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还没做过分的事,就露出这么可怜的表情。
如果做更过分的事,是不是就要撑不住了?
“还是说,你想让我对你做些什么。”
贺荆眼睛贪婪地目睹虞姣颤抖饱满的唇瓣,浑身的冲动在一瞬间点燃,那削薄的唇瓣跟着压了下来。
虞姣脸蛋通红,眼角被逼出部分湿漉漉的痕迹,好似盛了一汪水。
男人半分心软的打算都没有。
虞姣几乎被抱着深吻。
而就当他迷迷糊糊,脑子快要缺氧窒息时,手杖敲击地面的身体在后方响起,惊醒了昏昏沉沉的他。
他想要推开男人,却如同蚂蚁憾树。
直到那手杖落地的动静已经离得不远,贺荆才不慌不忙地放开虞姣。
之后再次俯身,重重往唇上吻了一口,并不介意被来人看到。
或者是,早在察觉到贺森的存在时,他就想这样做。
如此地宣布主权。
“贺荆,你要把我的人带去哪?”男人冷冷的撩起眼皮,露出寒光森然的眼睛,视线冰冷,攻击性极强。
“你的人?”贺荆极具锋芒的硬朗五官变得凶狠残/暴,他将被吻得脑子混沌的虞姣搂在怀里。
“和贺羽见面的不是你,你早就猜到我们回来这里,所以提前在此等候。”
贺森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仔细看,对方身上的寒意只增不减,冰封的俊容阴沉而下,本就冷峻的下颌线更加凌厉。
“那么您过来,是和我们一样祭拜奠姣姣的姐姐,你的亡妻吗?”
贺荆时刻不忘提醒贺森的身份。
贺森摩挲手杖的手指停住,他抬眸看了一眼穿着紫色旗袍的少年。
虽然是男孩子,但穿上旗袍一点也不违和,被汗水浸透的奶白色卷发一缕缕粘在雪白透粉的肌肤上,皮肤呈透红的鲜艳色泽,从旗袍开叉露出来的雪腻大腿合拢着,看起来越发丰盈曼妙,甚至还能看到后腰通透水灵的肌肤上点缀的腰窝。
见贺森看过来,虞姣连忙往贺荆身边贴了贴,毕竟他身上穿的是女生的旗袍,这样被其他人看见,还是有些羞耻。
他的面颊覆有薄粉,眼睛雾蒙蒙的好像随时会哭出来,加上明显躲避贺森的视线,像一只被吓坏的小猫。
“过来。”男人身型笔直地站着,风雨不动的气魄与那张阴沉的脸任何时候都是让人害怕的。
“婚礼场地已经布置完成,姣姣是不是该回来和我结婚了。”
虞姣低下脑袋,他的面颊因刚刚的吻而变得粉腮泛红,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垂下来,轻轻地颤动了两下,樱桃般的嘴红润娇嫩,此刻抿紧着,半天都说不出话。
“结什么婚,要结也是和我。”贺荆把人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毫不在意贺森此刻森冷的视线,“如果他是女孩子,现在恐怕已经怀有我的崽了吧。”
戒指在手杖上磕出清脆的声响,男人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浮凹,眉眼间仿佛蕴满了冰霜,“这么说,你是不想在z国待了 。”
“姣姣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是不是该把你送去宠物医院腌了?”
无可挑剔的高眉深目染上阴鸷,光影在轮廓分明的脸上形成交界线,显得他越发俊美无俦,危险而又冷酷。
听到贺森的话,贺荆长睫半垂在眼下,扑下层密密的阴影,唇角嘲弄地一扯,“别说你和姣姣连证都没领,就凭你喂不饱他,也别怪他打野食。”
“是这样吗?姣姣也认为我无法喂饱你?”
虞姣抬起脸,他高高翘起的眼睫扑闪扑闪,湿润眼底满是无措和惊慌,正是这样可怜的表情,最容易激发雄性的欺负欲。
“没有。”
男人冰冷蚀骨的眼神如寒川冷冽,虞姣冷不丁被冻了个正着。
“那为什么还要偷偷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
“没有勾搭,是他自己凑过来的。”
小漂亮纯到极致的眼底满是埋怨与哀求,五官却精致明艳,直勾勾盯人瞧时,分明是在引人犯罪,“而且也不是偷偷背着,只是没想到会被你看见。”
“姣姣是觉得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两人之前为了虞姣而短暂合作,这会已经完全撕破脸皮,贺荆裂嘴笑得十分欠,幸灾乐祸,“知道就好。”
“你还想被废一条手臂吗?贺荆。”
上次贺荆毫无防备被子弹击中了手臂,为了不让虞姣担心,等一个星期伤口看不出异样才出现。
虽然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伤疤还在。
“您要不要试试,我这些年被培养得如何。”
虞姣颤了颤羽睫,他看到俊美高大的男人唇角勾出一点凉薄笑意,冷淡的声音凉薄如雪,明明是笑着的,却越发让人毛骨悚然,“我可没有培养这般夺人所爱的强盗。”
“这话就不对了,之前明明是姣姣主动要和我□□,你怎么不说自己性情卑劣用猫薄荷诱导姣姣发情,乘人之危呢。”
即便刚开始并未往那方面想,但这会的贺荆早已回味过来,当初在贺森房间里闻到的味道,正是能让猫上瘾的猫薄荷。
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个老男人使出这种卑鄙手段得到姣姣,他的情绪开始被前所未有的愤怒占领,体内暴力因子在咆哮,甚至想不计后果杀了贺森。
“无论如何,姣姣都已经答应要嫁给我,你这是知三当三。”
“也不是不能悔婚,谁是小三还说不准。”贺荆手掌收得更紧,他低头看了眼正神游天外的虞姣,“你要嫁给老男人,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