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宠也是一愣。
只有薄温凉,神色正常,语气更是平淡的很:“如果你没时间,那就……”
“有,有,有,我有时间,你们什么时候开张,我一定会去的。”白珍惜立即兴奋的抢着说,嘴角的笑意都裂开到耳朵后了,更是生怕薄温凉反悔一般,立刻变成一个文静的女孩,有些羞涩:“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添乱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表现,完全是一副小媳妇模样。
贝宠掩嘴偷笑,看来她不用担心什么了。
薄温凉只是淡淡的恩了声,告知了时间、地点,便借故带着贝宠离开了。
白珍惜高兴的向两人挥手,看着薄温凉离开的背影,眼底的喜色、仰慕,就越发的明显了,嘴角的笑意也像是吃了蜜一般,甜蜜的惹人嫌。
“开业那天,我也去。”一道声音在这个时候介入,将白珍惜吓得不轻。
转头,当看到是谁说这话时,白珍惜眉头微微拧起,脸上的笑意也收了收,想着程昱谦跟薄温凉、贝薇雅相处的并不好,如果自己把人带过去,岂不是会遭他的厌恶,那可是……
白珍惜虽然把心中的想法掩饰的很好,但程昱谦见怪虚虚假假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情愿:“不用担心什么,我不会连累你的。”
“呵呵,昱谦哥说的是什么话啊,能跟你一起去,那可是我的荣幸。”白珍惜笑的天真:“那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恩。”程昱谦应了声,而后便被学员叫走,说是社长在找他。
白珍惜一个人留在原地,看着程昱谦离开的背影,眼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世界舞台她也想上,可她没名没分根本就不够格,除非就是……
想着这些,白珍惜心中打定了注意,便快步朝着程昱谦离开的方向小跑的追了上去。
贝宠跟薄温凉离开后便真的回工作室忙碌去了,就等着三天后的开张。
虽然只是个落脚点,可他们既然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那就不能虚度光阴,也要弄得像模像样才行。
这边是忙碌开了,贝谷那边交代了一些事情后,换了身衣服就开车往市区里赶,这一开车可就是两个小时。
贝谷前脚刚进T&C集团,范默宇后脚就见到了贝宠。
“贝小姐,总裁让我来接您,请跟我走。”范默宇直截了当的走到贝宠面前就说了这么一句。
正忙碌完准备休息一小会的贝宠愣住了,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长得还可以的白领男,微微挑眉。
那句‘谁是你总裁’那句话还未脱口,范默宇便在察言观色之后善解人意的解释了:“权凌天权总裁。”
听着范默宇这话,贝宠还没反应呢,刚回来的薄温凉脸色一冷,一阵风般从远处飘过来,挡在两人之间,言辞犀利:“这里是私人地方,你并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进来,是你自己出去还是我叫警察请你出去?”
贝宠抿唇不语,就像是没听到薄温凉故意为难范默宇一般。
范默宇脸上还是那副淡漠却又严肃的神色,不但没有被薄温凉吓到,反而有样学样:“贝小姐,总裁的性子相信您比我更了解,是现在跟我走,还是让总裁亲自请你走?”
薄温凉脸色顿时又沉了分:“你……”
“温凉。”贝宠叫住了薄温凉,并从他身后走了出来:“记住我说的话。”
薄温凉脸上的神色一变再变,放在两侧的手也紧握成拳了。
第40章 第40章 迟早会遭报应
如果不是贝宠一直拿眼色呵止薄温凉,或许他已经忍不住动手了。
一向以凉薄、淡漠性子示人的钢琴王子要是被爆出频频动手打人,怕是会让不少人惊得掉下巴吧。
最终,薄温凉退步了:“小雅,有需要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好吗?”
“恩,上班见。”贝宠点点头,转身拿上自己的包。
“走吧。”瞥了眼范默宇,贝宠神色带着不悦,率先往外走去了。
范默宇无辜的抚了抚额,睨了眼薄温凉,唇瓣一勾,带着轻蔑。
这一丝轻蔑薄温凉瞧见了,可他除了将拳头握的更紧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一次又一次看着她离开,却无能为力,这样的感觉他恨透了。
看着贝宠的身影慢慢的消失不见,薄温凉终于痛苦的闭上了眼,凉薄的唇瓣微微开启:“小雅,相信我,总有一天我可以保护你。”
半个小时后,T&C集团总裁办公室,两个气宇轩昂的男人对立而坐。
一个显然来了已经好一会儿了,此刻满脸的不耐烦,纵然穿的简单,却也抵挡不住他身上的那股子当兵的体魄。
一个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从容、淡定,举手投足间尽显身居高位之人的气魄。
聪明人说话,自然是不需要转弯抹角了。
“你见过贝宠,在哪?”贝谷直接了当的开口,英气的剑眉泛着浓浓的严肃,让人忽视不得。
“你们贝家不是最清楚她在哪?三年,我找了她整整三年,就连我最好的兄弟都瞒着我,反过来是你,你会告诉那个人吗?”权凌天冷嘲热讽出声,眉目间尽是睥睨一切的霸气。
贝谷眉头紧锁,明白这三年他们的兄弟情确实冷淡了好多,但不是他不说,而是三年前的事情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更何况现在贝权两家早已有了不能共存的理由,除非……
“既然不可能,那就不要再继续纠缠了,更何况你不是已经有别的女人了。”说起这个,贝谷心中的那抹对兄弟的愧疚之情就这么消失殆尽了,甚至还夹带了丝火药味。
权凌天挑眉,视线若有若无的扫向墙上挂着的钟,以及留了一条缝隙的门,黑眸之中闪过一抹让人捕捉不及的神色,只听他说:“等你见了那个女人,你就会明白我这么做的理由。”
门口正准备推门进来的贝宠灵敏的捕捉到了里面的谈话声,放在门板上的手顿住了,神色也沉着了起来,竖着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的听了起来。
“既然这样,那个女人在哪,我现在就要见。”贝谷口气有些冲,不知道是对权凌天还是对那个取代他妹妹的女人。
“要见可以,但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条件。”权凌天眉目一扬,倨傲又冷漠。
贝谷脸上的神色冷冽了下来,声音中也多了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凌天,你跟我需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