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怎么可能理会他的警告,长腿迈过来,俯身就将秦昭按住:“让我看看。”
“不……不要!”
秦昭扭着身体不想让秦峥碰,但还是被那修长的手指插入后穴。他身体痉挛着并拢双腿夹紧了秦峥的手,却被捅得更深,并且还被秦峥俯身低头用另一只手摁住后颈,逼迫地抬头任由人随便深入亲了起来。
“呜……嗯……”
后穴里那些精液大部分都流了出去,秦峥终于将手指抽回。秦昭趁机颤颤抖抖地将秦峥推开:“别亲了。”他满脸狼狈,又委屈又愤恨,“你考军校的3A级体能都是用来干嘛的?都用来操我和亲我了吗?”
秦峥笑了一声,他将秦昭的腿掰得更开,然后单膝跪了下来,手指又重新捅进秦昭的后穴:“感觉好像没排干净,我再看看。”
于是秦昭的视线里,他的哥哥就这么跪在他的两腿之间,看起来是如此得清高又下流,矜贵又下贱。他实在是受不了,起身扑过去,骑在秦峥身上,咬了秦峥好几口,不住地骂道:“你怎么这么贱?”
秦峥拽住秦昭,一把将秦昭的脸掐住:“你再说一遍?”
秦昭试图挣脱秦峥的钳制,他对着秦峥又打又咬,像一只拒绝人类亲近和搂抱的小动物:“为什么这么对我?我跟你有仇吗?我上辈子杀了你全家了吗,你要这样对我?”
秦峥制住秦昭的双手:“谁让你不听话?”
秦昭气得用头去顶撞秦峥的脑袋:“什么叫不听话,不合你心意就是不听话?创世神的位置干脆让给你坐好了,全世界都随你的心意运转,是不是只有这样才可以啊,秦峥大人?”
秦峥按住秦昭的脑门,用力将人摁回自己的怀里:“在外面让人随便插屁股。你还有理了?”
秦昭撞人的企图失败,他气喘吁吁地仰着脸:“插就插了,交配是动物的天性,你管得着吗?”
秦峥被秦昭这个态度说得来了火气,冷笑着提起秦昭的衣领,把人揪起来:“哦,那你是什么种类的动物。”
秦昭怒气冲冲,张口又要来咬秦峥:“你瞎吗,看不出来?我是你祖宗百兽之王,今天我就要把你咬烂咬死!”
秦峥直接扇了秦昭的屁股一巴掌:“你这个淫乱小猫。”
秦昭:“……?!”
这样荒诞的称呼,将秦昭气得直接失去理智。他抓狂地反向揪住秦峥的衣领,摁住秦峥,沿着秦峥的脸颊线条硬是咬了一大圈,留下无数昭然醒目的牙印。之后更是在察觉秦峥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果断放弃咬人,两只手用蛮力固定住秦峥的脸,恶狠狠的亲了上去,像是吸髓敲脑的要把人亲死。
这张线条凉薄的嘴里,总也吐不出什么好话,要来何用,干脆咬烂算了。
舌尖尝到了血腥味,但慢慢的这个吻就变了意味,热烈缠绵的,秦昭趴在秦峥的身上,非常绝望地心想,怎么又变成这样。
秦峥搂抱着秦昭,亲了好一会儿,感觉怀里的人不再挣扎,他才慢慢将人放开:“你怎么又哭了,被哥哥亲得太爽?”
秦昭双目盈泪,整个人非常沮丧,他觉得秦峥就像硫酸毒物,自己挑衅去摸就只会落得双手残废的下场,实在是不知道拿这个人怎么办了:“你是想要怎样?”
秦峥将秦昭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替秦昭理了理散乱的头发。
“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还要我猜。”秦昭从秦峥平时的表现行为去推算,哭得湿透的眼睫微微一颤,他抬目看向秦峥,有点恼怒的意思,但又挺有气无力的,“猜对了你还要奖励给我吃大鸡巴,是不是?”
秦峥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搂住秦昭的腰,把人拖到自己怀里。他吻开秦昭不情不愿闭合上的嘴唇,半晌,喉咙里滚出一声笑:“学会抢答了。”
秦昭仰着脸,手抵在秦峥肩膀上,推拒得并不怎么用力:“放开我。”
秦峥依言松开秦昭,但手撑在了秦昭身侧,并用另一只手点了点秦昭的心口,似是意有所指:“让你洁身自好就这么难?”
“洁身自好?”秦昭觉得这次从秦峥嘴里蹦出来就是滑稽,“你还好意思说这个词,这个词都被你说脏了。兄债弟偿。要不是某人在外风骚浪荡,我至于肉偿受这罪吗?”
“那倒是我的错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秦昭越说越气,“还让我洁身自好。你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让我洁身自好之前,你自己先‘洁身自好’吧!”
秦峥说:“好。”
“……”秦昭愣了一下,突然有点慌张,但有点不太清楚自己在慌什么,总之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好什么好。你要洁身自好你自己去,别带上我。”
秦峥掐住秦昭的脸,逼迫秦昭看向自己:“等价交换,是你要求的。我答应了。”
秦昭更慌张了,他很恼羞:“我没要求。”
秦峥直接搂住秦昭抱在怀里亲,等亲得人挣扎力道都小下去了,他才放开满脸泪痕直发抖的秦昭,然后慢慢地凑到秦昭耳边,轻声吐气说:“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但你要是不能履行承诺”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下。
秦昭哽咽着问:“你要怎样?”
泪眼朦胧的视线里,他看到秦峥直起身子,握住了他的左手捧到了面前,然后微微一笑。
那双浅色的眼瞳像烈日之下一捧浅浅的溪水,波光粼粼的只会扰目。
便如同古时候绅士亲吻淑女的手背一样,秦峥闭合双唇,轻轻地在秦昭手上落下一吻,但不是后背,而是无名指的指根之处。那是很久之前的风俗礼仪,夫妻结婚要互戴戒指,并且就是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因为人们相信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条“爱”之静脉这道细细的血管,与心脏直接相连。
“你好自为之。”
秦昭瞬间头皮发麻,一颗心脏直往冰窟窿里坠落,凉得透透的。那一刻感觉就像是愚蠢的人类,不小心和什么恶魔签署了不良协议,自己还看不懂。他直接抗议:“我没要……”
还没说完就被按着亲,剩下的话,怎么都无法说出口,等到想要再次开口,也错过了时机。再提只会显得自己过分在意,把这个玩笑特别当真,仿佛对秦峥有什么企图想法似的他才没有。
绝对没有。
折腾到最后回到家,一宿未眠,东方鱼肚白,天都快亮。
秦昭裹着被子回想自己最后离开医院时,好像给楼江擦脸擦得还不够干净。不过想必那些保镖会再收拾一下。但是比起留用这些保镖,他想建议楼江把这些人给换了。什么保镖,都保了些啥?估计楼江在病房里被秦峥玩死了,这群人都发现不了,等发现了再过来收尸的时候,指不定尸体都要臭掉烂掉了。花钱养这些认不清主人是谁的保镖有什么卵用?
毕竟一宿未睡,困意袭来,秦昭迷迷糊糊的,想来想去,他想着,一会儿醒来后,得想办法从秦峥家逃走。他思绪乱飞,想着想就睡着了,等到再睁开眼睛,是被食物的气味勾醒的。
秦昭蹑手蹑脚摸进厨房,他看着秦峥忙碌的背影,自己一声不吭,暗中观察。而秦峥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醒了?过来帮忙。”
这一天很平静地就过去了。秦昭对医院里自己说过的那句,致使秦峥射了他满屁股的话,耿耿于怀。他今天一直等着秦峥拿这句话对他发难,但秦峥一字未提,似乎把这事全然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