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恋人一点点沉下身体,看着自己性器顶端一点点隐没,林廷樾心脏狂跳,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是在挣扎,终于还是低声自嘲,“我还真就是禽兽,操啊……”

叶汝安吃的略显艰难,挤出一个笑脸:“没事的樾樾,我喜欢你当禽兽。我、我做不好,你来好不好,唔啊……你来操我吧好不好?”

“……你真会勾引人。”

林廷樾向两边掰开叶汝安的臀瓣,让那吃着肉棒顶端正不断收紧的后穴被完全扯开,他的性器早勃发,腰肢抬起,缓缓地插入少年人的身体。

“嗯啊……唔好大啊好撑……”

后穴虽然不是第一次被玩弄,但仍旧生疏稚嫩,做足了扩张准备工作,也还是难以直接吞下粗大的肉棒,整个进入的过程缓慢。后穴中没什么阻挡,进得极深,直接捅到了底。

骑乘的姿势进的格外深,龟头正巧可以触碰到结肠,林廷樾没用力去撞那里,不敢给叶汝安过强的刺激,两人的胯部紧密相连,没有一丝缝隙。不同于叶汝安无毛的穴,林廷樾下满的阴毛又黑又硬,从前总是插女穴时还没有感觉,现在这样姿势,那些毛发总扎在红肿的蚌唇,又痒又麻,骚扰着那敏感的部位。

“呃啊!呜太深了,唔,肚子里要、要撑坏了,老公呃啊……!”难以忽视的异物感,身体内部涨的像要炸开,叶汝安想要弯腰,可肚子里被铁杵一样的东西撑得立直,泛出圆润的弧度,他高高仰起头,喉咙间发出略显凄惨的哽咽。

里头紧致潮湿,顾不得多享受,林廷樾提起叶汝安的腰,把肉棒抽出来,他戴上安全套,将龟头卡在穴口的位置,又再度往里推进,还没完全并拢的后穴重新被开拓。

“呜呜……太深了太大了啊啊啊,我要死掉了唔啊,肚子里要炸掉了啊啊!”肉棒一寸寸顶开肠道的感官过于明显,那种贯穿体内的被侵略感也太强烈,叶汝安体内的器官都被顶的向上,如同错乱了位置,他产生了一种接近窒息的错觉。

终于后庭被性器彻底打开,进出都异常顺利,穴内软肉从抵抗变为顺从谄媚,穴口吮吸包裹着肉柱,已然扩展成了个圆形小嘴。叶汝安脸上白了又红,掺杂着痛苦与欢愉,那带着潮红的眼角湿润,落下一滴眼泪来,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他深呼吸着试图放松身体,两张红艳的小嘴都在一张一合,上面吐着过热的气息,下面自主蠕动着按摩肉棒,一点点适应着形状。

林廷樾能感觉到裹住自己的身体的变化,他边掐着叶汝安的腰肢上下活动,边去抚摸叶汝安的小肉棒,趁他腰软之时,狠狠一挺胯,用力插到了最深处,性器顶端快准狠地顶到结肠拐弯处。

“哈啊……啊啊!”

一股巨大的酸涩感与痛感交织,从肠道深处直逼向大脑,叶汝安有一瞬间的心脏错拍,他无法控制地惊叫出声,眼前翻白,耳边轰鸣,世界上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有紧密交合的两个人。

在叶汝安没有察觉的这短暂的空白期内,他被送上了一波小高潮,突然且强烈的刺激让他前面的女穴失了控,抽搐着喷出水来,淅淅沥沥地洒在毛发上。

林廷樾享受了一会儿痉挛的身体,直到叶汝安平复下来后才掐住腰重新开始耸动,和先前一样,肉棒抽出到只剩龟头又徐徐地捅进去,大开大合,每次抽送都让坐在他身上的少年被颠起又落下,像在骑木马。

“舒服吗软软?后面和前面,操哪一个更舒服?”

“呜别、别问了……哈啊……嗯嗯舒服……”

“为什么不许问啊,呃啊,好爽,我觉得都好爽啊,软软喜欢被操哪一个,乖,告诉老公老公以后会满足软软的。”

“嗯啊啊,我不知道唔……啊啊轻一点,我、我都喜欢呜呜,都很舒服,哇啊啊啊,都要操的,都要老公满足……”

“好贪心啊。”林廷樾捏住叶汝安不断随着身体起伏而在空中乱摆晃动的性器,手掌撸动,手指抵住龟头蹭,下身的肉棒也没有放松,持续顶撞着前列腺和最深处,“还有这里,我都忘了,软软也喜欢被摸这里对吧?软软的肉棒很敏感啊,只是摸一下就流水了。”

“啊啊不是的不是的,呜啊老公!太刺激了唔我有点受不了了,呜呜呜樾樾,太深了不要,啊啊一起摸的话我会、我会……”

“你会怎么样?这边也一起摸会怎么样?”林廷樾边笑着边用力,使着巧劲去研磨穴内最敏感的凸起,一手持续玩弄肉棒,一手来到女穴处,肆意拨弄着唇瓣,探寻到藏匿其中的阴蒂,中指漫不经心地弹拨。

“呀啊啊啊不!”叶汝安的呜咽声陡然拔高,他没法反抗,只能双手握着拳头撑在身体两侧以不至于摊到下去。他的两个穴与肉棒都喜欢得不得了,颤抖着讨好着,后穴紧紧吸附着正在体内肆意驰骋的性器,肠壁源源不断分泌出晶莹汁水。

在激烈的性爱中,叶汝安的身体早已染上潮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他如同大海中的一叶小舟,无助无望,只能随着海浪摆动,跌宕起伏,带着痛苦与快乐的哭吟呼救持续不断,潮水般的快感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翻涌,就快把他淹没了。

林廷樾加快速度撞击,本就插满肠道的性器想要插的更深,摩擦着柔软的内壁进进出出,连结肠口也不放过,强势且高频地撞击着。

“啊啊啊不行、太深了不行了啊啊啊……呜啊啊啊那里、呜啊好爽啊啊啊要高潮了、啊啊我要高潮???了!老公啊啊啊啊”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可身体是诚实的,叶汝安雪白的臀部反复迎合着恋人的进攻,在尖叫后,腰肢猛然挺动数下,全身剧烈痉挛,激烈地迎来高潮。精液喷射,星星点点落在林廷樾的胸膛上,一大股又一大股的花液从女穴口喷涌,浇灌在林廷樾手指上,异常滚烫。

“樾樾,好厉害呀……”高潮后的休整期,叶汝安乖乖趴在林廷樾身上喘息,小小的身躯又热又软,跟娃娃似的。那根性器还没从穴里拔出来,依旧是硬挺的,肚子里除了插入肉棒的饱胀感外,没有其他的东西,叶汝安忽然发觉,林廷樾并没有射精而且似乎有想要拔出去的趋势,他赶忙沉下身子将肉棒吃回去,喃喃着诱惑,“唔老公,樾樾哥哥,我还要,还想要……老公,想要你射进来,喜欢老公。”

“叶汝安!”

“嗯?林、林廷樾?”叶汝安有点发懵,他以为林廷樾叫了他的名字,他就应该也叫回去。

林廷樾想笑,真是拿这人完全没办法:“不要再做了,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叶汝安摇摇屁股:“没关系的,你都还没射呢老公,我想要你也舒服,射进来好不好嘛?你不是、不是戴了避孕套吗,可以在里面射的。”

仿佛是在惩罚笨蛋的不听话,林廷樾恶狠狠掐紧了细腰,把少年往自己下体上撞,一次又一次响亮的撞击声,狰狞性器毫不留情捅入少年窄小的后穴,残忍地全根没入,在少年小腹上留下隐约的凸起痕迹。

眼中的世界是上下颠簸的,是动态的,叶汝安随着操干上下晃动,他跪在床单上的膝盖被磨蹭得发红发痛,穴里也想被摩擦起火一样灼热,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以至于他不得不像小猫小狗一般吐出一点点舌头,疯狂分泌的唾液顺着舌头的形状,从舌尖汇聚接着拉着丝掉落,在颠簸中被甩得乱飞。

林廷樾喜欢他这幅被操干得神志不清的模样,继续摆动腰胯抽插着,又快又急,每一次还都比上一次更用力更深入。那憋得紫红色的肉杵套上油润的安全套,露出的部分泛着水光,深深地埋进肉道中搅拌,从不同的角度捣弄敏感点与结肠口。

“啊、啊啊……老公、老公好舒服啊啊啊好爽,要被老公操死了,好热啊啊啊,里面要、要化了呜呜呜……”不只是后穴,女穴被杂乱坚硬的阴毛刺扎磨蹭,甚至会时常碰到肉蒂和女穴口,是一种奇异的瘙痒感,女穴里始终空虚寂寞,可怜兮兮地淌水,叶汝安只能更集中于后穴的快感。

润滑液和肠液堆积在这交接处,被搅打出白沫,和女穴的涓涓细流汇合,糊在女阴蚌唇,糊在林廷樾的小腹上。

“哈啊啊好舒服…….喜欢好喜欢,呜老公操那里,呀啊啊啊好酸,操到舒服的地方了呜呜呜好厉害……”

主动要求被侵犯的少年满身都是情欲的美丽潮红,他毫不掩饰地宣泄着自己的快乐,真挚直白又淫荡诱人。他的手臂和大腿都酸软得无力支撑,瘫趴在作恶者身上,被那根在自己身体深处攻城略地的肉棒操得臣服,只有臀部还高高翘着,拱起浑圆的弧度。

“啊啊啊啊啊!”毫无意外,叶汝安呻吟着高潮潮吹了,喷得到处都是。第三次射精的性器有些疲乏,精水稀薄浅淡,徒劳地抖动着。过激地前列腺高潮的确让人欲生欲死,几乎让他昏迷过去,脑海中只剩下交配这一件事。

可林廷樾还没射精,他享受着叶汝安痉挛的身体,却对叶汝安高潮过后的不应期视而不见,按着自己喜欢的节奏猛烈攻击,他不再可以寻找让叶汝安开心的敏感带,而是找让自己最享受的地方,最深处。

“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再插了樾樾,呜呜呜老公,停下啊啊啊啊,我要爽死了呜呜呜啊啊不!”少年的哀求又软又甜,这样的求饶可不会让人停止暴行,反而会激发更强势的凌虐欲。

林廷樾沉浸在情欲中的无法自拔,他耳边除了叶汝安的哭求呻吟外,就只有自己心脏砰砰狂跳的声响,这种热潮他只在叶汝安身上感受过,痴迷、疯狂、残暴的爱。他失去理智般发狠地奸淫着少年,恨不得就这样嵌在他身体里。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住相连的交合处,那里各种水液横飞,黏糊粘稠,叶汝安的性器在胡乱摆动,他的女穴展露与大开的双腿之间,后穴正被操得满满当当,那么美丽又淫乱。

太阳穴突突跳动着,有些疼痛,快感已经侵蚀到大脑,林廷樾抱着叶汝安的身体一起猛地坐了起来,变成抱操的姿势,这样更好发力,再借助重力,又深又狠地把性器往肉穴最深处夯干。

“啊啊啊……唔啊不行了,老公我真的要死了,太多了太多了啊啊啊啊我不要了啊,太爽了要爽死了,啊啊我又要!”

“乖软软,不要拒绝我,乖。”林廷樾诱导着,含住叶汝安的嘴唇,口腔中两条舌头纠缠,下面小嘴里,湿热的甬道包裹住肉棒,不加掩饰的肉体碰撞声在屋内荡漾。

叶汝安半睁着眼,水雾遮住瞳孔看不清东西,哭得红肿的双眼似乎是在瞪着眼前的人,他抬起头,舌头和下体都在过热的交缠中都被人玩弄得发麻发烫。他这副双性身体似乎天生就适合做爱也具有天赋,不应期短暂,迅速地再度享用起快感。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脆弱,很容易就再攀高峰,叶汝安又被林廷樾操到了高潮,后穴频繁强烈收缩,让林廷樾也爽得射精,囊袋缩动着不停榨精。那些滚烫的白浊没有直接浇灌进少年后穴深处,而是被避孕套包裹住了,但甬道里仍旧液体盈盈,是润滑液,也是叶汝安分泌的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