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1 / 1)

秦昭:“……”

“行啊。”舟溪笑,“你可以一边挨操一边吃。”

那看起来和煦的笑容,莫名又有点阴恻恻,秦昭立刻改口说:“我舔。”

只是他舔得格外敷衍。

他并没有讨好顺从舟溪,反而试探对方底线,就不把事情做好。

笼子的格子间隙宽度,约莫有四指,所以舟溪的阴茎插进来而无阻碍。秦昭单手握住了,堪堪拢在龟头下方那一截。

他低头凑上去,只在最前端,慢慢地亲了一下,又小口舔一舔,然后抬头看舟溪的反应。

舟溪含着笑,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碧色的眼瞳凝绿,像要滴翠似的。

秦昭见舟溪没生气,手指微微松开。

他沿着柱身一路过去,这里嘬一口,那里亲一下,但就是不肯张嘴含住,像小动物拿到了玩具似的摸摸拍拍,舔舔,甚至还用牙齿磨一下。当然,他哪怕是舔的时候,也不好好弄,只伸出一小截舌头,一如先前舟溪逼他用舔的方法喝水一样。

秦昭弄了好一会儿,始终没听到舟溪说话,于是他微微仰起脸,想要观察舟溪,结果刚一抬头,就被浊白的精液急遽地喷了一脸,甚至都糊到了眼睛里。秦昭“啊”地叫出声,受刺激的眼睛本能流下眼泪。

舟溪慢慢地抽回阴茎,温声说:“还有力气使坏,看来是还不饿,饭就不用吃了。”

秦昭意识到不妙,自己这是玩脱了,连忙求饶,连称呼都跟着对方的喜好变更:“老师,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我再也不敢了。”

但无论秦昭说什么,舟溪都不做理会。那一张射精高潮后的美人脸,带着明显的潮红之色,碧色的眼睛湿漉漉的,仿佛溪水洗濯过的宝石,浸透了异国的春色,但行事却很无情。

他什么都没再说,只是把秦昭独自留在这个光线暗淡的空旷房间内,关上了门。

本来就略显阴冷的房间,进入夜间之后,温度更是骤降。

秦昭蜷在笼子里发抖。他本来就饿,而醒来后,除了摄入一些水,他就再没有进食,于是此刻当真饿得有些受不了。

寒冷裹挟着饥饿,除此之外伴随的,还有遏不住的排泄欲望,秦昭用尽全力,憋了很久,终究还是没憋住。

湿热腥臊的液体流出来。因为憋得太久了,管路都憋坏了似的,尿液淅淅沥沥顺着茎身淌下来。秦昭整个人感觉就是麻木。这跟被秦峥操尿,或者主动尿在则文身上不一样,秦昭觉得自己此刻作为人的尊严,完完全全被踩在地上,踩了个粉碎,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动物。

秦昭在笼子里,躺在自己尿液上,这是寒冷的夜里,他唯一能汲取的温暖,他只能躺在上面,然后再一点点的,感受着那点温度,彻底冰凉下去。

冷饿的纠缠,让他根本睡不着,但实在又太困了,秦昭眯上眼睛,可刚有了点睡意睡过去,他又突然惊醒,本能的好像生怕自己睡着了就再也醒不来。

如此反复好几次,秦昭迷迷糊糊地趴在笼子里,他感觉自己冻得身体都僵了,意识都有点飘起来,有人打开笼子,用毯子将他包裹住抱了出来。

秦昭冻得肤色青白都浮起了一点紫,太冷了,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

投入温热怀抱的那刻,他忍不住拼命往对方怀里钻,紧紧将人抱住,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度,整个人都在发抖,模糊的呜咽漏出来,小小一团,惨兮兮。

舟溪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

“好了。不要怕。”屋外天光乍现,那点光亮透过未曾拉严实的窗帘隙缝,正好照在美人的脸上,仿佛一圈柔白的圣光,碧眼低垂,盈盈的,碧波粼粼,像盛着爱意的怜悯,“我来救你了。”

怀里的人一身尿液,脏兮兮,狼狈不堪,舟溪却毫不在意。他越是感觉到秦昭抖成一团,就越是耐着性子将人轻哄着,表情也越柔和,但眼瞳却紧缩着竖起,呈现出一种亢奋之态。

他脸上笑容越咧越大,险些要笑出声,得抓住怀里的人恶狠狠地亲一口,才能抑制住这种趋势。

被塞在这么小的笼子里,还冻了一晚上,秦昭早就手脚僵硬,四肢都伸不直。

他蜷在舟溪怀里,整个人持续不停地在发抖。从他人身上汲取温暖的速度,是这样慢,他感觉自己还没暖和起来,可能就要活生生冻死了。

冷意与饿意侵蚀着秦昭,极度的饥饿跟寒冷纠缠在一起,变得颇为致命。

挨冻这件事自是不必说,而那点挨饿的界限,简直像是被人仔细算计过。

也不知道秦昭先前昏迷了多久,恐怕不止是一天,肯定是好些天没进食了,昨日白天醒着时,差不多是还能够勉强用意志力忍耐的饿度,但再经过一晚上,就好像突然超临某个阈值临界点,叫人突然崩溃。

他缩舟溪怀里哭,抽抽噎噎,整个人乱七八糟的,像一只被遗弃的肮脏小动物,但秦昭哭了一会儿就没了声息,实在没力气,他直接累得闭上眼睛,却不是睡着,只是大脑空白一片,灵魂好像飘了起来。

舟溪温柔地轻拍着哄着怀里的秦昭,从抱的姿态,到哄的架势,都像在哄小婴儿。

“不哭不哭,没事了的,有我在呢。别怕了,乖。”

但秦昭才不是什么幼童,他虽然骨架小了一些,可也是个成年人,这便令一切倒错出荒谬感来。

浑浑噩噩里,也不知过去多久,秦昭感觉自己被抱起来,然后又被放进一片温热的水流之中。

突然离开熟悉起来的怀抱,秦昭猛地惊醒,他简直就像胎儿离开母体一样,本能怕得要命,拼命伸手抓住舟溪的衣服,不想被放开。

“好啦。只是给你洗个澡。”舟溪搂着秦昭,将秦昭身上那件不像话的情趣内衣剥下来,把人脱得光溜溜的,然后放进早就准备的热水浴缸里,他温柔地笑着问,“饿不饿?”

存在于言语里的进食选项,让秦昭胃部抽搐。看到食物的那一刻,他几乎毫无人样地扑过去,像动物一样拼命咬住了,埋头苦吃。

舟溪笑吟吟地看着秦昭狼吞虎咽,他摸着秦昭的身子,在秦昭进食的同时,给秦昭洗澡。

他的手摸过秦昭全身每一个地方,每一寸都仔细抚摸搓揉,而在秦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突然掐住秦昭的脸亲吻上来,含住秦昭的舌头,绞缠吮吻着。

秦昭只觉得自己被缠住了似的,这实在令人不能呼吸。湿热的缠吻仿佛没有尽头一般,长得令人窒息,他控制不住地簌簌落泪,身体还在发抖。

原本冻僵的身体泡在热水里,活络开来,又因为吃饱饭,秦昭脸上有了血气,不再是死人一样的惨白,连哭声也比先前用力了许多。他终于可以重新开始思考,一旦可以思考,那种被折辱虐待的恨意,就明确地浮现在心头,所有一切的凌辱都来源于眼前这个人

但这个念头浮现出来刚不足一会儿,恨意尚未显山露水,秦昭脸上的血色,突然“唰”一下退得干干净净。

他惨白着一张脸,双唇颤抖:“我,我……”

舟溪长发随意缚在脑后,脸颊两侧有垂落的碎发,他随意抚到耳后,抬目看秦昭,神色温柔得几乎可以叫人溺毙:“怎么了?”

秦昭颤颤抖抖的:“我肚子好痛。”

舟溪摸着秦昭的肚子,按一下,问:“哪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