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虞姣猝不及防出声,下意识夹紧,小脸惊慌失措,又透着些迷茫。

“你已经弄了十分钟,还没好吗?”谭青远温和的嗓音似含了沙砾,格外沉哑,他有些不满虞姣将自己合拢,又耐心着哄道,“需要我帮忙吗?”

虞姣隐约感觉答应的话会发生很糟糕的事,纵使犹豫,想到自己的确不行,于是顺从地打开,露出晃眼的白中透粉,“那你帮帮我。”

白肤之间的肌肤鲜艳欲滴,配合他泪眼婆娑的模样,黑发黏在脸颊两侧,面色潮红,当真漂亮极了。

谭青远压着呼吸,在他耳边问,“为了顺利推进去,我需要做一下必要的举动,你能答应吗?”

男人的话有种魔力,让人不自觉信服。

更别说,他的皮相和骨相本就是无可挑剔的完美,如端方谦和的圣人君子, 与欲念和**掺合不上半点关系。

虞姣垂下湿漉漉眼睫,因为被折磨得十分魂不守舍,晕晕乎乎便答应了,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占了便宜……

甚至就连清醒了,笨笨的小脑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认为谭青远是个好人,哪怕有洁癖还那样帮他。

澄净的眼睛单纯地看着谭青远,十分真诚道,“谢谢你帮我。”

如果没有谭青远,自己恐怕会很累。

明明身上的痕迹都在男人哄骗下被覆盖了,除了最后一步其他都被欺负得差不多,还这样一副懵懂天真的模样,典型被卖了还帮数钱。

谭青远甚至怀疑,哪怕自己做到最后一步,这人还是会蠢蠢笨笨地感谢自己让他怀宝宝。

也难怪会被陆家兄弟,混混江燃,还有地主崽薛阎吃干抹净。

如果不是村医已经交代过,在身体调理好之前不能同房……

谭青远眼眸暗了暗,他抬起手摸了摸虞姣的侧脸,“东西要放两个小时,在这期间不能拿出来。”

说完,谭青远便喂他喝了水。

“村医说,养伤期间要多喝水。”

虞姣压根就不知道村医说了什么,他醒来之后村医已经离开了,听到医嘱的只有谭青远,他也并未怀疑道德高尚的知识分子男配会在这方面骗他。

正因为他这份信任,才让谭青远有机可乘。

喝了两杯水之后,虞姣就开始有些尿急了。

而谭青远看起来并未发现他的焦躁,男人正安静地翻阅着书籍,对此“一无所知”。

为了方便,虞姣并未穿上裤子,而是穿着谭青远的白衬衫,衬衫十分宽大,只勉强遮住大腿根,诱红的膝盖以及丰盈的大腿,染了几分旖旎颜色,足以让圣人破戒。

更别提,大腿根本无法合拢,阴影处的美景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让人恨不得一探究竟。

虞姣咬了咬唇。

他已经憋很久了,简直难以启齿,想要起身去上厕所,但一动,体内的异样便让他差点叫出声。

谭青远说过了,不能让玉石掉下来,不然会前功尽弃。

他夹紧了双腿,耳朵上的绯色尽显,揪住床单的手都在因用力而泛白。

“谭同志……”有些颤抖的嗓音,注意力似乎一直放在书籍,十分正人君子的谭青远这才把视线放在虞姣身上。

小作精脸色桃红,整个人鲜嫩漂亮得不像话。

“怎么了?”清隽俊美的男人目光冷静正经,带着极强的穿透性,让虞姣更觉得更为难以启齿了。

怕来不及,他只能闭了闭眼,按耐住羞耻小声道,“我……我想上厕所,你能不能抱我去。”

谭青远定定看了虞姣好一会,只把人看得粉色关节都红了一个度。

“好”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漂亮的小知青不得不依赖于他,求助于他,他自然也没错过小作精在被自己抱起的那一刻,那生动而诱人的表情,不小心溢出的娇媚猫吟,以及颤抖的,香软的身躯。

虞姣紧咬着嫣红丰盈的唇,浑身上下就连足尖都在绷紧。

去厕所的路程原来并不长,如今却十分磨人漫长,被放下的时候,他甚至站不稳倒入谭青远怀里。

男人按着他的小腹,浓密的眼睫低垂着,眸底有着别样的温柔,“还好吗?”

虞姣被按得差点憋不住,他抓紧了谭青远强有力的胳膊,乌黑的头发潮湿般贴在昳丽至极的面颊, 琥珀色眼瞳潋滟一片,有湿热白汽从红嫩的唇缝中溢出,带着香气,“还好,你可以把我放开了。”

难耐的折磨,让虞姣眼睛红红的,腿根,大腿肚都在发软。

“可你好像站不稳,如果不介意,我乐意效劳。”男人眼神清明,神态淡然,没有掺杂半点杂念。

虞姣已经完全不敢面对谭青远了,短短的几天,需要他用一辈子去治愈。

当然,这几天虞姣也在为还有一个多月到来的高考做准备。

作为乐于助人的好同志,谭青远在下工之后,都会给他补习课业,并给他定了首都大学的目标。

虞姣并不认为自己能考上,哪怕谭青远给他划了重点,不过为了满足对方教书育人的爱好,虞姣还是很给面子充当他的学生。

谭老师坐姿笔直,今天难得戴着银色细边眼镜,高挺的鼻梁映着微光,完美的侧颜,像是凌然不可侵犯的神像剪影。

就连简朴的白衬衫都扣得规整严谨,浑身都透着禁欲冷清的气息,衬得人斯文矜贵。

虞姣几乎可以想象他站在学校讲台上,迷倒万千学子的姿态,看着看着就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