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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司以铭从不觉得自己会对毛茸茸的、可可爱爱的玩偶娃娃或者小动物感兴趣,可南星澜后臀上的这根尾巴,他却爱不释手,一直从尾巴根撸到尾巴尖尖,然后摸到了一手的水。翻起来一看,下面的猫毛湿了不少,黏成一团又一团的。

哪里来的水?司以铭皱眉疑惑,推理起来,这个部位刚才贴着的地方是……男人的视线往下一转,来到了南星澜那处被肥大肿起的阴蒂顶到敞开的粉嫩花唇上……

!!!

司以铭双瞳一睁,手心仿佛被烫到般下意识丢掉拿在手中的尾巴。三指宽的猫咪尾巴猛地从空中坠落,荡出一个半弧形的曲线,啪嗒地一下狠狠地抽在南星澜分开的两腿之间那口敞露出来的花穴上。

“疼,嗯啊啊啊!”

宛如被一个带着毛刺的软拍子鞭在娇嫩的穴心,强烈如闪电群般的快感瞬间在南星澜的脑海中迭起,他腿根一抽,尖叫着,肉穴痉挛中猛喷出一大波清透的液体,瞬息间便打湿了尾巴上的毛发。显然是比起疼痛,快感更多。

纵使毛量巨大,可仿真尾巴的吸水量到底还是有限的,一颗颗的水珠滚落着,在尾尖凝聚,滴答滴答地砸落地面,眼前的小猫咪好似失禁一般往下淌着水。

一股骚甜气味自南星澜的腿心散发,在空气里弥漫。

“谁允许你擅自高潮,嗯?”

啪!

“呜啊!”

司以铭的巴掌落在骚秘书的屁股上,立刻便蔓延绽开出一朵牡丹般红艳的花。一巴掌扇得多肉的屁股上雪白臀浪阵阵翻涌,南星澜没忍住惊喘一声,带着细细软软的哭腔,骚透了,只会令人施虐欲翻倍增长,想让南星澜更多地哭叫起来。

“漏尿的废物,骚货。”

司以铭嘴上冷冰冰、嫌弃地骂着,却在南星澜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地红了脸,掀起那条尾巴堆在腰间,双眼盯着青年腿间嫣红多汁的穴口,呼吸粗重。

“呜,被、被看到了……”

遮挡阴部的尾巴被拿走,风凉飕飕地吹过南星澜刚浅浅地高潮过一次的敏感肉穴,青年羞耻地缩着止不住流水的屄口,却觉得身后男人的视线有如实质,仿佛已经肏开了他的穴眼,在往他的体内深处看去。

雪白的身躯趴在沙发上,肥嫩肉臀撅得极高,都不用掰开屁股,骚货就主动向他敞开双腿,露出的白嫩胖嘟的花唇发了情,两瓣肉花泛着粉,被淫水泡得湿哒哒的。

司以铭忍无可忍,对那口肥美多汁的穴出了手,食指触碰上去。

“啊!”

男人冰凉的指头戳在南星澜的绵软的穴口上,力度不重,但南星澜一想到这双手是那个高高在上、冰冷出尘的总裁的,身体就难以避免地兴奋起来,被指腹摁下去的媚肉骚兮兮地缠上来,热情地含吮着司以铭的手指。

又热又湿的陌生触感叫司以铭着迷,他从未如此直接地、放荡地触碰过别人的身体。以前,是有洁癖、是不感兴趣。那些或家族的合作伙伴送上来的玩物、或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司以铭碰都不碰,嫌弃脏。

而现在,他明白了,自己不是真的一点欲望都没有的圣人,他也是个有着正常生理欲望的男人,并且有着相当强烈的性欲,只是先前从没有遇到能够让他想要触碰的完美身体,所以一直在忍着。

而现在,看到眼前穿着他喜爱的情趣内衣、摆出淫荡下流姿势的南星澜,司以铭长期以来积攒在身体内部的欲念,瞬间点燃、爆发。

他想,他终于可以好好的发泄一通了,将这些年来憋在身体里的全部欲望,一次性解决个遍。

视线看不到身后的具体情况,其他的感官反而变得更为敏锐起来。耐心的等待中,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南星澜的臀肉,微凉的体温借由相贴之处传递过来,掌心的纹理擦着他娇嫩的肌肤,有些轻微的痒。随后,南星澜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司以铭掰开了。

双腿间,前端秀气粉嫩的小鸡巴在没有任何触碰的前提下悄然挺立,花穴淫水泛滥成灾,都不用刻意控制,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流,让司以铭不禁心中怀疑,南星澜的体内是不是还安装有一个水龙头,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可以流。而在那多淫糜盛放的娇花之上,还有一处从未经过开拓的稚嫩肉穴。 4三⒗3是灵灵3

小雏菊嵌在臀缝间,而且藏得很深,不叫外人看到,不过司以铭的一个指甲大小,颜色是极为干净的粉,穴口软肉分布着一圈小褶皱,被视奸的时候会紧张地夹起来,肉口一缩一缩的,肉洞同样有些湿润,但没有下面的花穴那么骚。

难以自抑,司以铭竟毫不嫌弃地摸上了这处本该用来排泄的地方,摁压下去,触感QQ弹弹的,很柔软。

“嗯啊……”

太、太奇怪了……

南星澜埋在臂弯间的脸颊红透了,几乎能往下滴出血来。被顶头上司掰开私密处、玩屁眼什么的,真的太奇怪了……

羞耻到极限的身体吃了春药一样开始发骚,司以铭只是碰了一下,就感觉到指上的菊花更为湿润了,穴眼处饥渴无比地想缠上来含住他的手指。

果然,即使没有开过苞,南星澜的这口处子穴就和他下面的骚逼一样淫荡饥渴,无论是谁,只要把手凑上来,青年就会发着骚地将屁股翘高、将后穴送上去给人亵玩吧。

越是这么想着,司以铭心中就冒起一团怒火,惩戒一般,手掌重重地抽在青年张开的屁眼小穴上,带着凌厉的掌风落在微微凸起的肉穴上。

“哈啊!”

粉色的小穴瞬间被司以铭的巴掌打得红肿充血,雪白腰身上,中心的脊线猛地凹下一颤,肩胛骨翩飞的蝴蝶般缩了一下,似乎打疼了,可屁股却翘得更高。

“疼……好疼……呜呜,司总,求求你……别、别打那里……我,我受不了的……”

屁眼被抽肿的肉臀非但没有并拢起来,反倒撅在司以铭的眼前左右摇晃,骚得过分。

于是,司以铭再次扬起巴掌,好好地教训了他的骚秘书一顿。

抬起右手从右边向左扇去,啪!

不等突兀尖叫的秘书缓过劲,便又抬起左手从左边向右扇去,啪!

左右交替着,啪!啪!啪!啪!

男人的巴掌如同古代刑罚专用的浸过淫药的辣鞭,紧紧咬着南星澜的屁股不放,一掌接着一掌的扇下来,抽着南星澜瑟缩的屁眼,故意将硬邦邦的骨节抽在粉嫩敏感的褶皱上,或者狠狠地抽打那屁眼穴上的软肉洞,刻意将指甲浅浅地刺入肠道内嫩肉上,不让青年来得及发出爽叫声,便快速地抽出。

时不时,巴掌还会向下转移,布有粗粝薄茧的掌心落在南星澜腿心鼓起的花穴,那口骚穴挨了司以铭的催眠,总是藏在厚阴唇内部的小肉蒂像打了助生素一样迎来二次发育,变长变肥,长长的一条硬肉蒂从花唇的保护中挺立出来,撑得骚穴合不拢,将里面的肉缝暴露出来……

巴掌接连不断的落下,办公室里尽是肉体与肉体拍打的声音,合着水声和呻吟声,组成一曲交响乐,上下起伏。青年的上下两张小嘴,均被司以铭掌掴得纷纷张开,不约而同地喷出一股股的爱液,喷得司以铭的手掌都湿透了。

“呜呜呜呜呜……哈啊,不……疼……嗯啊~……”

南星澜将头埋在臂弯里哭的厉害,即便咬着唇,将那软肉咬得生疼,都无法阻止一声接一声的哭喘和呻吟从他的唇中泄出。青年的鼻尖都红透了,眼眶酸的厉害,眼角处泪水哗啦啦地淌下,不光是弄湿了他的手臂,更是将下面的皮质沙发一同沾湿。

“哭什么?”司以铭喉结滚动,是因为喉咙痒的厉害,想舔,指甲狠狠地扣着掌心肉,生生忍住了,只故意冷着脸道,“既然这么怕疼,当初又敢来惹我?”

“贱货,都是你活该的,乖乖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