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谨气到发笑:“行啊,老寒,看不出来你这么会找地方,经验丰富嘛。”
经验丰富四个字咬字极重,面对情敌的诋毁,司寒来四两拨千斤:“只不过是找个酒店,手机上多看看就行了。不如谨少会玩的多。改天给我推荐一下哪个夜场好玩点。”
卓谨:“是吗?不过我都不去了,你怎么会想去那种地方玩,寂寞了?”
司寒来:“闻君越说她没去过,想让我陪她。”
在一边看大戏的闻君越干瞪眼,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司寒来可真狗啊!为了气人张口就来,看把卓谨气得。
卓谨过来,伸手一搂,闻君越撞在他怀里惊疑不定地看卓谨发火:“你想去那种地方,找我不找他?”
司寒来大言不惭地过来抢人:“问你干嘛,听你说你的花花事迹吗?”
闻君越头脑发昏,他们吵嘴的速度太快了,她还在想卓谨为什么这么容易信司寒来的鬼话,是不是因为跟她已经没有信任了。他们又开始互相爆对方的事迹,相互揭短。
“我有什么花花事迹?”
“列表几千好友,一半是女的吧?”
“人脉圈的普通朋友,你见过我理过谁?倒是你,之前不是还有个经常一起双排的队友,叫什么,不是董小姐?”
“纯打游戏,麦都没开过,随便你讲。”
闻君越夹在他们两个的中间想笑又不敢。
她知道卓谨是交际花人缘广但骨子里清高又冷漠不会乱玩,也知道司寒来脑子里只有游戏没有男女,所以他们互相诽谤对方小题大做的行为,用来挑拨她的远近亲疏,显得很幼稚。
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闻君越将计就计扭转局面:“好啊,原来你们都这么花,我要走,不跟你们玩了。”
一旦她闹别扭,他们便没心思吵了。闻君越被卓谨拔葱一样平地抱起来扔在床上,压住双腿不让跑,手机递给她:“随便检查,但凡有任何不对,就罚我不能碰你。”
闻君越问:“要是没检查出来呢?”
卓谨勾唇浅浅一笑:“那你今天就得听我的。”
闻君越总感觉他笑得很危险:“那我不检查了。”
“不玩,你也得听我的。”卓谨挽起袖子,羊入虎口,岂有不吃进嘴的道理?
闻君越看向司寒来求救,但这屋子里只有一只羊,她这么看着他,只会让司寒来性欲更浓。
“卓谨,出去,这是我定的房间。别逼我打电话让人把你请走。”司寒来可以施以援手,不过他脱衣服的动作倒不会慢。
这倒是卓谨占下风的关键,为此,卓谨不惜退让并征求同盟:“东西已经让人送过来了,今天就一起吧,你会感兴趣的。”
闻君越错愕,还收到司寒来递过来“不能怪我”的眼神。她攀住卓谨的胳膊:“什么东西?”被卓谨反捉住手按着亲,亲到硬得不行了停下来脱裤子才分开她回应,“很快你就知道了。”
她刚喘口气,又被司寒来捏住下巴转回头塞过来一根大鸡巴喂进嘴里,他右手胳膊架起她两条腿弯,手掌隔着裤子从屁股底下往前摸,因为有隔阂所以变得模糊的快感刚刚好令她展开想象,注意力跑偏。
所以她不知道卓谨去门口取了东西,拿进来拆了包装洗好擦好,涂上润滑油。
那玩意震着放到闻君越双腿之间的时候,她被强烈的刺激弄到闭紧嘴巴重重吸了一下,差点咬司寒来一口。
司寒来极爽,挥开卓谨的手,把闻君越湿糊糊的内裤拉开,让他直接贴着肉放。
闻君越双腿间已是一片汪洋,东西一放上来,酸爽的震颤感让闻君越浑身猛地大受刺激,从头麻到脚。
偏偏那上面还涂了东西,很湿润还发热,让闻君越感觉酸酸的,身体的反应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她握住司寒来的根部松开,狠狠喘口气,哆嗦着问:“什么……什么东西?啊!”猝不及防的惊叫是因为她秒了,秒了……
不受控制抖动的闻君越很狼狈,更可怕的是让她丢人的东西还在持续不断地震。
卓谨看她反应这么大,知道东西买对了。他好心给她介绍:“日本的新款玩具,叫‘淫女’,震动波是W型的。给你试试,想看我们宝贝变成淫女的样子。哦对了,我还涂了媚油,感觉怎么样?”
闻君越丢过一次之后全身都麻了,脸颊肉眼可见地快速泛红。
光是听卓谨的描述都让人脸红心跳,还有他说的那个媚油,闻君越已经感觉到了异样。下面在持续地发热,酥酥的,被小玩具送上高潮的时候她身体抽搐得厉害,也不会感觉到哪里不适。
她的感受被全方位放大了,更敏感,也更耐受。
还在加强的震动让她还没放松,又一次狠狠地狼狈高潮,被司寒来架起来的腿乱乱地抖,这次从小穴流出来一大滩的水。
闻君越小腹发胀,拼命摇头:“够了,不要了,呜……”
卓谨和司寒来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没有作罢的意思。
卓谨俯身摸摸她的脑袋,哄道:“乖,再多玩会儿,让我们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闻君越一个弱女子,被他们两个男人压住不能反抗,强制高潮。
那嗡嗡作响的“淫女”反复将她抛上巅峰,重复高潮后,快感让人全身泛酸,闻君越小穴热意盎然,不受控制地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水,叫出口的声音逐渐越来越软,在司寒来和卓谨身下不知疲倦地抽搐着、痉挛着,直到精疲力竭,打湿的碎发沾在绯红的脸颊侧,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音。
那两个坏心眼的男人眼神钉在她身上都快把人看穿了,卓谨一把小玩具拿开,司寒来立即掰开闻君越的腿趴在她双腿之间俯身堵了上去。
灵巧的舌头上下按摩,包裹住反复高潮过后肿胀不堪的阴蒂和唇。
她此时那里嫩得出奇,还发出浓郁的幽香,司寒来舔了不够,舌头狂躁地插进小穴翻搅,给闻君越弄得哭啼不止,求饶:“别,你别舔了,快进来,快用鸡巴插我,我受不了了……呜呜。”
体外数不清的高潮让身体濒临崩溃,然而在满到溢出的快感对比下,小穴的空虚也越来越强烈。
司寒来用舌头插她,那是饮鸩止渴。
男人早就硬得受不住了,扶着根部咕叽一声滑进去,再拖着屁股用力塞紧。
“啊!要死了,哈啊……再用力点”闻君越眼睛颤颤地失去焦距,她从没在插入的时候像现在一样叫得这么淫荡过。
“淫女”果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