吧”,全靠职业素养才坚持下来。

今天又是带个新人,伊卡洛斯上个礼拜才和另一个新人拍过,那技术真是惨不忍睹,他已经预见了那惨淡的销量,甚至都不想回忆起前搭档的那张脸。

他啃完了那根甜得发腻的棒棒糖,叹了口气回到了化妆室。他其实没什么好化妆的,能干色情影星这一行(尤其是做下位)的都长得不错,伊卡洛斯更是长了一张男女通吃的脸。也就是他的毛色不怎么讨喜,比起他这种蓝黑色羽毛的家伙,一般别人更喜欢看纯白的有翼人,毕竟可以csplay一下天使。他草草上了妆,又换上今天的拍摄服装。今天的主题是家庭教师,他裹着一身一看就不是正经教师穿的色情衣服,但是他脸上却还是一副有些疲惫的神态,真是一张让人看了就有些阳痿的脸。

他拍拍自己的脸,又一次地冒出上岸的念头,想想快到期的合同,于是又忍耐下来,转身去了拍摄场地。他这才见到了自己今天的搭档,是个看上去有些憨的兽人,貌似是个雪豹,但是人高马大,比伊卡洛斯足足大了一圈。看上去技术不是很好,体型还很大,今天应该有罪受了,伊卡洛斯面无表情地想。

他和搭档稍微对了下戏,熟悉了一番故事情节,随即就准备开始拍摄了。色情片能有什么剧情,也就是一开始那些根本经不起逻辑推敲的弱智情节。伊卡洛斯拿到的剧本是麻辣教师,很可惜他本人一点也不麻辣,甚至有点寡淡无味,而他的搭档芬里尔看上去却是一个实打实的笨学生。伊卡洛斯照着剧本给他教了几道题,这家伙真的跟听天书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伊卡洛斯甚至都有点想笑了。

他干脆提前进入正题,搂着学生的肩膀缓缓往下,把呢喃吹到兽人毛乎乎的耳朵旁边,又轻轻咬了一下那双不安的耳朵。他做这些已经是肌肉记忆,毕竟导演要求下位足够下流放荡才能调动起观众的情绪。他于是机械地抚摸、挑逗、勾引,大猫的呼吸很快乱了。不愧是新人,还没有对这些老套的撩拨技术感到麻木,伊卡洛斯走着神亲吻他的嘴唇,下一秒便跨坐上学生的大腿,去蹭他已经有了反应的下身,嘴里溢出零星的喘息。他去亲吻搭档的喉结,感觉到他咽了口唾沫。

他于是伸手去脱芬里尔的裤子,按照设想,后面应该就是自己在学生的身上放荡地骑乘,或者给他口交……伊卡洛斯构思着节奏,下一秒却突然被托着屁股抱了起来,他愣了一下,随即又被整个压到桌上。

进展这么快?伊卡洛斯用余光瞟了一眼导演,那家伙面上表情不变,看样子算是默许。伊卡洛斯于是顺水推舟,任由芬里尔撕了自己的裤子(他大概要给服装组赔这件衣服,伊卡洛斯幸灾乐祸地想)以后急吼拉吼地就要往里边捅。他自然是做了准备,毕竟没有人喜欢看磨磨唧唧的扩张,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到了可以直接插入的地步。

伊卡洛斯是一只异化的男性有翼人。有些有翼人族群中女性的数量太少,于是有些男性便会在体内分化出生殖腔,伊卡洛斯就是其中的一位。

他刚开始做这一行的时候还没有他这种类型的影星出现,所以明明只是青涩地用道具和手指抚慰自己,他的影片点击量却蹭蹭地往上涨,他也因此找到了一家经纪公司,然而公司认为的他的发展方向和他本人的性格有些不符,这就导致他后来的影片卖得都不怎么样。有些见过伊卡洛斯本人的其他制片人看了他的片子以后都会叹口气,心里想着真是暴殄天物。伊卡洛斯也不是没有想过换公司,但是他实在是付不起违约金,好在还有一个月合同就要到期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着上岸,并不怎么理会其他公司抛过来的橄榄枝。

再说了,他现在也没有那么缺钱了,正是干完这票就收手的好时候。

他正走着神,突然感觉到后穴被一根硬热的东西抵住,下一秒就直接捅了进去。他发出吃痛的闷哼,伸手揪住了桌角。

还挺大。他咬着牙,强迫自己放松表情,露出食髓知味的神色。可实在是有些太痛了,其他再怎么没经验的搭档也知道要先给他适应的时间,这家伙倒好,直接往死里捅。要不是里面实在太紧,他估计这家伙能把整根都送进来。

他抬起手企图稍微挡一下自己的脸,芬里尔却低下头移开他的手,甚至拨开他的刘海,表情有些担忧,“我弄痛你了吗?”

伊卡洛斯睁开眼,咬牙切齿地说了句“没有”,他刚想发挥演技叫他快点进来,芬里尔却慢慢退了出去。不退还不要紧,往外拔的时候猫科动物阴茎上的倒刺倒是全都张开,软刺刮弄着敏感的内壁,几乎要将整个肉穴都翻过来。伊卡洛斯久违地感觉到了令人恐惧的快感,忍不住发起抖来,溢出一声呜咽。

他的脸迅速地变红了,再也没有心思维持剧本原来的走向和人设,摇着头并着腿想要抗拒。明明只是刚刚插进去操了一下而已,他竟然就如此快地丢盔卸甲。导演的眼睛肉眼可见地亮了一下,指挥着摄影更换角度去拍他的脸,另一个机位则怼在两人交合的下身。

芬里尔似乎被他的神情刺激到,当即毫不留情地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几下,伊卡洛斯被刺激得叫都叫不出来,只有下体一个劲地往外喷水。他其实是很敏感的那类人,只要操对地方、身体足够契合,没多久就能让他红着脸软下身高潮。只是这种状态需要他全身心地投入,而在之前的拍摄过程当中,公司的导演总是会突然喊停,让他更加放浪一点、叫得再大声一些。节奏被打乱的伊卡洛斯无法集中精神在性事上,自然也就不在状态。

今天这部片子的制片人似乎是新来的,虽然编剧还是那个烂编剧,但是还带来一位新的导演。他早就听说公司的高层变动,本以为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反正他本来就快要走了,没想到还真的换了个拍摄风格。

只是伊卡洛斯现在也没心思想这些了,他伸出手想要推拒身上的大块头,结果被反捉了手,还顺势翻了个身摁在桌上,张牙舞爪的阴茎在他体内转了一整圈,他发出一声哽咽,肉穴痉挛着绞紧。

他真的被操爽的时候反而不会叫得太大声,而是发出带着颤音的呜咽、亦或者急促地喘息,偶尔会试图把呻吟闷在喉咙里,但是一般来说都无济于事。他被掐着腰肢躲无可躲,被内射的时候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又松了一口气般软下身,结果又被托着小腹抬起来,还挂着粘液的硬热性器又一次塞回到他体内。

第二次做完的时候伊卡洛斯整整花了三分钟才缓过神来。导演在监视器后面看着回放,时不时拍一下旁边的芬里尔表示赞赏,没人理会差点被干晕过去的伊卡洛斯。他已经习惯这幅场面了,刚准备起身,突然有一只手摸上他的脸颊,还为他披上了一条毛毯。这是一只女人的手,他抬头往上看去,发现那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女人,手里夹着一支女士烟没有点燃,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伊卡洛斯对吧?”她抚摸了一下伊卡洛斯乱七八糟的脸颊,“我有事想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