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出去了。”

哈瑞斯得到这个命令,连忙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这个房间。

第二天的时候,两个奴隶把伊卡洛斯给抬了出来,即使有治疗师的帮助,他还是躺了三天才重新回到庄园的工作当中。哦顺带一说,那个治疗师正是哈瑞斯,他特意被安排去照顾伊卡洛斯的饮食起居,直到他完全好起来。

从那以后,哈瑞斯变成了整个庄园最安静听话的奴隶。

前传 伊卡洛斯的七年(二)

伊卡洛斯从一片凉意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潮湿的地板。

啊,原来他还没死啊。

这是他第十二次试图逃跑,结局当然是以失败告终。

一开始的时候普利莫其实还对这种你追我逃的游戏乐在其中,每次把他抓回来以后都是先丢到浴室里洗干净再拖出来操,时间久了却逐渐感觉到厌烦,要么是抽他一顿,要么干脆把他赶去刷一个月的茅厕,这次他着实惹怒了普利莫,于是被丢去了角斗场和野兽赤手空拳地厮杀,就算是他有再好的体力也撑不住一天一夜的车轮战,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被撕咬肩膀的疼痛上,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竟然没有被那只和贝希摩斯不知道杂交多少代的野兽吃掉,真是遗憾,还不如死了算了。

身上似乎被治疗过,但是普利莫也不会给他找多么优秀的治疗师,身上的伤口虽然愈合,但是都留下了那种皮肉强制生长复原的幻痛,想必还留下了疤痕。

他的意识还没完全回笼,背上又突然狠狠挨了一鞭子,伊卡洛斯下意识地抽了口气想要挣扎,然后不出意料的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住了。

“既然醒了怎么不出声?”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手里摆弄着带刺的藤条,“还在生气?”

我哪敢跟您置气啊,青天大老爷。

伊卡洛斯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但是面上还是维持着隐忍的神色默不作声,普利莫便走到他的跟前,用他那双程亮的皮鞋抬起了他的下巴,露出他脖子上的魔力束缚器。

“我在问你话。”

“没有,老爷。”他作出低眉顺目的样子。

“真的吗?”普利莫俯下身,鞭子在地面一点一点,看上去蠢蠢欲动,“我看你还是一脸不服气呢。”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伊卡洛斯破罐子破摔,懒得搭理他,普利莫就叹了口气,拉长了语调,“既然你已经认错了,那为表你的诚心,就把我的鞋子舔干净吧。”

伊卡洛斯沉默了一会,抬头对上了他意味深长的笑容。

哈,又是这双鞋子,他恨死这个蛆虫的鞋了,他刚来这里的时候普利莫对他还有点意思,让他做自己的贴身奴仆,一天要给这家伙捧几百次的臭脚,那双勉强体面的皮鞋但凡沾点灰都要找他算账,擦重了要挨一耳光,擦轻了还要被踹一脚。还好普利莫后面厌烦了他,这活也就给了别人做,不然伊卡洛斯觉得自己还没被打死就要被气死了。

就在他在心中辱骂普利莫的当口,他的背上就又挨了一鞭子,他抖了一下,下一鞭就落在了他的大腿,紧接着富有情色意味地擦过他的两腿之间,威胁般地蹭了蹭。

好吧,他不介意自己被这个施虐狂打得皮开肉绽,可以是背、可以是腿可以是肚子,甚至可以是脸,但一想到这家伙又准备变着花性虐自己还让他爽到,伊卡洛斯就感到非常不爽。

他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鞋尖,很好,今天这家伙的近身奴仆尽职尽责,把鞋擦得很干净。当伊卡洛斯意识到这份命令的羞辱意味远远大于惩罚意味时他就释然了,开始尽心尽责地用舌头服务冰冷的皮革,每次舔到脚踝附近的时候普利莫就会特意用裸露的皮肤蹭过去,舌尖接触到如死人一般冰凉的温度时,他总是会嫌恶地皱起眉。

普利莫似乎察觉到他的厌恶之情,突然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跪直了身体。下一秒两根手指就毫不留情捅到了他的喉咙里,伊卡洛斯闷哼一声,下意识想要挣扎,束缚圈检测到他企图使用魔力,于是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释放了电流。

伊卡洛斯几乎是抽搐起来,而这正是普利莫想要看到的。他笑着弯起了手指,如同扣挖肉穴一般刺激着他的喉咙。他保留着尖利的指甲,这样的动作无异于是一场酷刑,伊卡洛斯知道自己的喉咙今天是肯定要受伤了。

普利莫赶在他窒息之前松了手,伊卡洛斯立即弯下腰来发出濒死般的呼吸声,还伴随着几声干呕,要不是他这段时间什么也没吃,高低能给他吐一地毯。

“去把自己收拾干净,”普利莫不咸不淡道,“二十分钟后,我要在我的房间见到你。”

……

和普利莫做爱绝对算不上享受,但也还没到受刑的地步,顶多也就是刚刚进入的时候会传来撕裂的疼痛,比起一顿鞭打来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但是伊卡洛斯对此非常抗拒。

倒不是说他是个贞操观强烈的三好青年,但他就是不想让普利莫如愿。诚然,普利莫操他的时候应该是爽的,但是抽自己这件事费时费力,还能看到普利莫气得牙痒痒的样子。他就是不愿意看到普利莫一副舒爽的模样,所以他宁愿挨抽、宁愿被他拽着头发甩几个耳光、宁愿被他一脚揣进粪坑也不愿意被他摁在床上强奸。

伊卡洛斯忍住闷哼,感觉到普利莫顶开自己的肠末,抵住那处敏感的软肉射精。恶心的粘液射满了一肚子,伊卡洛斯感觉到他从自己身体里退了出去,随即一只冰凉的手就摸上的自己的小腹微微挤压,含不住的精液就从穴口漏了出来,液体从大腿上滑落,也刺痛了先前被制造出来的伤口。

他被普利莫翻了过来,看得出来这个老东西现在心情很好,扯了扯他胸前的乳,两枚乳尖瞬间传来钻心的疼痛,伊卡洛斯被迫迎了上去,蹙眉看着普利莫,不知道他后面还想玩什么花样。

普利莫热衷于在他身上制造伤口,当然也包括各种各样的穿孔。包括羽耳、舌头、眉毛、锁骨、乳尖还有肚脐,能给他想到穿孔的地方都被他打了个遍,不过伊卡洛斯的自愈能力太强,每次没过多久便又重新长好,普利莫倒是也乐此不疲,在给他打乳钉方面尤其热情,有时候甚至还会请治疗师为他治疗,然后再享受一次穿乳孔时伊卡洛斯疼得四肢发抖的模样。

他的手在伊卡洛斯的胸口打转,拨弄那枚敏感的乳尖,随即手指慢慢下移,捏住了他半软不硬的性器,“不舒服么?”

能舒服就有鬼了。

伊卡洛斯偏过头去不想理他,他于是用力揉搓了几下手里的性器,伊卡洛斯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痛呼,普利莫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把手指重新捅到肉穴里扣挖,故意用尖利的指甲按压他的敏感点,聆听伊卡洛斯努力压抑却还是忍不住泄露的呻吟。

“我想给你再穿个孔,”他突然道,“你说是给你入个珠?还是干脆弄个阴茎环呢?”

伊卡洛斯喘着气道,“不劳您费心了。”

“那怎么行,”普利莫凑到了他的耳边,“我想让你彻底成为我的所有物。”

伊卡洛斯笑了一声,自嘲道,“难道现在不是吗,老爷?”

……

“你总想着逃跑,不就是想要离开我的桎梏吗?”普利莫把他的脑袋摁进被单里,随即将他的双手都拷在了床头,“我要让你无论跑到哪里都还带着我的印记,让你一生一世都记得我带给你的痕迹。”

他拍了拍伊卡洛斯的后腰,语气又突然变得柔和,“啊,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他随即起身走向了壁炉,伊卡洛斯看到他拿起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忍不住挣扎了一下,手上的铁发出哗啦的声响。

“你说我该烙在哪里呢?”他将烙铁凑到了伊卡洛斯的脸颊旁边,“脸上?”

这样近的距离,伊卡洛斯能够感觉到炽热的温度在自己脸边炙烤。他拿的是给牲畜打上标志用的家徽,要是真烙在脸上怕是能盖住他半张脸。伊卡洛斯向后缩了缩,尽管他隐藏得很好,普利莫还是看出了他的抗拒,于是又啧了一声,“算了,不能浪费了你这张还算好看的脸蛋。”

说着他又将烙铁加热了一番,在伊卡洛斯的后背寻找一个合适的地点下手,最后按在了他的左侧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