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缓缓撑开努力放松下来的甬道,里头的肉略带抵抗地缠上入侵者。

林廷樾感叹:“好紧,软软,放松点,我手指要断了。”

“我,呼……我在努力了,唔……”叶汝安的腰腹及臀肉是绷住的,他抓紧林廷樾的手臂,竭力深呼吸放松身体。

林廷樾另一只手抓住叶汝安的耳垂,指尖来回按压软肉,不出几下,叶汝安的腰又软下去了,这一招百试不爽。林廷樾又往小口和自己手上倒了不少的润滑液,用了将近半瓶,两根手指并拢着全部插进去。

不应用于性交的器官格外紧致,林廷樾微微弯曲着手指扩张,周边湿润火热的内壁软肉围上来,不留缝隙地紧贴,触感弹性又粘滑。

待到叶汝安脸上的不适减淡,林廷樾从慢到快地左右旋转手腕,手指配合着不断展开。

叶汝安叫起来,林廷樾才注意到摸到的不同寻常的地方,那是一处很小的平滑软肉,和周围的黏膜稍显不同,被触碰时,叶汝安的反应特别大。林廷樾明白了,这是叶汝安另一个穴里的骚点,男人的前列腺。林廷樾像是发现了什么宝物,不断地揉按小小的凸起。

“啊啊!别按了,不要,樾樾,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叶汝安胡乱叫着,不停地挣扎,他不知道,屁股里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地方,带来的刺激一点不比戳到子宫口要小。然而这种快感和被插女穴又不同,他目前有限的性认知无法形容这感觉,却一样能让他爽到脚趾蜷缩。

对敏感点的蹂躏越多,叶汝安后穴里便越湿润,不知是润滑液太多还是穴道自行分泌的体液。他那女穴里也在不断滴着水,淅淅沥沥地也流进下面正在交合的地方,透明的水液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喷溅出来。

叶汝安又哭了,他咬着下唇,哭得压抑又暧昧,林廷樾本还怕是自己太粗暴,把人弄疼了,可仔细一看,叶汝安脸上分明不是痛苦,而是满得要溢出来的情欲。

慢慢地,林廷樾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待到三指都可以顺利进出后,林廷樾再在里头泡了一小会儿,终于舍得离开温柔乡,松软的穴口已经无法在一瞬间闭合。趁此时机,林廷樾大大拉开叶汝安的腿,手扶 網 站 : ?? ?? ?? . ?? ? ?? ?? . ?? ?? Z 着性器调整角度,慢慢、慢慢地进入少年的身体。

“呃啊,唔……!”

性器过大,跟方才才开发的后穴并不匹配,即使是在充分润滑的情况下,进入仍旧是一件艰难的事。无视一切阻碍的肉柱把穴口撑到极限,穴周的粉色退去,变成惨淡的白,随着肉棒插入而向里凹陷。

“呃……!”叶汝安张大了嘴巴,却又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也无法呼吸,他看上去是痛苦和愉悦并存的,双臂双腿无助地垂着抖着,被牢牢钉在竹马强势的性器上,动弹不得。

“呼……”林廷樾同样艰难,他额头上全是汗,数次都觉得自己的命根子可能就要断在里面了,被夹的头皮发麻。

林廷樾的性器一点又一点深入叶汝安的身体内部,从只有龟头到全根没入,整个过程漫长又坚定,直到整个性器完整地被吃光,两个人才放下心,相拥着同时长叹一声。

林廷樾呢喃道:“叶汝安,你又是我的了。”

“唔……嗯!我、我是……”

叶汝安小口小口地喘息,努力适应着身体被入侵的感觉,这种异物感比女穴被插入是要强烈百倍,也更加疼痛,体有种撕裂感,叶汝安的性器瘫软下来,他的眼泪开了闸,一行一行地往来流。

“你怎么这么爱哭呢,眼泪好像哭不完一样。”林廷樾蹙眉,不断亲叶汝安的眼角,舔源源不断的泪水。

“呜呜呜,好疼好疼……我好疼啊樾樾,你再亲亲我,呜呜呜好难受……”

这幅可怜的乖巧模样让林廷樾心疼,但与此同时,他心底产生了种强烈的凌虐欲,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想要吃掉叶汝安每一滴眼泪的同时,还想要更恶劣地玩弄叶汝安的身体,吃掉他整个人。

温暖柔韧的甬道包裹着男人的性器,收缩频率逐渐减弱,是适应的象征。林廷樾从没操过后穴,连飞机杯的也没操过,只觉得又紧又嫩,舒服到令人害怕。他的施虐本性在脑海中叫嚣起来,没等叶汝安完全反应过来,他便开始了操干。

第一下全根拔出再猛烈进入,察觉到没有被阻挠,便开始大张大合地干,每一次都进得更深,强制性贯通稚嫩的甬道。

“啊,啊……慢点,啊啊,慢一点轻一点,唔唔啊啊,樾樾,唔呃啊……”叶汝安被竹马顶撞得不断起伏,后背摩擦到发热发疼,一大片粉红痕迹。可他逃不掉也不想跑,心甘情愿地被另一个男人彻底侵犯,任凭凶器在自己的肚子里作乱。

最初的撕裂疼痛过去,性快感重夺控制权,又酸又涩又麻的快感越来越多,叶汝安神丝混沌,他的手不自觉来到湿淋淋的小腹处,抚摸时,似乎能感受到在身体里肆虐的肉棒,他有些惊讶,他畸形的身体竟然可以容纳那么大的东西,而且两个穴都可以。

甬道内从疼痛到麻木到酸楚再到酥麻,在持续不断的玩弄中完全适应了竹马的肉棒,逐渐开始从被动化为主动,吸附上去,那些软肉和身体的主人一样温顺乖巧,亲密地吻着企图玷污它们的性器。

叶汝安的呼吸频率逐渐和被顶的频率同步,两个人感觉到肉穴的放松,各种液体被送了进去,肠道也自行分泌出粘液,使得肉棒操干得愈加顺滑,水声也大,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摩擦到敏感点时,叶汝安的身体骤然一缩,穴道里咬住的力道加大,像是要把林廷樾的男根永远留在里面一样。

林廷樾倒吸一口凉气:“嘶,软软,别夹这么紧。”

说着说着,林廷樾惩罚性地又一次用力顶上敏感点。叶汝安哪里控制的了,乱叫着弓起身子,十分用力地一咬。两人都色欲上了头,林廷樾顿时也顾不上怜香惜玉,掐着叶汝安的腰就用着蛮力拼命往深处干。

林廷樾的尺寸足够大,只要找好角度,在每次插入时都可以碾压藏在褶皱中的敏感点,两人交合处快速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十分淫乱。

“唔啊啊啊……别、哈啊……慢点、慢一点、受不了啊啊,我要不行了我……我不要了,我不要你了嗯啊啊……”少年人的呻吟声瞬间高昂,手想扶上竹马的身体却抓不住,疯狂摇着头抗拒。

“你说什么?”也不知是说错了哪一句,林廷樾的表情阴沉下来,手上用力,在叶汝安白皙的腰侧留下数个红色指印。他一巴掌拍在叶汝安臀肉上,清脆的一声,那团嫩肉晃了晃,瞬间变红。

叶汝安哭的更凶了,也不再压抑,一双眼又红又肿,眼泪和口水流了一整张脸。林廷樾只于心不忍了片刻,然后又抓住叶汝安不断推拒的手,放到他的阴部,攥着叶汝安的手指去揉搓阴蒂和外阴。

“不,不要……唔唔,啊啊啊……太刺激了,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我不,我不要啊啊啊啊……”快感过量,尖锐地刺激身体每根神经,眼前恋人的模样模糊,叶汝安的身体一边不自知地迎合男人的节奏,一边又恐惧于情欲。

“还敢说,我操死你。”

“不……呜呜呜樾樾,不……不要操死我,我不想死呜呜呜,我害怕呃啊,不要欺负我呜呜呜……”

少年人的穴口被肉棒撑成一个过大圆形,穴周已经因为活塞运动被摩擦得发红发肿,似乎还破了皮,脆弱的同时让人忍不住欺负。林廷樾的阴茎表面水润光滑,每一次进出都会从相接处带出淫水,再重新送新的液体进去,在反复的抽送中,那些淫水被搅成白沫,堆在穴口和肉棒根部。

叶汝安的性器也重新硬了,翘着搭在他自己小腹上,随着身体的摇晃狂甩,铃口颤颤巍巍地吐出半透明半白色的液体。

“不行、不行了……啊樾樾,我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呜呜呜,真的要死了……”叶汝安眼神失焦,他不断地求饶,也换不回竹马的怜惜。他的另一只手抓上性器,他还不知道怎么用后穴来高潮,性器又爽又疼,快要爆炸了。

“不许碰前面,叶汝安,用手捏住阴蒂,自己好好玩,别偷懒。”

叶汝安身体僵了僵,被欺负得狠了却仍然完全不会反抗。他呜咽着,听话地放开肉棒,两只手都来到下方,一手掰开花唇,一手捏住花蒂,???没有规律地揉捏。

“求你樾樾,哈嗯……求你放过我,我好难受呜呜呜……喜欢你樾樾,我喜欢你,你对我,呜呜,你对我好一点好不好,我最喜欢你了……”少年人不懂怎么诱惑人,只会笨拙地讨好,一字一句诉说着真心实意的喜欢,“我想高潮……唔啊,让我再舒服一点好不好呜呜呜……快一点快一点,我受不了了……”

“操!叶汝安!”某种林廷樾无法接受的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绪不断酝酿,他不愿面对,只能强行以愤愤的态度回应。他低低咒骂几声,更加用力地把性器向穴中恶狠狠地凿去。

“啊啊!”叶汝安惊声尖叫,嗓子都哑了,快流干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这一下操得太用力太深入,叶汝安只感觉身体彻底被撕扯成两半了,把他的五脏肺腑全部顶移了位置。林廷樾的东西操得太深,直接到了底,顶在肠道尽头的拐角处。那里看似和甬道其他部分毫无差别,但却敏感至极,被撞到的感觉剧烈,酸楚、疼痛,夹杂着更强势的快感。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叶汝安射了。

“操到底了?”林廷樾愣了愣神,往前拱了拱,确定真的再也进不去了,他用龟头在最深处磨了磨,叶汝安的性器瞬间吐出一小泡精水,“你……你被我操射了?”

“呃啊……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