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瞬间变了脸色，“变态！”

他飞快地从秦峥身上爬下来，缩到离秦峥相对较远的车门边，背靠着贴住，然后用脚踹秦峥，示意对方快滚：“离我远点，你现在就去前面坐好，不许靠我这么近。”

秦峥倒也听话，只是离开之前，抓住了秦昭踹他的脚。他左手握着秦昭的左脚踝，右手按住了秦昭右腿的大腿内侧，然后毫无警示预兆的，俯身埋在秦昭的腿根处咬了一口，有点重，留了齿印，但没出血，然后他还在那点齿印上舔了舔。

“你有病啊！”被放开的秦昭立刻蜷缩起来，屈膝抱住自己，像刺猬团成一团，咒骂不停，“你根本不是人类，你是狐狸精吧！靠吃男人精/液为生！”

秦峥换到前座之后，说：“我们一窝生的。我如果是，你就是小狐狸精。”

秦昭气得忘了说好的约定，爬过去打人，结果就被秦峥捉住了，掐着脸给亲得喘不过气。感觉到那些摸着自己脸的手指，逐渐又变得力度暧昧不已，秦昭用尽全身力气，把秦峥推开，气急败坏：“你就是这么个请求原谅的态度吗？！”

秦峥说：“对不起。”

“滚！”秦昭气得捶他，“一点诚意都没有！”

秦峥抓住秦昭的手，他微微俯身，似乎又要过来亲吻秦昭，但好在他自己停住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秦峥似乎也很疑惑，并且困扰，“主要是你”

秦昭龇牙警告：“你最好想清楚你要说什么。”

秦峥放开秦昭的手：“先回家吧。”

两人一路一言不发，终于到了之后，因为没有裤子，秦峥先回家取了再给秦昭。秦昭心情很差，一边穿着裤子一边不停地找茬：“你看看，都几点了。为什么之前没开自动驾驶模式？”

“忘了。”

搁在平时，秦峥怎么可能只给这么个回复，肯定又要说出一些什么会把秦昭气个半死的话来。所以这会儿秦昭立刻趁着秦峥势弱，得寸进尺的：“你要是没忘，我们早就到家了。你怎么什么都能忘，你是什么脑子啊秦峥。”

秦峥对秦昭说的话并不在意，他看到秦昭下车的时候，腿都在打颤，都这样了，还在嘴硬骂人，实在很好笑。他伸手想去扶秦昭，结果被秦昭一巴掌拍在手上。

秦昭厉声说：“别碰我！”

秦峥微微一怔。

秦昭对着秦峥做出驱赶的动作：“走开。别离我这么近。说好离我一米远的。”

秦峥顿了顿，说：“行吧。”

秦昭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但更警惕和秦峥的距离。他非要秦峥走在自己前面，而且秦峥有时候脚步停下回头想看看他，他也就会停下，始终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被缩短，秦昭的目光警惕，态度谨慎，就好像在押送什么非常危险的犯人。回到家后，他立刻霸占了床，把秦峥赶去睡沙发。秦峥也没多问，只是拿出睡衣递给秦昭，刚走到床边，就被秦昭呵斥叫停：“站住！别过来！”

秦峥问他：“为什么呢？”先前秦昭怎样他都很迁就，这回却是不迁就了。秦峥一把抓住了秦昭的脚踝，将人直接拖拽过来，动作快得秦昭都来不及做出及时的应对措施，“这样躲着哥哥，难道就是惩罚吗？”

秦昭在他怀里挣扎着骂他：“你想得美，死狐狸精。”

秦峥将秦昭压在床上，扳着秦昭的脸就要亲。而秦昭躲也躲不开，愣是被亲了好几口、等到他好不容易终于挣脱而出，立刻扬手一巴掌抽过来打在了秦峥的脸上。显然，这不是误抽打中，是很明确的下手，但这个力道很轻，比他平时捶打秦峥的力道还要小。秦昭打完人之后，就在秦峥的身下缩成一团，虽然抽了人耳光，但他表现得却好像更像是受害者：“都跟你说了，别靠过来。我今天已经射了七次，你再弄我，我要死了！”

“哪来的七次？”

“……”跟楼江三次，跟秦峥四次，加起来刚好是七次。一不小心说漏嘴的秦昭非常心虚但同时很生气。为什么他现在脑子不够用了，秦峥怎么还能清醒地注意这种对话细节。秦昭狡辩，“我说的是‘虚指’，又不是真的七次。‘虚指’你不懂吗？”

秦峥说：“你最好是真的‘虚指’。”

说完他一把将秦昭抱起来，抱到了浴室：“洗完再睡。”

秦昭踹了秦峥一脚说“你可以滚了”，然后慢吞吞地开始洗漱，结果发现秦峥靠着门在看自己，他立刻吐掉口腔里的水，恶声恶气的：“干嘛？你当监工呢。”

秦峥看着秦昭：“这么慢，要不要哥哥帮你洗？”

然后洗着洗着，又擦枪走火插进来是吗？

秦昭立刻十分生气地把秦峥推出去，用力将浴室的门反锁。而后隔着门，他听到秦峥说：“帮你请了三天假，不会影响你实习。”

“为什么请假三天？！”秦昭非常生气，“我又没怎么样，你看不起我？”

结果第二天，秦昭从床上起来，下床第一步直接摔到地上，他都震惊了。秦峥听到动静把他抱起来的时候，秦昭还在震惊，他缓过神后，脸色很难看，十分艰难地问：“我被你操成残废了？”

而秦峥闻言，就好像听了什么非常好笑的绝世笑话一样，一直笑个不停。秦昭看秦峥这个反应，也知道自己没什么事，但他被秦峥笑到脸上有点挂不住，只说：“你笑够了没啊。有什么好笑的。”

“残废了哥哥也可以养你的。”

秦昭说：“滚！”

大概前一天消耗太大，这一天秦昭精神非常萎靡，除了一日三餐，其他时间都趴在床上。可能是太闲了，也可能是因为有点痛，所以他在网上搜索起了“射七次会怎样”。而这次搜索最终得到的答案，有如下几种：可能会导致早泄、阳痿、不射/精，除此之外还有可能生病得前列腺炎、精囊炎，并伴随尿血之类的症状，而且说不定会大脑受损，影响精神状态，连记忆力和正常的思维能力都会受到损害。

秦昭脸色发青，但看到文章最后一句，他看到“年轻的时候这样做，身体恢复得快，或许可能无明显损害，年纪大了还这样，一定会出问题”。当然，他这个年纪，自然是属于年轻的那一类，所以松了一口气。紧接着秦昭他又去翻看别的搜索结论，看着看着，又看到：“一天射/精七次如果只是偶尔现象，将不会造成太大影响，基本三到五天就可以恢复正常。但如果这种情况是经常性的发生，则性功能将受到严重损害，难以恢复正常。”

“三到五天”这个说法，刺激到了秦昭此刻敏感的神经。原来如此。原来秦峥给他请假三天是这个缘故。秦昭顿时非常非常生气。所以当秦峥拿着药物来到房间里的时候，他就把秦峥拖到了床上，按住后骑在对方身上：“拿的什么药啊，秦峥？”

“消炎的。”

秦昭立刻想到“前列腺炎”，他就压着秦峥，皮笑肉不笑的：“你对这种事很熟练啊？”

秦峥没有反抗，主要可能是因为他也不知道秦昭想要干什么：“网上搜一下就知道了。”

“胡说！”秦昭压住秦峥，“你给我请假三天的时候，有这个工夫去网上查吗？”

秦峥看着秦昭：“这跟请假三天有什么关系？”

“还狡辩。”秦昭手往下面摸，“看来我只能惩罚你，让你长点记性了。”

027

这是没有预演想好的对白，却相当自然而然地就被秦昭说了出来。大概是之前秦峥对他说的话和做的事，对他造成了非常大的潜移默化影响。秦昭没想到的是这类话说起来居然这么爽！他感觉自己厉害死了，现在就是睥睨天下的王者！

不过，秦峥听了秦昭的话，似乎完全没被吓到，只是抓住了秦昭下摸到他胸腹正在那儿胡乱掐捏的手，甚至好像来了点兴趣：“哦。你想要怎么惩罚？”

“……”秦昭被问住。因为他说出的话都是没过脑子的，所以没有预案规划，纯粹是过了一回嘴瘾，但狠话已经放出来，不去实现就会很丢脸，所以秦昭板起脸，脑子飞快运转着试图寻找出一个解决方案。这么个仓促的时间里，他没别的办法，只能从有限的经验里，去找寻可用的案例。那是秦峥曾经对他说过的类似话语。秦昭经过回忆之后，立刻学上了，用非常强硬的命令语气说，“你，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秦峥闻言没有立刻动作，他只是瞧着秦昭，似乎在确认秦昭是不是认真的。他与秦昭对视了好一会儿，大概发现了秦昭坚持，于是就在秦昭的视线中，慢慢地将嘴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