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低下通红的小脸,用几不可闻的音量说道:“妳替我拿出刚做好的大红肚兜,王公子可能会喜欢这样的,送我过去后,妳赶紧离开,晚上若有人拜访,想办法替我周旋一二。”

两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说着勾引男人的话,把自己都说的不好意思了,碧荷讷讷应下,不发一言地替小姐梳妆。

原本想写有点剧情的小短篇,后来发现短短两三万字根本无法铺开来写,短篇里男女主的感情发展神速,肯定是没啥逻辑的,所以这个剧本的剧情章就不收费了哈,大家随意看看就行,下个剧本我不写剧情了,直接上纯肉

0212 第两百一十一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

到了预估好的时间,许沫沫和碧荷避着府内下人,专挑无人的路径,前往流云阁。

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许沫沫让碧荷想法子支开守在门口的人,趁着空隙,悄悄地溜进屋内。

她原先做好里头有其余下人的准备,没承想除了卧房内点着烛火外,厢房竟无人留下来服侍。

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缓缓行至卧房门口,她探出半颗脑袋查看,期间并无发出丝毫声响。

只见除了床榻外的沙帘上隐隐约约透出人型轮廓,屋内一个人影也无。

事态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然而就是过于顺利了,让她生出了警惕心理。

王公子家中虽不富裕,也不至于身边没留使唤的人,这事透着股不对劲,她却一时半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管她心中有万千心思,开弓没有回头箭,既已放手一搏,那就别瞻前顾后了,无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生米煮成熟饭。

对方可能一开始会有被算计的愤怒,但天长日久下来,总会有软化些许,自己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多赔赔小心,说自己恋慕公子,才会出此下策,满足男人的好胜心,不愁不能夫妻和睦。

给自己鼓足了劲,许沫沫轻声踏入卧房,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走着,发现床上的人似乎没察觉有人进来,便更大胆了些,一气行至床前,拨开沙帘,往床上望去。

入目便是一俊秀男子,眉目生得极好,长眉浓黑,眼型狭长,鼻梁挺直,带着读书人的斯文气,亦有大户人家养出的矜贵,优异的外貌配上不凡的气质,让许沫沫对面前人的身分更加笃信。

男人紧闭双目,眉头微皱,面颊泛上不正常的红晕,一看便知是中了药效。

见此情状,她心下稍松,原本还担心药效不够烈,看来给自己“日日情”的人没有骗自己,一旦沾染上此药,中药者是怎样也逃脱不了了。

她很有心机地吹灭大部分的烛火,只余靠近床头的一盏,想着若王公子中途清醒,看见自己的容貌,应当也会将错就错,继续做下去吧?

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裙,只余里衣时,她尚有些踟蹰,想起自己的命运,又狠了狠心,干脆地全脱了,身上只留下红艳艳的肚兜和亵裤。

裸白的双足在地毯上行走,没惊动床上陷入昏睡的人,她灵巧地钻入床榻,小手团成拳,手心早已湿漉漉的,全是因紧张流出的手汗。

半垂双眸,仔细回想早先看过的春宫图,现在脑子一团浆糊,只记得把对方性器放入小穴这一步骤。

她想,这样也好,省去前边的繁复步骤,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于是乎,微微颤抖的小手探上男人的裤子,稍微使劲就往下褪了几寸,一咬牙,连同亵裤一同拽至膝弯处,因药效而挺立许久的性器弹了出来,差点拍到女孩脸上。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男人的性器,说不惊慌是假,胸口的心跳怦怦地,一下下砸在脆弱的心理防线上,若不是已然无路可退,她几乎想夺门而逃。

这么粗、这么长的一根肉棒,是她能吃下去的吗?她曾细细查看过自己的花穴,塞入一两根手指顶天了,现在要被迫吞下如此巨物,只觉得万分荒唐。

0213 第两百一十二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傅 H)

尽管觉着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还是那一句,事已至此,怎么样也必须进行下去。

许沫沫抿紧唇瓣,力道之大,原本殷红的唇肉都被抿得发白。

颤巍巍地褪下亵裤,私密部位毫无遮挡地示于人前,幸好男人还在昏睡状态,不然她可没有勇气,在另一方清醒的状态下,做出如此孟浪的举动。

膝行至男人身旁,她跨过男人下身,半跪在对方大腿处,贝肉因双腿大张的动作微微敞开,隐于其中的密道莫名搔痒起来,叫嚣着她所不知的渴望。

小手环住紫红色的肉棒,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深吸一口气,慢慢把胯部往前挪,直至穴口处能模糊感受到男人性器的热度,才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坐下去。

硕大的龟头把穴口撑开,她小心地把性器一点点吃进去,软肉和柱身相互摩擦着,因为没有足够的润滑,显得格外艰难,从鼻腔发出几声压抑的痛呼,如若不是有信念在支撑,她根本无法进行到这一步。

“妳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勉强吃进去三分之一时,一道暗哑的男声突然响起,虽因身体虚弱的缘故,没预想中大声,其中的气势却不容忽视。

她被突发事件搞得措手不及,腿一软,直接坐了下去,原先只吃一些的肉棒,瞬间贯穿甬道,直直捣在花心上。

因为疼痛,她小脸白惨惨的,身体发软,往前一扑,生生砸在面前人胸膛上,把起身到一半的男人撞回床榻。

傅屿凡回到屋子时,就发现身体的不对劲,浑身燥热不已,他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心理大概有数了,这分明是被下药了。

他当机立断地挥退身旁服侍的人,不论此事何人为之,他都不打算现在追究,当务之急便是熬过今晚,若非只身在外,身旁可用的人不多,定是要好好搜查一番,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他头上动土。

此次前来是应了表弟的邀请,正好最近手头的事忙到一个段落了,可以出来散散心,他来许尚书家的事是临时起意,理应没人知晓,连表弟都是今早才知道,更别提许尚书了,当得知自己的身分时,险些摔了手中的杯盏。

问题来了,既然他的到来是预料外的,那下药之人为何能精准把药下在自己的吃食中。

是筹谋已久还是弄巧成拙?

依照他的多疑的性格,怎么样也不肯相信是后者。

他靠着梳理思绪,勉力抵挡着强烈的药效,不知不觉便沉入了梦乡,只不过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身上的燥热没经过真正的交合,始终纾解不开,一直灼烤着他的身体,理智被一点一点的融化,恨不得立刻发泄出来。

梦里似乎听到他的心声,身下的欲望少了束缚,被解放了出来。

但不够,他仍旧渴望着更多。

而后,事态朝着他最希望的方向发展,有紧致的小口覆了上来,即使不知道是何物,却本能的想与之结合。

欲望强烈到一发不可收拾,他便是在此时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梦过于真实,真实到了诡异的地步。

他调动所有的意志力,逼迫自己从梦境中醒来,一睁眼,便见一个只着大红肚兜的少女跨坐在自己身上,少女容貌姣好,身段纤细,气质绝佳。

可就是如此一位妙龄少女,正覆在自己身上,欲做那不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