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凯清最后停在房间的阳台窗前,把女孩整个人压在微凉的玻璃上,从身后深深撞入后穴中,操进去的肉棒能从女孩的小腹看到隐约的轮廓。
许沫沫爽的两边的穴齐喷水,小腿隔着男人的手掌,紧贴着大腿,身躯无意识地胡乱扭动,被欲望给主导,既想更舒服些,又害怕失控的感觉。
身后的抽插彷佛永不停歇,但渐渐地,一股不合时宜的欲望,忽地涌了上来,她用力攥起男人的小臂,口里说道:“凯…凯清哥嗯哈…先…停唔啊…”
林凯清正操的上头,自然舍不得停下,暗哑的嗓音从女孩身后传出:“怎么了?”
许沫沫知道自己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对方是不会停止的,只能磕磕巴巴地解释:“我嗯啊…想…唔尿尿…”
原本以为说出来后,至少可以换一个暂时休战,谁知男人动作不但没有减缓,反倒操得更卖力了,还兴奋说道:“没事,直接尿出来,尿我身上也行。”
听见这话,她简直羞愤欲死,尿意因羞耻感变得更为强烈。
她态度坚决地说:“不行,我又不是小孩子。”
美目圆睁,转过头去,和身后人直直相望。
男人见女孩反应如此剧烈,思考半晌,移步到浴室,把她整个人悬空在马桶上,耐心哄劝:“这边是马桶,现在可以放心尿了。”
说完话,两边的手指分别挑逗起阴蒂和在前穴抽插,进一步刺激怀里人的尿意。
两边的穴一同被抽插,加上花核处传来的快感,此时许沫沫是真的憋不住了,浅黄的尿液从前穴淅淅沥沥地滴落在马桶和地上,尤其是男人的大掌,被淋个透。
她羞的眼眶都泛红了,有些生气地扭过头,不理会身后的男人。
林凯清见女孩发起脾气,低声哄道:“不是说妳今晚都是我的,妳的尿当然也未能免俗。”
“你…你强词夺理!”
许沫沫被男人的歪理给搞无语了,这是哪有这么算的,她会生气大多是为了掩饰不好意思,已经二十好几了,还尿在别人身上,说出去就不用做人了。
现在被尿淋一身的人非但不觉得恶心。看起来还很享受,她一时间都气不下去了,眼神复杂地瞅着男人瞧。
林凯清继续挺胯进攻,把女孩的欲火再次挑起,嘴里说着:“这有什么?如果妳还想在尿,我可以继续接。”
许沫沫吓得连连摇头,一次是真的憋不住,把体内的水份排光后,自然没有排泄的需求了,不会放任自己再做出这样丢脸的事。
男人可惜地啧了声,心想既然没有尿可以喷了,那就改喷其他东西吧,便一下比一下狠地往女孩体内撞,引燃对方体内的快感。
没过多久,许沫沫果然忘记失禁的不好意思,重新投入男人给予的快感,后穴和前穴同时陷入高潮,不住收缩着。
比起后穴还有肉棒可以咬,前穴只能空虚地向外淌水,一串串银丝从穴口掉出,掉落在两人的脚下。
察觉到脚背上滴落的蜜液,林凯清笑着说道:“看来下次得准备个按摩棒了,不然前面多空虚啊!”
许沫沫从鼻腔发出一声不开心的哼,原想表示出拒绝的态度,但因为声音上沾染了情欲,传至男人耳中时,更象是一种挑逗。
手指摩挲着花核,肉棒专挑后穴的敏感点捣,让女孩重复陷入高潮中,最好从此以后能牢牢记住自己给予她的快乐。
男人的手臂被许沫沫无意识地抓出一道道血痕,如果她还有理智的话,便会记得要控制力道,可惜她已然沉入欲海中,被男人死死拖拽住,只能与对方共沉沦。
最后,许沫沫什么也记不清,只隐约察觉到在某个时刻,一股热流直直喷洒在后穴中,成功完成了灌溉。
0228 第两百二十七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
当许沫沫被按在池沿上操时,她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明明两个人前一刻还相谈甚欢,怎么自己一说出打趣的话,男人瞬间就变了脸色,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而后更是强硬地把自己按在怀中,用手指快速插了几下后,急吼吼地直接操进去了。
因这阵子频繁的性爱频率,她的身子异常敏感,只插了几下,里头便开始分泌汁液,缓缓往外涌,不存在过于干涩的问题。
但甬道突然被巨物填满,不管怎样还是有一丝不适感,加上事前没有准备,肉棒一插进来,立马被媚肉夹住了,轻易动弹不得。
这番情况搞得两人都有些难受,一个希望退开,另一个希望先整个插进去,然而现实是肉棒卡在中间,进退不得。
许沫沫难受得嘶了声,两腿下意识夹着面前的窄腰,以发泄突如而至的满涨感。
傅屿凡做到一半时,也觉得自己太过莽撞,因一时的嫉妒心作祟,不管不顾地操了进来,如果真因此弄伤了面前人,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自我批评了一通,他探手摸向少女的腿心,熟门熟路地按压起敏感的花核,借此放松夹紧肉棒的软肉。
带着点弥补心里,他按揉花核的力道放的极柔,并没有一下子刺激太过,而是改用细水长流的方式,一点点地打开少女的身体,缓慢地把自己全送进去。
男人复杂的心路历程,许沫沫是不知道的,只以为是刚好赶上药效发作,所以要得特别急,说起来这还是自己的锅,若不是没搞清楚药效,就直接下药了,对方哪会像现在这样,时刻处于发情状态。
所以她对于男人的求欢,大多数时候都十分配合,只有偶尔被操得吃不消时,才会消极怠工。
然而有一点是她不知道的,日日情确实有药效残留的后遗症,可发作频率顶多两三天一次,绝不像对方表现得那般,每日恨不得把她留在床上,哪儿都去不了。
不说明白,也是男人的小心机了。
被完全套路的许沫沫,正在体验花穴被缓缓凿开的感受,这样清晰明白自己被他人一点点占有的感觉,令她有点迷醉,这比一插到底给她更多的亲密感。
傅屿凡见怀里人双眼迷蒙的样子,心头不住发软,将人搂得更紧了些,低下头,噙住一直吸引他目光的唇瓣,舌头探了进去,开始占有新的领地。
其实俩人接吻也就这两天的事,前几次都仅是单纯肉体交缠,顶多亲亲彼此的脖颈胸腹,留下暧昧的红痕。
傅屿凡原先的想法是,亲嘴和亲身子应当区别不大,且比起交换唾液,吻在身子上还能干净些,主要是他有一点轻微的洁癖,不大喜欢同人亲近。
然而,这一点小矜持,在前晚被红唇吸引住,进而尝试一次接吻后,被完全打破了。
唇舌交缠的亲密感,和一方独自在皮肤上触碰相距甚远,舌头相贴时,会给他一种两人心意相通的错觉。
不过他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己不可能破开对方的心房,从小没被人好好爱过的少女,单纯是贪慕自己给予的温暖,而非全身心地依赖。
起初他还有些不快,后来凝望少女的睡颜时,又突然想通了,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相伴,何必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