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小地摊四五块一罐的冰镇啤酒怎么可能比得上您家上千上万的珍酿?
为了避免造成混淆,点给司以铭的烧烤和他自己的是分开放的,南星澜注意着自己不要吃到司以铭的“滋补品”。他作为双性人,欲望本就很强烈,这类食物就算只沾上一点点,都能让他欲火焚身,要是吃一串,估计不高潮个十来次无法平息。
青年进食的动作很快,五六秒解决掉一串,很快就将自己面前的烤串吃的差不多,饿了大半天胃口还空,他又和老板加了几道。周记烧烤摊店面不大,客人又多,所以准备的桌子很小,两个成年男性的分量叠加在一起,不一会就放不下了。
南星澜也不指望对面有洁癖的男人会主动收拾桌上这一大把油腻腻的残渣,自己动手拾成一堆,拿去街尾成排的特大号垃圾桶丢掉。
距离有点远,三四分钟后南星澜才走回来,刚坐下就听司以铭嘴里吃个不停地和他抱怨,“你怎么才回来。”
英俊总裁一刹那所泄出的那股黏糊劲,仿佛一个陷入热恋中、万般舍不得男友离开的小甜妹。
然而事实上,司以铭和“小”、“甜”、“妹”三个字完全不沾边,下面的鸡巴很大,性格狠辣嘴毒,虽然外表看起来瘦,但脱掉衣服后的肌肉线条很man。
南星澜低头一看,能盖住桌面大半的烧烤串只剩下零星几串,和离开前的分量相较甚远。
“喂,司以铭你怎么可以抢我的串串吃!”南星澜愤懑地控诉着对面某位一直在对菜品评价为“一般”、时不时露出嫌弃表情的高冷雄性。
说好的不稀罕呢?!结果一个他不留神,东西就被司以铭吃光了!
哼,嘴很硬、身体却很诚实的臭男人。
南星澜在心底吐槽,一边动作敏捷地从男人手下抢回一串,也不管是什么,在男人以眼神威胁“快还给我”的情况下啊呜一口飞速吞入。
最后,两人干完了一大桌烤串和半箱啤酒。
结账后,南星澜用手机偷拍下司以铭吃到油光反照的嘴唇。
一张照片,让总裁一直在众人面前维持的高冷人设破灭。
闪光让司以铭敏锐地转过头,锐利的眼眸抓看到青年举起摄像头对准他的偷拍姿势。男人总是冷淡无波的语调里难得一见地有了气急败坏的意味:“喂,南星澜,不许拍!”
“删掉。”司以铭伸手抢夺南星澜的手机。
“不要,不要删掉,我要留着。”急得南星澜踮起脚尖就要去拿回他保留下的司以铭的把柄。
柔软的胸膛隔着衣服贴在男人的身上蹭来蹭去,司以铭却凭借身高优势,将手机举到青年摸不到的地方,一脸笃定地嘲讽他,“你拿不到。”
打开相册,司以铭的手指即将放到删除键上,南星澜自知讨不回来,放弃了,踢着脚边的石子,小声嘟囔,“留下来多好啊。多了分烟火气息,终于不再像个冷冰冰的工作机器。”
司以铭指尖一顿,不知为何心软得一塌糊涂。他若无其事地息屏,将手机还给南星澜,转过脸去,“还你。既然你这么想要,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你留着就留着。”
足够颠覆形象的丑照把柄在手,南星澜喜笑颜开,“好啊好啊,谢谢司总。”
“哦。”司以铭耳垂突然有点红,表情僵硬,片刻后才万般别扭地低声道了局,“你喜欢就好。”
只可惜南星澜忙着将照片保存备份进各大云盘,压根没听到那句轻语。
接下来,他又带着司以铭去吃了烤冷面、臭豆腐、炸云吞等等小吃,直到将肚子塞得饱饱,南星澜口袋里的票据发票攒了一大把。
商业街离公司提前订下的酒店不远,所以他们没有打车,而是选择散步消食,慢慢走过去。
和处在内陆的A市不同,S市临江,涛涛江面穿城而过。晚上,江边马路夜风习习,吹过并肩而行的两人。和刚来到商业街时的沉默隔阂相比,他们的关系缓和了许多。
对面的城市霓虹灯亮成一片印入江面,在南星澜的衣衫上折射出斑驳璀璨的掠影。司以铭故意落后一步,目光闪躲,犹豫了好几次,才轻轻地勾了下青年垂在身旁的尾指。
假装意外地碰了一下,然后立刻缩回去,偏过头盯着防止行人翻入江边的栏杆伪装无事发生。
砰、砰砰、砰砰砰。
司以铭的心跳快得厉害,好像非得要从胸膛里蹦出来、跳进旁边的江水里冷静一下才行。
“喂。”司以铭叫了声前面的人。
南星澜回头。
司以铭别扭至极地含糊说了句,“……谢谢。”
南星澜惊讶地瞪大双眼。
他没听错吧?司以铭居然在和他道谢,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冰山总裁?
他今天是犯了什么病吗?
【作家想说的话:】
作话:
即答:犯了一个叫恋爱脑的病。
软绵绵的澜澜老婆在怀里蹭来蹭去。
某人疯狂嘲笑:哈哈哈,拿不到吧?我就说你拿不到嘛!
老婆踩了他一脚,气呼呼地跑了。
故意使坏的老婆真是太可爱啦!
笨蛋澜宝喂司总吃腰子的时候,怎么就没意识到,最终受罪的人还不是他自己?
而且事后司总要是知道了,他能饶得了你?
第63章 43和男德总裁同住时性瘾犯了/用发骚的小批狠狠地榨干老板!
43和男德总裁同住时性瘾犯了/用发骚的小批狠狠地榨干老板!
石板路巷子口,上方色彩缤纷的各类招牌投下斑驳光晕,不远处,身形稍矮、气质干净的清秀青年身体紧贴着一位英俊男子,他穿着与烧烤摊格格不入的高档西装。
踮起洗得干净无垢的帆布鞋,南星澜抬起纤细的手臂,司以铭不明所以,乖顺地微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