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努力忍住激动,但已经兴奋到手抖了。
傅柏把东西收了回去,装作没看见少年的恋恋不舍。
“怎么了,找我?”
比平时更低一度的声音有了某种金属般的质感,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带动心脏都在震动。
傅雪茶摇了摇头又点头,定住心神后偷偷瞟着眼前的胸肌,说:“我想来问问你,今天要穿什么衣服。”
傅柏轻挑起唇,打开了排气扇散烟味,问道:“你声音抖什么?”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平稳,好像傅雪茶伺候好他的??鸡????巴?????是理所应当的,半点没提刚刚发生的事。
少年有点受不了这个氛围了,他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一股酥麻聚集在腿心消散不了,精神上的???被????操???控感让他恍惚沉醉。
他被带着走到了衣柜前,找出了今天要穿的合适的衣服,就在傅柏拿着裤子往他身上套的时候,少年支支吾吾小声说:“我…我想换个????内???裤??。”
知道说出来哥哥一定会问的,但他真的受不了穿着潮湿的????内???裤??,今天要去爷爷家,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不可能穿着这条过那么久。
傅柏捏着他的小腿问:“昨天晚上不是才给你换过,怎么了?”
锐利的目光落到了两腿之间,傅雪茶并紧了腿摇头,眼神带着乞求,腿根的软肉抖动起来晃了晃。
“湿了是吗?什么时候。”男人的手掌很大,能把他的小腿完全握住往旁边打开,奶白的腿肉震颤着被强行分开,中间那条薄薄的????内???裤??底已经湿透了。
少年咬着嘴唇被勾住了????内???裤??边,从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声音,“刚…刚刚。”
布料被拽下来的时候,从粉逼中间拉起了一条长长的?????淫???水?????丝,傅雪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坐在床上像个娃娃一样一动不动,膝盖往里并在一起泛着红。
而傅柏则继续了他的换装游戏,从抽屉里挑出了一条奶???黄?????色?????的蕾丝????内???裤??,重新把少年抱到了腿上给他穿。
因为傅雪茶的??鸡????巴?????不大,所以穿三角????内???裤??根本不会觉得勒,他满抽屉都是凭着傅柏的爱好给他买的各类可爱????内???裤??。
窄窄的布料把饱满的逼完全包裹起来,牛奶般白腻的大腿中间夹着窄窄的奶???黄?????色?????布料,从两侧的蕾丝边下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鼓起的饱满???阴?????唇????形状。
傅柏握着他的脚给他穿裤子,不经意问道:“今天是第几天了?”
少年顺从地被哥哥按着喜好打扮换装,带着委屈说:“第二天。”
是禁欲期的第二天。
傅柏抬手熟练地解开他的睡衣扣子,点了点头,又说:“才第二天,你这样可不行,嗯?”修长的手指不带一丝???色??情??意味从肩膀滑过,一件衬衣被搭了上来,“再忍不住流水的话,哥哥只能给不听话的小孩穿纸尿裤了。”
狭长深邃的眼睛看向他,板正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是”少年坐在床边,细碎的刘海软软垂在眼睛上方,低低地应了一声,乖顺地抬起脚让哥哥给他穿袜子。傅柏半蹲在他面前单腿支起,像把玩玩具一样把一只脚握在手心里,虽然是比坐着的少年矮了一截,但完完全全展露出的是掌控的样子。
细细的脚踝被白色棉袜包裹住,收口处被男人放手轻轻一弹,“啪”的一声打在脚腕上方,引得少年发出小小的惊呼,但也没敢收回自己的脚。
傅柏一笑,指腹按在那个被弹过的地方安抚性的揉了揉,低声说:“很乖。”
傅老爷子的生日排场没有铺张得很大,来的都是自家人,但当看到一头亚麻色卷发的慕南的时候,傅雪茶被他跟小时候完全不一样的身高震惊了。
“小茶,快过来跟慕南打个招呼。”徐芳琦朝他招手。
傅雪茶扭头看向傅柏,得到点头之后走进那个社交圈之中,发现慕南朝他眨了个眼睛,视线还时不时瞥向他的头顶,跟小时候一样的烦人。
慕南妈妈和徐芳琦是闺中好友,上小学的时候他们在一个学校,那时候傅雪茶已经被傅柏宠的有点娇气了,再加上慕南也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很容易就让他联想起小时候见过的那群欺负他的小孩。
于是他们各自带领一个帮派打的昏天黑地,叫了不知道多少次家长,虽然叫的不是徐芳琦就是了,不然她也不会说出“你们小时候玩的好”这种话,后来慕南跟随父母出国,就再也没见过了。
“我已经跟雪茶讲过了,你们以后上学好好相处,慕南在国内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不了解的可以和雪茶多聊天,别把阿姨当外人。”
徐芳琦上次接到了闺蜜国外的电话,说自己儿子一声不响就跑回国了,还非要在京市的一个学校读书,她因为工作没办法回去,只能拜托自己的京市好朋友照看一下。
傅雪茶看着对方那张扬的卷发,在心里啧了一声,面上乖巧地答应着,实则恨不得偷偷踮起脚走路。
怎么当年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人现在那么高啊,从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
“小雪茶,你在清和知不知道一个叫Oliver Yu的人,是画画的,比你大个…嗯七八岁?”
慕南用那双明艳的眼睛勾着傅雪茶,高大的身体俯下来,很自然地在他身边坐下,自然到他们好像就是久未见面的年少好友,那些儿时的打闹争论不过是玩笑而已。
“你叫谁小雪茶呢,我们认识吗?”看着对方好像完全长大了之后就不记得那些陈年往事了,只有自己还是个记仇的小孩一样,傅雪茶拍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往旁边坐了坐。
慕南勾唇一笑,动作敏捷地拍了下他的头,不咸不淡说:“现在那么可爱,怎么还是这个坏脾气,你妈说了要你关照我的,装都不带装一下的?”
果然,有些人不管怎么变,就是有一开口就让人生气的本事。傅雪茶深吸一口气,压着声音说:“你找打是不是,就算有这个人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你再敢碰我头我就……”
“柏哥。”
旁边那个本来欠欠的让人想打的声音突然正经起来,慕南站起身对着走过来的傅柏点点头,五好青年一样问好。
傅雪茶微微张开嘴震惊,怎么会有比他还能装的人啊,哥哥可千万不能被这个人的表象骗了。
傅柏和他寒暄了几句就把傅雪茶带走了
主桌是一个直径非常大的圆桌,上面坐的都不是一般人,言语来回试探打听,话里话外都是对着傅老的恭维祝福,没有人会在老人过整寿的时候说扫兴的话,所以氛围还算和谐。
傅雪茶可不管他们说些什么,在乖巧地送上祝词之后就开始埋头吃饭了,该说不说,爷爷这儿的菜一向是合他胃口的。
他抬起手肘碰了碰旁边的傅柏,示意自己还想再吃一只螃蟹。现在正是大闸蟹肥美的季节,傅雪茶很喜欢吃这个但又不愿意自己拆,如果没人帮他剥他就干脆不会去吃,毕竟自己没办法把完整的肉取出来,又不想直接啃。
傅柏挽起了袖口用工具给他拆螃蟹,动作熟练又快速,一边回着傅爷爷的话,一边动作优雅行云流水,灵活的手指像在进行什么精细化操作,黄澄澄的蟹膏和蟹肉被堆起来放在了壳里。
傅雪茶眼睛放着精光盯着被推过来的碟子,等到哥哥帮他滴了点蟹醋之后,就握着勺子大吃一口,多重鲜香醇厚一瞬间在嘴巴里爆炸,他满足地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