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妙,上下都被玩弄,叶汝安清晰感觉到肚子深处的细细痒意,情欲早已深深地烙印他双性的身体,每一次触碰都能唤醒记忆,被进入过的地方饥渴起来,想要更猛烈更深沉的进攻。
那肉棒仿佛懂他的心思,直捣黄龙,龟头上顶,借着重力直直撞到最深处的子宫口,将紧闭的宫口顶的向里凹陷变形。一次打不开,那就来第二次第三次……紧致宫口被反反复复研磨,直冲灵魂深处的酸意磨得叶汝安头皮发麻,从尾椎骨向上的一整片都是酥软的。
“软软宝贝,放松一点,让我进去,乖,不是要怀宝宝吗,进入了就能怀上了,乖。”
叶汝安满脸泪痕,无助地哆嗦:“我不会,呃啊,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唔,我不行的。”
“行的,软软宝贝很厉害,以前就进去过,还记得吗?能做到的。放松一点,把腿打开,对,做得很好,再打开一点。你先抬起腰,等我往里干的时候,你就用力往下坐。嘶哈……对,就是这样子,操,爽死了。”
叶汝安闭着眼睛,耳边只有潺潺流水声和恋人的低语。他很听话,在性事方面似乎也有格外的天赋,跟随着引导,敞开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动讨好身体里侵犯他的巨物。
本就食髓知味,加之身体主人的顺从,宫腔开了口,小宫口在一次又一次开凿中妥协,迎接着性器的到来。那小小的腔体里面更湿更紧,自发地吮吸着入侵的龟头,吸附在性器上的软肉好似张了无数张小嘴,孜孜不倦地吸着,给龟头按摩。
“好爽,里面好会吸,软软好棒,嘶哈,爽死了,真想死在里面。”林廷樾抓着叶汝安的下巴,把他略显失神的脸掰向自己,他听见叶汝安含含糊糊在说“不会死的,不要你死掉”这样的话,越发急切地吻上唇。
林廷樾的手温柔而有力量,顺着叶汝安的脖颈往后绕,沿着脊椎滑到腰臀处,似有若无却存在感明显的爱抚把怀中少年弄的战栗不止。
林廷樾舔了舔叶汝安的耳垂:“好,我不会死的,我会一直陪在软软身边的,会一直这样操软软,让软软舒服的。”
叶汝安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红着脸,更加努力地抬高屁股,再大力坐下去,套弄那根膨胀的玩意儿,龟头硕大,在宫口狠狠摩擦过,贯穿肉口。
熟悉又陌生,舒适又怪异的感觉充斥大脑,叶汝安逐渐混乱,他是爽的,又似乎有点疼,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酸涩感觉,好像体内被放了无数只蚂蚁,在甬道里、子宫里爬来爬去,轻轻用牙齿啃噬着内壁,那些蚂蚁成群结队,自他血管中爬满全身。
叶汝安向后仰着身体,白嫩的肚皮上浮现出体内龟头凸起的圆润形状,让他有种肚子要被捅破的错觉。紧接着,那凸起上重新覆盖黑色,啪嗒一声,紧致的黑色泳裤包上来,不留一丝缝隙。
“啊!不要、不要这样,呃啊啊太刺激了!肚子!肚皮要破了!不要不要!”
“不会破的,别怕,里外一起摩擦,太刺激了是太舒服的意思吗?”
叶汝安紧闭的双眼中落下一滴豆大的泪,他点点头:“嗯,是的……太舒服了太爽了,感觉整个人要爆炸了……”
林廷樾笑了,像得到了什么天大的肯定一般,更加卖力地肏弄起来。平静的水面下是狂风暴雨般的撞击,肉体碰撞声被替换成水流声。
快感狂潮同这温泉水一样汹涌而来,叶汝安再也抓不住林廷樾的脖子,松了手,身体被顶撞得不停颠簸起伏,仿佛大海中失去导航罗盘的船,无助可怜地随波漂流。
双乳在水面跃起落下,两颗乳尖石子一样硬挺,拍打在水面的幅度和力度越来越大。水面不再平静,抽插声混着水液飞溅声,此起彼伏,林廷樾紧紧箍住叶汝安的身体,像要把他送进自己的体内,竭尽所能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啊……樾樾!啊啊老公!慢一点哈啊,慢一点,我受不了了,我要受不了了!不要这么,唔唔!”娇嫩脆弱的宫体禁不住折磨,不断流着淫水,一大波浇灌在龟头上,淫水和温泉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谁更热一些,更香一些。叶汝安哭起来,快被快感逼疯,急切地求饶,“老公我不要了……呜呜水都流进来了,呜呜呜好热啊,好奇怪呜呜呜……啊啊呃啊老公……”
林廷樾眯着眼,看叶汝安脸上并没有痛苦,反而是欢愉更多,他不理会那些娇滴滴的撒娇声,掐着叶汝安的细腰,大开大合地抽插顶干。宫体被重新塑形,像云朵,那里面的宫壁被撞得柔软酸麻,渗出的汁液横流。
叶汝安逐渐沉浸在这种高温的性爱里,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张着嘴巴低吟喘息,主动迎合着操干。
仿佛打桩的机器,肉棒不断上上下下捣鼓着花穴和子宫,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几乎全部退出,然后直接插入,精准地撬开还未完全闭合的宫口,强行撑大甬道,直至占满子宫。叶汝安乱叫起来,绷紧了身体,双手紧紧攥着林廷樾的手臂,才不至于摔下去。
叶汝安眼泪都要哭干了,止不住抽泣哽咽,满脸狼狈。无穷无尽的快感就像这池温热的泉水,无孔不入地渗透他,包裹他,淹没他。
宫腔软化成一滩春水,叶汝安神情恍惚,他有些混沌,不确定灭顶的感觉是否是高潮,也不确定自己高潮了几次。等他反应过来时,林廷樾已经在他身体里内射,隐秘内部被异物完全撑开的饱胀感明显,女穴里又酸又涩,泥泞不堪。
水面上飘起一些白色的液体,来自叶汝安腿间,从游泳裤的缝隙里漏出来。叶汝安那根秀气的小东西几乎没有得到抚慰,依靠着女穴的快感而高潮射精。
温泉水里太热,一番性爱过后是强烈的缺氧感,叶汝安喘不过气来,闭上眼张着嘴瘫在林廷樾怀里,不断地说着自己要死掉了要死掉了,那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安静。
林廷樾这才发觉恋人的不对劲,叶汝安昏了过去,他赶忙把人捞出来,带回卧室。
吃的是退烧药不是春药吧(软软病后主动骑乘肛交精液糊批)
“樾樾……”
叶汝安裹着被子缩在软床中,只露出毛茸茸的头顶在外头,他哼唧的声音很小,小到林廷樾以为是自己幻听。
“软软?你醒了吗?”林廷樾正好买了白粥回来,进门便飞奔到床前,手掌摸上叶汝安的额头。摸不出异常,林廷樾找到床头的温度计,昏昏沉沉的人还在磨蹭他的手掌心。
林廷樾捏着叶汝安的下巴和脸颊,强迫他张开嘴巴,叶汝安的嘴唇发白,下唇起了些皮,口腔中颜色更深,舌尖颤动着,输出热腾的雾气。他将温度计放进去,压在舌头下面。
叶汝安颤了一下,声音含糊不清:“唔,好冷。”
“抱歉软软,忍一忍,等五分钟就好了。”林廷樾安抚着,他的手再次回到叶汝安额头上,轻柔地抚摸,顺带着摸过眼皮、鼻梁和脸颊。
过了一会儿,叶汝安就快要睡着了,他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被???抽走,才发觉已经过去了5分钟。发烧后整个人都有些懵,没有时间的概念,他记忆中的定点只有林廷樾是否在身边。
“36度8,呼……终于降下来了,软软你吓死我了。”林廷樾红着眼睛掖了掖被子,露出叶汝安一张被烧的通红的小脸,脸颊热乎乎的,闭着眼睛,睫毛颤抖,乖顺地蹭林廷樾的手掌心。
“我没事的樾樾,别担心了。”
“怎么不担心啊,你怎么就这么傻,难受为什么不告诉我?自己一个人忍着干什么?笨蛋,你真的是个笨蛋!还好酒店附近就是医院,还好退烧了,不然你让我怎么办!”
叶汝安抽抽鼻子,眼里是朦胧的水汽,撒着娇说:“别生气了,对不起嘛。”
“我!我没生你的气啊笨蛋。”林廷樾想说什么又闭上嘴,深深叹了一口气,竭力放松下身体,放轻语气,“我没生气,我是担心你,关心你。软软宝贝,你不舒服我也会难受的。乖,坐起来一点,吃药。”
叶汝安乖乖抬头,后脖颈缠上一只有力的温热的大手,他闭着眼,乖乖吞咽下药丸。
“樾樾,吃完啦。你上床陪我一会儿好吗,我好冷。”
“冷吗?好,马上陪你。”
林廷樾调高空调,又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实际上他觉得被子里更潮热,丝毫没有冷意,但他忍了忍也没说。刚钻进去,叶汝安的身体就贴上来,他才发现叶汝安偷偷把所有衣服都脱掉了。
软绵绵热乎乎的裸体紧贴在身上,林廷樾有些心猿意马。在小手小脚几次胡乱磨蹭后,林廷樾不可抑制地升旗,他在心里骂自己禽兽,可实在忍不住。
“老公,你为什么不抱着我呀,老公,想要抱抱……”
这般称呼代表着什么意思,林廷樾并不难猜。
“叶汝安,你怎么回事,不行。”林廷樾推开叶汝安蹭在自己胸膛上乱亲的脸,故作凶狠地拒绝。
“行的,行的!老公,我好难受啊,你抱抱我亲亲我……”叶汝安还在努力,生病的人没什么力气,却又格外倔强,他亲不到林廷樾的身体,就转而亲那只阻挡自己的手,高热的舌尖卷上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