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计划好了对方死法,没想到天灾已经先一步把人带走,倒是省了不少力气。
至于那个叫薛阎的,他们特地等对方离开村子才行动,如今已经没有什么能阻碍他们。
这是兄弟俩头一次被上头眷顾,从此嫂嫂落入了他们的手里。
如果是以前他们或许因为想要看到虞姣痛苦而喜闻乐见,但现在……嫂嫂全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都是属于他们的,其他人没有资格伤害他一分一毫。
陆向北低头看着小嫂嫂雪白脖颈,纤长且细,只是没入领口下,有枚扎眼的痕迹。
反复交叠,颜色深浅不一,不难看出制造吻痕的人是如何沉迷与眷恋,他伸出手触碰那里。
“嫂嫂,这是什么?”陆向北一直盯着他不说话,沉沉目光太具有穿透性,让虞姣不敢抬起头。
“是吻痕吗?”
虞姣愣了愣,呆呆抬头望去,对上了陆向北那张不近人情的脸。
他还来不及委屈,陆向北又冷冷道, “勾引完我和弟弟,又去马不停蹄招惹别的男人,真是死性不改。”
“之前在床上明明说喜欢我们的,嫂嫂是个说谎精。”
陆向南俯身,薄唇贴在虞姣的耳边,慢慢吻着精致的耳垂,直至那块白嫩软肉变得红润水光,他才慢慢向上慢吻,齿关轻咬着耳廓,听着虞姣发出模糊不清又黏糊糊的哼叫鼻音。
因为这个绵长细致的吻,虞姣的耳朵从白嫩化为水红,他偏过脑袋想去躲过凑近的气息,却把自己的嘴唇送到了陆向北嘴边,能发出的声音只有破碎鼻音。
“我不乱跑的,你们能不锁着我吗?”
“可以是可以,要等你喂饱我们才行。”
“你们自己有手的,好吧,如果你们能放开我,我可以喂你们。”虞姣理解的喂饱,显然和双胞胎表达的喂饱不一样,等他意识到这点之后,已经晚了。
被汗水浸湿的黑发黏在粉润面颊,看起来有些凌乱,漂亮的眼睛盛满惊慌。
温热的呼吸撒在耳边,湿热的吻落在后颈处,缓慢的吻结束后,后颈软肉被含在嘴里。
“真()啊。”男人眼神一暗,一巴掌拍了下去。
后者洇湿了双眸,挣扎着就要逃走,可男人怎能如他愿,死死按住怀里的小人。
“谁要了你?”
陆向北咬牙切齿地问,话里是挡不住的醋意,一想到原本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小作精被捷足登先……他几乎快把牙齿咬碎了。
“呜…呜呜呜…不能这么对我……”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晕染到被子一片深色,小作精整个脸哭的红彤彤的,任谁来都会说一句可怜。
他抽了抽粉润的鼻头,还没等他说话,阴沉的声线便裹挟着隐晦的独占欲望溢出,“是江燃那个混混吧,小狐狸精真是饥不择食呢,他倒是侥幸不在逃过一劫,不然恐怕活不到下个月。应该让姣姣怀孕,这样就不会再想着野男人了。”
男人看起来能让人合不拢腿的脸庞浮起浅浅的红,嗓音嘶哑得吓人,“这里是不是也被…了?”
虞姣浑身发着抖,就连向来白皙的脸蛋都涨得通红,头发沾了薄汗湿哒哒地贴在脸上,眼眸晶莹像兜着一滩化开的春水,漂亮得像天上碎掉的星星,“不是这样的,不是让我喂你们吃饭吗?”
“这不是还没开始?现在坐到我身上,用你自己喂我。”
“真可怜,都到这份上了,还想着我们会放过你,今夜之后,我们会营造出你死亡的假象,把你关在我们买下的屋子里,让你不停给我们生宝宝。”
“流着泪的样子可真可爱啊…果然最喜欢这样的你了…”
虞姣连滚带爬地想要爬走,男人看着他做无谓的挣扎。
“又要重新努力了呢。”
虞姣后悔听信了两人的话,
他被关在床上,不能自由活动,吃穿倒是都很好,本来单薄的身体也有了软肉,抱起来更让双胞胎爱不释手了。
陆向北回来会给他摘好看的野花,至于陆向南,会给他编织可爱的草编玩具,在床下他们任劳任怨,任凭打骂,然而到了床上,他们就跟变了个人,把虞姣弄得苦不堪言。
虞姣甚至还听见他们当着自己的面密谋,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让他合理死亡。
“等其他几个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我们要早点行动,明晚是最好的时机,先把他转移,再放火烧了主卧,至于尸体……”
“周凉不错,就让他当嫂嫂的替身了,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杀了他?”
“就今晚吧,你看好他。”
“你们要杀人?杀人会坐牢的。”虽然知道反派没有道德感,但直面他们的嗜血成性还是第一次。
“他之前把你推下河,让他多活几天已经便宜他了。”陆向北表情淡然,仿佛他要做的只是普普通通的小事,这样强大的心理状态,怪不得能在原著里杀人如麻。
“放心吧嫂嫂,我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没有人会怀疑到我们身上,毕竟如果我们坐牢了,你就没人满足了。”陆向南相信他的哥哥。
“你的情郎,一个因山崩而死,一个已经离开,没有人能救你,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你将独属于我们。”
……
村支书这几天可谓是焦头烂额,先是山崩,后面又是陆家房子突然着火,惹祸精虞姣被烧死在屋里,陆家兄弟外出逃过一劫。
虽然平日村民大多看不惯对方的做派,但对方就这么死了,还是被活活烧死的,不免让人唏嘘蓝颜薄命。
这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心怀鬼胎之人。
虞钰原本还打算利用陈麻子让人身败名裂的,现在人死了,完全不需要了。
只可惜,谭青远居然殒命在了山崩中。
上辈子对方早早回城,压根就没遇到这档子事,虞姣一看就是灾星,谁靠近他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