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让他什么都不穿地走出去,司以铭非要多此一举让他穿上衣服,想必是怕他不穿衣服会害羞吧。呜呜,原来他老板人还怪好的嘞!
呸,才怪啊!司以铭他纯纯就是个精虫上脑的色狼!谁会想到在西裤下面装条拉链就为了随时能够做爱啊?!
假正经,死变态,臭色狼!
南星澜愤恨地锤了下墙壁,结果毫无杀伤力不说,还让自己痛到两眼泪汪汪地捂着通红的指关节。
“司、司总,我穿好了……”
南星澜磨磨蹭蹭十几分钟后,才终于从卫生间里出来。他迈出去的每一步,西裤下的细绳跟着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拽着他的雌穴,在他柔软的阴唇里反反复复地磨出湿淋淋的屄水。
等他走到中岛台,才发现司以铭已经喝醉到上半身扑在上面了。
“喂,你醒醒。”南星澜用指头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男人的肩膀,见没有动静,胆子大了点,加大力度去戳了戳后脑勺。
司以铭还是没有动静。
南星澜小声嘀咕,“真睡着了?”
可恶,这算什么事啊?这家伙大半夜突然打电话叫自己过来,他好不容易赶过来,结果他自己却伶仃大醉到睡死过去,叫也叫不醒……
那不就意味着他白白跑了一趟?
“唉。”南星澜忍下把人拽起来狠狠扇两巴掌的欲望,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扶起司以铭,往卧室抗去。
南星澜不由在心中怀疑,“难道,我这一次是被叫过来做保姆的?”紧接着,他又想起自己刚进门司以铭就让自己换衣服的事情应该没有哪家主人会让保姆穿情趣内衣服侍吧?
南星澜艰难用肩膀扛住司以铭挎过来手臂,扶着醉到没有意识的男人歪歪斜斜地拖行一路,累的喘气,恨恨地吐槽:“有屄不肏,选择睡觉,你可真是暴殄天物啊你。”
“周末还要我过来加班,你是老板、你有钱难道就了不起啊?社畜还有没有人权了!”
“打车费要记得给我报销哦,看在我忍着嫌弃照顾你这个醉鬼的份上。”
可能是被满屋子的酒气给染晕了脑袋,南星澜话匣子一开,彻底停不下来,絮絮叨叨地将他不敢在清醒状态下司以铭面前说的话念叨了个遍,“不就是催眠了你两次嘛,我都给你肏这么多次了,还不能放过我嘛?真是小气鬼……”
“吵、”
南星澜隐约听到声响,侧头去看,司以铭的眼睑还是闭合着的,没醒。可以继续骂,解气。
“喂,我说你小气鬼有错吗?我就迟到那么两下,你就扣掉我绩效了,还有,之前你没收我在办公室的零食还一直没还给我呢,你偷偷吃了也应该把钱退给我呀……”
声音绕耳,搅得头疼欲裂。
“我说,吵死了!”
司以铭骤然猛睁,怒气冲冲地冲着那总是说个不停的声音源头压下去,用嘴巴狠狠地堵住。
“?!!!”
南星澜瞪大双眼。
搞什么,司以铭不是睡着了吗?
……不过,这好像还是司以铭第一次主动亲自己诶。虽然对方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以男人的洁癖程度,以及瞧不上自己的那股子傲气,估计酒醒后会悔得肠子都青了吧。被人强吻之际,南星澜甚至还有多余的心思东想西想。
“喂,别发呆。”
司以铭不满地咬了下南星澜的嘴唇,更用力地吸吮起青年的唇肉来。
不够,这样子还不够……
酒精模糊了司以铭的意识,缺水的干渴让他难以从简单的唇肉相贴中得到满足。灵光一闪,男人想到了解决办法。
“唔……!”
一尾舌肉活动灵巧地撬开南星澜的唇缝钻进去,用力地舔舐过口腔中的嫩肉,吸吮着他的津液,玩弄他的舌头。
卧室里,两人身体相拥,交换着彼此的炙热鼻息,难舍难分的唇齿间不断发出啧啧的亲吻水声。
不时的,瘦小的那方嘴里泄出几声细密又破碎的哭声。
“够,够了。停,停下,司总……”
青年的痛呼让司以铭心头一紧,连忙松开,可一分离,他的视线瞬间就被对方红霞扑满、眼尾嫣红的情态迷得更醉了,挪都挪不开眼睛。
还想……再亲一次,接吻,好舒服。
失去理智后变得过于诚实身体远比脑中的想法要更快,歇没多久,司以铭就再次压下头,冲着那对被亲的水光润泽的红唇袭去。
“不、不能再亲了。”
南星澜连忙用手拦住,不曾想手心被司以铭探出的舌头舔了下,被舔到的地方顿时快速升温,烧的厉害,吓得南星澜缩回手掌。
“好渴……”
“水,要喝水……“”
只有一点点的津液,完全无法解决司以铭喉咙里、身体里的干渴状态,他的眼眶在一寸寸染红,锁定心仪的猎物后
“啊!”南星澜被忽然发力的司以铭扑倒在床铺上,沉重成熟的成年男性身躯牢牢地压在他的上面,肉贴着肉。
好烫。
司以铭深邃英俊的脸骤然间贴在南星澜近在咫尺的位置,凌乱的碎发铺在司以铭额头、眼侧,略添些与平日里的正紧禁欲毫不相干的羁狂放荡的韵味,独有种极其反差美感。并且,由于司以铭没带眼镜,去掉冰冷镜片的阻挡扭曲,男人深黑色眼瞳彻底敞在南星澜眼前,隔着层水雾似的迷蒙、纯稚,被欺负的小狗崽子一样呜呜着、可怜兮兮的几乎要滴下泪水来。
脆弱的,破碎的,司以铭。
啊啊,这家伙身上的温度好烫,烫得他的心跳都开始加快了。南星澜心中慌乱,不由自主地剧烈反抗,推着男人的胸膛,“起开,你快起来,喂,别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