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曦闭着眼睛哭:“杨宙、杨宙,你插进来吧,我不怕痛。”
杨宙也快哭了,他大汗淋漓,两人的校服粗糙摩擦在一起。许时曦的甬道湿软滑腻,但太紧太窄,杨宙只是插入了前端,便好像卡在那处再动弹不得。
爱抚,爱抚,杨宙心里默默念着,扶住许时曦脑后胡乱吻他的脖颈锁骨。
唇舌不知轻重缓急,烙下一串红印,许时曦细声细气喘息,湿着喉咙要杨宙摸他的奶。
于是便摸了,舔了,舌尖绕着乳晕吮,把两粒肉粉色乳头吃得湿红硬挺,又咬那奶包,狗一样留下牙印。
杨宙钻进许时曦的T恤,像小说里偷香窃玉的流氓,边吃奶边闻他身上清浅的香味。
他忍不住道:“你还在发育吗?”
许时曦抱着他,花穴汩汩冒出汁液来。温热淫水浇在龟头上。杨宙意识到,许时曦光是被吃奶就又高潮了。
还忍?还忍就是性功能障碍。杨宙从T恤里钻出来, 【网址:??????.????????.??????】托着许时曦软白的屁股,硬热阳具破开穴内层叠软肉,又进了大半截,却忽地再不敢轻举妄动。
许时曦哭肿了眼睛,胡乱叫杨宙的名字。
杨宙有些惊讶,他龟头抵着的分明是层阻碍,象征着忠贞什么的。他被教育得自由,对于处女膜那套说法嗤之以鼻,只是有些疑惑:许时曦是第一次?
许时曦将脑袋埋在他肩窝,被这人时进时停的动作弄得难耐,浑身都发软又发痒,尤其屄里一阵酸麻,恨不得干脆一屁股坐下把杨宙的鸡巴全吃进去。但杨宙箍着他,拎一只猫崽似的,把他悬在情欲的火上折磨。
“杨宙,杨宙,”许时曦哽咽道,“你插进来……你是第一个,我没给别人插过这里……杨宙,求求你了,我好难受,插我好不好?”
杨宙没说话,只感觉自己正经历一场更夸张的高烧。他闭了闭眼,用劲直插入深处。
花穴抽搐一下,喷出大股汁液,混着滚烫的血, 【网址:??????.????????.??????】被肉刃堵在腔道内。许时曦抖了抖,哭腔衔在喉咙里溺水般低吟。
他终于被杨宙填满了。
05桃子
【随时脉动回来】
六楼旧教室里,许时曦被杨宙整个搂在怀里抱着肏。杨宙将自己的阴茎完全顶入那口软嫩多汁的女穴后便失了冷静,他握住许时曦纤细紧致的腰,配合向上顶的动作用力揉捏。穴口渗出被淫液稀释过的血丝,许时曦当然是疼的。
但被填满的饱足感让他无暇顾及疼痛,只能抱紧杨宙的脖颈,意识昏沉地拿花穴柔腻的内里含裹灼热性器,身体随颠弄肏干的动作浮沉。
屄穴像一只软甜的桃,在枝头等待太久,一经人采摘便迫不及待地熟烂。果肉湿黏,尽心尽力分泌甜汁含吮同龄男生粗长的阴茎。
“嗯……慢、慢一点……”许时曦流泪许久,开口便不自觉打起哭嗝。杨宙吻他炽烫的耳垂,形如安抚,却并未依言放慢速度,硬挺肉刃在穴腔内用力捣弄,交媾处磨蹭出咕啾咕啾的绵密水声,听得人脸红。
太热,旧教室里关着股久不通风的闷热,逃离世界般孤寂,初尝情欲的两个年轻男孩仿佛误闯伊甸,在昏昧不安的情绪里交合痴缠。
许时曦青涩的女穴在杨宙无止休的操干中变得熟烂肿胀,阴唇充血,腔里软肉寸寸驯顺摊开,乖乖吃着不停挞伐的肿大阴茎。
杨宙实在有些烂温柔,他这样凶悍地在许时曦身上征服掠夺,面上表情却堪称温和冷静。
还哄着许时曦吃了一粒薄荷糖,教他把硬糖在齿列间咬碎,然后贴过来接吻,舌头伸进去,一下下舔吻敏感的黏膜,吻得涎液四溢,湿漉漉堆在下颌。
许时曦被干得头脑昏昏,他摸肚子,总觉得杨宙粗大硕长的鸡巴顶得肚皮一鼓一鼓。
他揉奶子,杨宙察觉到他的动作,便温和却不容质疑地拂开换上自己的手,拧着乳头又捏又掐。
许时曦感觉到痛,又感觉到爽,还有被吻被操的满足,他把自己完整剖给杨宙,把羞涩的果肉、甜蜜的汁水和探头探脑的欲念通通摆出来,杨宙想吃还是想扔掉,全都可以。
许时曦不停地哭,像个被强奸的处女。但他哭得无声无息,眼泪里带了七八成挨操的生理性反应。
杨宙把他抱在怀里,面对面地啄掉那些眼泪,鸡巴捅在穴里不停冲撞,找到最敏感那点便一个劲儿地顶,顶得许时曦浑身泛酸,控制不住溢出不成句的呻吟,每根骨头都叫嚣着要被爱。
杨宙亲他被泪水糊成花猫一样的脸颊,吻他的雀斑,尝他嘴巴里带苦的薄荷味道。
同时抱他很紧,在他穴里驰骋,将那一团软肉当作刺出长枪的战场,囊袋都拍在阴阜上发出噗嗤水声混杂皮肉贴合的声响。
肏得好里面,像要被撑破了,是不是快顶到内脏。许时曦开始害怕,他拼命摇头,在被杨宙肏射第二次的时候哭求,说杨宙不要了,我肚子好酸,杨宙你太大了,我要死了。
杨宙没回答,阴茎抽出大半,里头蓄积的汁水哗啦轻响,没等许时曦喘匀气,他又直直插进去,插得好满,撞在花心,把许时曦撞到高潮,吹出一股酸软的淫液。
绞紧抽搐的高热内壁咬得杨宙很爽,他兴致勃勃,挺着性器展开新一轮的征伐,全然不顾许时曦拿花穴高潮后还未回过神便又好一通狠肏,许时曦难受地捧着肚子,小腹阵阵痉挛,简直快要用女性器官尿出来。
许时曦计划好了一切,但没想到会被操成这样,杨宙不是不会操,简直是太会操了,估计没少实践。
尽管两人没换姿势,许时曦却已累得不行,两条腿无力挂在杨宙腰侧,肏一下抖一下。
杨宙放慢抽插速度,每一下几乎尽根拔出,带出一些淫浪挽留肉棒的艳红穴肉,又在全部没入穴内的动作间被填回敏感多汁的淫腔。
汩汩水声混着两人沉重的呼吸和许时曦低而轻的呻吟,在安静的空教室里漾出煽情的涟漪。
穴里裹着含吮的那根阴茎似乎没有软化的预兆,许时曦给干得目无焦距,无意识张开嘴吐出一截舌尖,红得像血,像黑白电影里意外出现的晚霞。
杨宙望着他发情失神的神态,看他哭得红肿的眼眶,插在湿乎乎紧致女穴里的鸡巴抽出来时被沾染得水亮。
他觉得许时曦的穴好会吸,比他上面的嘴会吸多了。如果他拿这里去援交,那应当会吸得嫖客一秒也不愿离开他。
可先插进这里的是自己。
虽然没什么那方面的情结,但杨宙还是从彻底的占有中尝到莫大快感。
他握住许时曦的腰,充血饱满的阴茎在那个柔软绵密的穴内不停抽送,顶得深且重,肉头撞在许时曦的敏感点,蹭过深处更柔弱的宫腔。许时曦的确偏瘦,腿根却肉乎乎,又软又韧,性交时贴着杨宙的腰背蹭个没完没了,蹭得杨宙的心脏像被一团毛球轻挠。
烟雾一样萦绕在胸腔里的情绪感染着杨宙,他吻了吻许时曦的唇角,这也是他无师自通的。
他没谈过恋爱,吻和操穴却都算表现良好,大概因为许时曦是个很好的实践对象。
他那样乖,被操得狠了也只会搂紧杨宙颤着潮喷,安静流下眼泪敞开腿继续被填满。
快感累积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杨宙拿舌尖顶了顶一边腮帮,贴着许时曦的耳朵低声道:“不会怀孕的话……我可以射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