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河梗着脖子跟他置气,一动不动。
康志远走到她身边,声音暗哑地说:“你别逼我给你换。”
她抬眸看他,见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狭眸又黑又沉,线条硬朗的脸庞有棱有角。
他的气息笼罩着她,是他身上特有的,男人的味道,阮星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炙热,像火一样烧得她心乱,他高大的身体对她产生巨大的威压,可又不知为何,她想让他再靠近一点。
她脑子又抽了,大着胆子用胳膊环绕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说:“来啊,你帮我换吧。”
说完忍不住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康志远再次被她撩拨得疯了,大手掐住她的腰,紧紧抱住,咬牙切齿地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别玩老子,等会儿你不要后悔。”
阮星河能感觉到他的某处一瞬间变形,滚烫如烧着的炭。
他的尺寸惊人,一跳一跳的,像是猛兽就要出笼。
她确实有点怕了,可是太晚了。
康志远的大手像剥鸡蛋壳一样,片刻就把她剥得干干净净,抱着她进了她的房间,狠狠扔在床上,像饿狼一样扑向了她。
这一次,他的大手毫无阻拦的覆在她的酥软之上。
雪白的两座山峦,白嫩丰润,圆滚滚地荡漾着,轻轻一捏就会留下痕迹,他毫不心疼地肆意搓磨,弄得上面又是红痕,又是青紫,他的舌头像滚烫的火焰,将雪白晶莹的山峰烧了个遍。
他的唇流连在她蓓蕾之上,吮吸不过瘾似的,对她又啃又咬,她疼得“嘤咛”出声,却又觉得说不出的舒服。
他又吻在她的唇上,拼命吸吮,肆意捣弄,直到她差点窒息才放开她。
他的手向下,往阮星河的花园里探,手指捻着粉嫩的花朵,刺激得她浑身一颤。
“小骚货,你确定还要?”他哑着声音问,早上把她操晕过去了,她还能再承受吗?
她轻轻说:“你温柔一点。”
他的大屌差点就要爆炸,手指正要往深处探,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
糟了,康志新回来了。
康志远气得骂了一声“操!” 顾不得面前的美好,赶紧拿起衣服冲进厕所,阮星河也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康志新放下书包,今天餐桌上没有饭菜,他其实并不觉得奇怪。
昨天哥哥和阮星河之间那古怪的气氛他已经注意到了,不知道是吵架了还是哥哥得罪了阮星河。
他叹了一口气,哥哥一把年纪还没过女朋友,这个姐姐这么好看,还这么会做饭。
最重要的是他看得出来阮星河是真心喜欢自己的哥哥,这个机会还不把握好,难道哥哥他想当一辈子的老光棍。
怎么办呢?要想个好办法促成一下这两个人才行,否则哥哥那个不开窍的石头要啥时候才能打动姐姐的心?
万一姐姐被别人抢走了,他又要回归到吃馒头咸菜的日子去。
“哥哥,阮姐姐,你们在家吗?”康志新听到动静,叫了一声。
半晌,康志远才打开卫生间的门,烦躁地说:“喊啥喊,上大号呢。”
阮星河也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红晕尚未消退,嘴唇被康志远吸吮过度,还肿肿的,红得艳丽。
“小新你放学啦?饿了吧?姐姐这就做饭,你稍等一下下。”
说完冲进厨房忙碌起来。
康志新看着这两个人奇奇怪怪的样子,不由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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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你被我操过了,就是我的人,一辈子只能给我操,
晚上康志新很识相的早早上床睡觉了。
康志远溜进了阮星河的房间里,把阮星河按在床上亲嘴儿摸奶子。
“你走开!小新听见了怎么办?”
阮星河压低声音问道。
康志远却已经不在乎了:“那就告诉他,你是我给他娶的嫂子,哥哥天天都要骑着干的女人。”
阮星河听他这么说,恼得使劲儿掐他的胳膊,奈何他浑身的肌肉像铁块儿一样结实,怎么掐也掐不疼。
康志远把她的小手拿到嘴边亲了亲,宠溺地说道:“我身上的肌肉太硬,是不是把你的手弄疼了?要不你掐我的肉棒吧,那个是我身上最嫩的地方了。”
阮星河又羞又恼,却也拿他没法子。
“你不是冷面军官吗?怎么现在讲话这么无耻下流,还要不要脸。”
康志远道:“跟媳妇操逼还要什么脸?要脸的话还怎么要孩子?”
阮星河使劲推他的胸脯想把他推开:“去你的,我才不是你媳妇呢,你滚。”
“怎么不是?你被我操过了,就是我的人,这辈子只能给我一个人操。你要是再敢给别人操,老子打断你的腿。”
阮星河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原本在她的世界里,她对那种对女人有强烈的占有欲的男人嗤之以鼻。
认为那样的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都是封建余毒。
可今时今日,从康志远口中说出这样的话,阮星河的心里却甜得冒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