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以为舟溪让他摆出这个姿势，是要操他，他没想到自己会挨打。

秦昭慌慌张张地捂住自己的屁股，哭着转头控诉：“你打我。”

舟溪握着他那纷华靡丽的手杖，抬手戳了戳秦昭的膝窝，不容置疑地说：“站好。”

秦昭很害怕，他含着眼泪看着舟溪，但看对方确实没可能让步，便只能颤颤抖抖地转回去，手撑着墙，然后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知道错了吗？”

秦昭掉着眼泪说：“知道。”

“说，‘都是我的错’。”

“都是你的错……啊！”秦昭捂着屁股哭，“是你让我说的。”

舟溪拿手杖敲敲秦昭的腰窝，随后挑开秦昭捂住小屁股的手：“让你说的是‘都是我的错’。”

“呜呜呜……”秦昭哭得地上了湿了一小片，“都是我的错。”

“说，‘我不该逃跑’。”

“……我没有逃跑。”这是实话。秦昭当时确实没想过要晚上逃出去，因为成功率太低了。他只是想勘察一下情况，为之后的逃跑做准备。但他刚辩驳完这一句，屁股又挨了一下，随即的两秒沉默里，他又挨了一下打，于是秦昭说，“……我不该逃跑。”

舟溪用手杖抵着秦昭的臀肉，戳两下，质问：“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还想要逃？”

秦昭：“……”

舟溪又抽了秦昭一下：“说，‘我是个忘恩负义的小婊子’。”

163

“我是……”秦昭被抽得身体打颤，“我是……”

他“我是”了个半天，始终没下文，于是被舟溪抽在屁股上。

秦昭哭声顿时大了一些，但是不像以前。以前他哭得“哇”一声，毫无顾忌，可现在嘴都不敢太张开，就怕自己哭太响了惹恼舟溪。

舟溪拿手杖搭在秦昭的腰臀上，然后沿着那点曲线向下，冰冰冷冷的从屁股缝，一直抵到两腿之间。他稍稍加点力气挤压：“怎么不继续说？”

“我……”秦昭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哼哼，还夹杂哭音，听起来可怜兮兮，“我是婊子。”

舟溪用力抽了一下秦昭的两腿之间。

“为什么省略掉那么多字？”

秦昭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抽，发出痛呼声，立刻夹紧了两条腿，哭得整个人发颤。他手撑着墙，指头蜷缩起来，哭声有一瞬变得尖利：“我是个忘恩负义的小婊子。”

“乖宝宝。真听话。”

舟溪发出轻笑。

他见目的达到，也就不再继续折磨秦昭，反而温柔地将秦昭搂进怀里，只是抓拿的力道，因为情绪上的亢奋，变得不知轻重，以至于在秦昭的肌肤上留下掐印红痕：“你要一直这样听话，知不知道？你听话就不会挨罚了。”

“我知道。我知道。”

秦昭带着哭音，被圈在舟溪怀里点头。

舟溪要求秦昭张嘴伸出舌头，秦昭照做了。

舌尖被用力吮住，唇齿相依，秦昭被迫和舟溪拥抱，躺在对方怀里，哪里都去不了，就好像他没有可能，也没有办法离开对方。

屁股上的肉，在挨打的过程里，不仅被抽得红肿，而且还刮伤，秦昭被舟溪抱去另一个房间，正是最开始关着他的那间屋子。

他被舟溪放到床上，对方将他按在腿上，替他上药。

舟溪问他：“疼不疼？”

秦昭战战兢兢地回答：“不疼。”

然后他突然叫了一声，因为他的脚底板被舔了一下。

秦昭猛地蜷起脚，他受到惊吓，回头看去，竟瞥见一道纤细的黑影，忽然灵活地从床尾蹿过来，绕到他眼前，嗲声嗲气地冲他叫：“喵。”

居然是舟溪养的那只碧眼黑猫。

秦昭僵在舟溪的腿上，而舟溪倒是很自然地抱起这只小黑猫，并在秦昭僵硬的视线里，亲了小猫一口。

随即眼前的一人一猫，一同转动视线看向秦昭。几乎是如出一辙的碧色眼睛，紧紧地贴在一起。碧眼相挨，黑色的皮毛对应黑色的长发，有那么一瞬间，秦昭都觉得这猫是舟溪生出来的，对方身上那种森森然的非人感，在他单方面的惧怕之情中，越发凸显了。

“它很喜欢你。”

小黑猫从舟溪手里跳下来之后，翘着尾巴在秦昭面前打转，还不停拿毛茸茸的身子去蹭秦昭的脸。

舟溪突然笑着将秦昭翻过来，按在床上，毫无预兆地就插了进去。

秦昭惊喘，他身体绷得很紧，神情害怕，惶惶无措。他伸手抓住舟溪的衣袖，试图制止对方：“不，不，别……”

黑色的小猫对人类之间下流的交媾，一无所知，它“咪咪喵喵”叫，它甚至还凑上来，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舔秦昭的头发和脸颊。

一被小黑猫靠近，秦昭的身体就绞得越发紧，面上的惊慌情绪越发明显。太紧了，舟溪被夹得头皮发麻，他不由得停下来，拍拍秦昭的屁股：“放松点。夹那么紧干什么？”

秦昭已经言语系统混乱，他语无伦次地示意：“猫，猫，猫……”

舟溪低笑一声，掐着猫的后颈，将小黑猫拎放到秦昭胸口。

小黑猫“喵”了一声，似乎在对舟溪的行为抗议，它直起身子，在秦昭身上走了两步，然后突然低头舔了两口，其中一下，正舔在秦昭因为情欲膨胀，而立起的乳尖上。

秦昭一声尖叫，拼命将身上的猫赶下去。这种事情。他一脸害怕，捂着自己被舔湿的胸口，一边哭一边挣扎，想要从舟溪身下爬出去，但被对方用力地握着阴茎，死死地扣押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