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心意,宋裴欢对沅溪的情欲更甚,她性蒙之后,是第一次这般以天元的姿态去索取别人,又是自己的心上人,便让宋裴欢觉得格外喜悦,身子亦是敏感。在发情期,天元易敏,本小巧可人的含羞亦是比平时胀大了细微的分寸,沅溪下半身依旧是蛇身,蛇的扩容性极强,轻而易举就可以将含羞彻底吞入其中。
宋裴欢呼吸凌乱,全身触感皆是来自于被沅溪紧紧裹缚住的含羞。她从未想过,自己初次用腺体,便是进入这般非同寻常的内里。沅溪蛇身大小可变,此刻,便是和宋裴欢最为契合的尺度。那细长的甬道刚好比宋裴欢的腺体小一圈,这样就有了被填满的充斥感。
那甬道内的温度烫人,和蛇身一年四季的冰冷形成极为强烈的反差。沅溪蛇身如冰,内里似火。细长的甬道之中,满满的都是凸起的肉疙瘩,那些肉球异常饱满,在肉球表面还附着细密的小颗粒,使得肉球的触感好似人类的舌苔,湿软之中带了些粗糙质感。
那些细密的肉球之间夹杂着错综复杂的媚肉皱褶,皱襞上还有蛇身细密的筋脉与血管。这些,全数紧紧裹缚着宋裴欢青涩稚嫩的含羞棒,仅仅只是进入,还未曾大动。宋裴欢便绷紧了腹部,全身颤抖,臀瓣紧了又禁。
“溪儿,你…你好烫,紧得我没办法动弹…”宋裴欢仰着头,发出撒娇一般得低吟,沅溪听着,忍不住轻笑出声。今晚的这场交欢不是意外,而是由她起头,故意释放自己的信引而勾起的情事。沅溪愿意在心里承认,她对宋裴欢是全然没有反感的,甚至对宋裴欢产生了蛇本能中与生俱来的淫性。
想要被填满,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性穴早就有了渴望,在宋裴欢本息溢出之际,逐渐充血,鳞片不扯自开,内里被淫液泡到软烂的穴肉饱胀出来,无不诉说着最赤裸的渴望。沅溪不曾想,原来被宋裴欢填满的感觉竟是如此畅快,获到近乎灭顶的快意,只在朝夕之间。
那看似娇嫩柔弱的含羞在此刻倒是一点都不羞了,羞头比起刚刚用蛇尾卷住时更饱满,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自己身体里盛开。蛇的穴腔极为敏感,加之沅溪是妖,能感受到的更是比人类强烈百倍。她能探得清宋裴欢羞头的轮廓,能感觉到那好似蘑菇头一般的顶端正在自己体内微微颤抖。沅溪以前不懂为何同族的蛇妖那般嗜淫,如今却是彻底清楚了。这感觉,当真是美妙无比。
“宋裴欢,快一些,不要在里面不动,用你那东西撞我。”沅溪抬手,揽住宋裴欢。以她现在的能力,足以彻底变为人身,以人身与宋裴欢交合,沅溪却觉得人身远不如蛇身更畅快。她本就是蛇,为何非要用人那阴穴与宋裴欢行云雨之事?蛇身更方便,她也更舒服,加之宋裴欢也并无排斥感。
宋裴欢隐隐听到沅溪的催促,便更加笃定,此刻身下人就是沅溪。对方的轻吟与叫唤让宋裴欢双眸发红,天元的理智被情欲彻底击溃,她忘我得抱紧了沅溪。心中的喜悦借着决堤的情欲,加之天元的本能,让她快速扭起腰肢,扶着沅溪的肩膀,在她体内顶弄。
“嗯…好舒服,再快些,没想到你这东西还挺好用的。”沅溪被宋裴欢取悦,第一次感觉到宋裴欢的含羞并非全无用处,也几乎忘了自己初次看到时的排斥与厌恶。沅溪活过千年,先前对云雨之事不感兴趣,却也无意间撞见过不少男女欢爱的场面。
她觉得大部分男子那物什恶心至极,不论大小,都有种丑陋脏污之感。可宋裴欢的却是不同的,那里干净又粉润,且耻骨的毛发也稀少,整个人都显得干干净净的。虽然生得小巧玲珑,形状却好极了,顶端那羞头还十分翘挺。它探进自己体内,剐蹭着敏感的肉珠,沅溪觉得全身都被顶得舒畅极了,恨不得彻底变回蛇身,体会这般美好的触感。
“溪儿,溪儿…”宋裴欢意识并不清醒,还以为自己仍旧在梦中,自然也更为大胆。她将盖在两人身上的锦被掀开,这下,便也彻底看清了沅溪半人半蛇的身子。她莹白的肌肤如瓷如美玉,光滑剔透,白嫩的两颗雪乳随着自己的撞击来回乱颤。只可惜眼前还像是有一团迷雾遮住,看不清她更加细致的容颜,唯有那双金眸映在自己眼中,心中。
宋裴欢双手下滑,来到自己反复顶弄的蛇尾间,她用手轻轻抚摸着沅溪的蛇尾,从连接的腰部下滑,来到被自己顶弄的那处。蛇尾从腰部往下,逐渐变细,鳞片质感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好。它们摸上去软而细腻,光滑且不刺人,好似水中泡了千万年的鹅卵石般,早就被磨平了棱角。
宋裴欢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她和沅溪早就违背了伦理,也根本不在乎再过分一些会如何。她沿着一寸寸鳞片摸下,在鳞片的缝隙轻轻揉弄,再用双手包住比较细的位置,往下挤压。本来趋于扁平的蛇尾部被自己的腺体填满,生生将蛇尾顶起。那里面,是自己在其中。紧致的蛇尾交缠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让自己和沅溪密切相连。
“溪儿,你好紧,我…是我在插弄溪儿,溪儿的体内,是我在里面。”宋裴欢面色通红,却还是撑着那羞意说出这番话。她想告诉沅溪,是自己在索取她,她想沅溪知道自己就在她体内。这番话过后,宋裴欢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她揉着沅溪的蛇尾,把自己埋进深处,狠狠抵入蛇穴内腔之中。这一下顶弄又深又重,沅溪甚至生出了一种自己的泄殖腔都要被宋裴欢顶坏的感觉。在小腹处的妖丹烧得越来越热,沅溪全身发软,这一刻竟是被操弄得生出几分失控感。
“宋裴欢,不要玩我的鳞片,有穴插还不够?还要弄那里。”沅溪软着身子,腹部不停地起伏,蛇尾亦是不安分得甩动起来。她蛇尾的最尾端就被宋裴欢压在臀下,她甩起就可以磨蹭到宋裴欢湿润的嫩穴。同自己一样,她那里也湿透了。那些阴液流淌在自己尾端,沅溪忍不住打开鳞片,将那些阴液吸入其中。
“不够…还要溪儿,还想更深。”宋裴欢双眸啜泪,皆是快感而生的泪水。她用力抱着沅溪小腹,在她身上起伏,蛇穴内有太多沅溪的淫液,还夹杂了宋裴欢溢出的腺液。水和粘稠的液体相互撞击,形成了白色的泡沫,顺着蛇穴淌出,将黑色的蛇鳞染出异样色彩。
“慢点…太快了,宋裴欢,我哪里允许你这么快撞我…”到了此刻,沅溪藏在骨子中的淫性全数被宋裴欢引出来,她饥渴得收缩着蛇穴,紧致的阴腔死命裹着在自己体内纵横的含羞棒。她收缩得太过,蛇尾都呈现出宋裴欢的轮廓。
这一幕让宋裴欢看得小腹一紧,她轻吟一声,软在宋裴欢身上,却还是在临界点之前将自己送进沅溪深处。蛇穴内渗出沅溪攀顶的热泉,还未待她释放出去,一股滚烫的粘稠浇落在她体内。那是宋裴欢的腺液,又烫又多,一波波射在她体内的肉珠之上,又流进穴腔深处,近乎要把她的蛇穴和蛇腔全数填满。
“好烫…好舒服…”沅溪享受着被宋裴欢浇灌的快感,丹田之处亦是像吸取到了什么,逐渐发热发烫,上面仅存的裂痕亦是彻底愈合。快意让沅溪失了理智,她无法保持半人半蛇的状态,而是直接化成蛇身。巨大的黑鳞长蛇发出人类女子的长吟,好似蛇与蛇交尾一般,将宋裴欢彻底缠绕在自己的蛇身之中。侥是如此,两人下身仍旧连接在一起。
沅溪将宋裴欢缠绕于怀,她吐出蛇信,舔着宋裴欢白嫩的乳首,同时紧紧绕着她的腿,将她送到自己体内。借着沅溪的帮助,宋裴欢入得更深。埋在蛇腔内刚刚释放一次的腺体正软着,因此没能滑出去,就这样被包裹在充满腺液和蛇液的内穴之中,被蛇腔周围的媚肉与肉球紧紧包裹着,按摩着。
“溪儿。”宋裴欢泄出了腺液,因为发情而迷离的意识回归了些,她看着面前的巨蛇,只记得自己同沅溪彻底交融在一起,却忘了方才发生过什么。她缓慢地扭着腰肢,软下来的羞软在沅溪体内被吮吸夹裹,宋裴欢舒服得轻喘,很快度过了不应期,又渐渐挺起,较有存在感得抵在沅溪体内。
她想要沅溪,还想继续,宋裴欢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不知足。她不理会沅溪的抗拒,将那条比自己还粗壮的黑鳞巨蟒压在身下。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压着蛇身,将沅溪要求休息一会儿的命令视作无物,快速把含羞送进她体内。
遇蛇·17
蛇的交合也可称为尾交,在特殊时候,蛇可以依靠相互绞缠摩擦来获得快意。沅溪是妖,也就注定她与灵智未开的蛇有着本质区别。经过宋裴欢的插弄,她尾部的泄殖腔已经全数被豁搅开,周围的鳞片没了尖锐的棱角,摩擦在肌肤上的感觉就像冰凉的玉器,细腻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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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溪无力得躺在床上,好似受了重伤般无法动弹,事实上却是恰恰相反的。之前就说过,人的阳气对妖有大补功效,宋裴欢的本息与腺液亦是含着极多阳气。那些浓郁而粘稠的腺液此刻就存于自己体内,它们将沅溪内丹最后的一丝裂纹修补,阳气源源不断得缠绕着那颗妖丹,好似修补莹润般,将其好好得呵护着。
蛇在用食过后往往会有很长的倦怠期,那时候它们体内是未消化的食物,身体的柔韧和灵动远不如平时,沅溪此刻大抵就是类似的状态。内丹被宋裴欢的阳气好生修复,使她变得虚软无力,加之蛇身被宋裴欢用力压着,发情期的天元爆发出平日里少有的压迫感,压得沅溪无法动弹。偏生蛇穴还被她插着,更是难以抵抗。
沅溪全身发软,漆黑泛亮的蛇头蹭着身下的柔软锦被,生出的无助感竟然有些可爱。宋裴欢看着她瘫软在自己身下吐着信子,便稍微停了动作。贴靠在她微凉的身上,抚摸她圆润的蛇头。“溪儿累了?”宋裴欢觉得沅溪可能又在装可怜,沅溪是妖,两人做过不少云雨之事,每次都是以自己被折腾得无法再承受下去才彻底结束。
今日,沅溪表现得很奇怪,她乖得不得了,就这般软在自己怀里,任自己予取予求。不得不说,这般柔弱可爱的沅溪倒是让宋裴欢起了作弄她的心思。一直以来,始终都是沅溪单方面得欺负自己,而今局势反转,宋裴欢竟也恶劣得想要让沅溪向自己讨饶。
“宋裴欢,你要做就快做,不做就把你那东西拔出来。”到了此刻,沅溪仍旧嘴硬傲娇,看她吐着信子,金眸闪烁着水光,宋裴欢低头,轻吻她蛇眸。同蛇身一样,沅溪的蛇眸也是凉的,她早就摆脱了蛇本该有的缺点,双眼可以视物,并不那般瞎。
“我想与溪儿继续,可是…溪儿之前欺负我那么多次,如今难得被我抓住,我也想好好索取溪儿。”宋裴欢脸色红润,显然是还在发情期中,就连举动都孟浪了许多。她勾唇浅笑,向来温柔的脸竟在此刻有了几分狡黠。还未待沅溪说什么,宋裴欢忽然停下顶弄,缓慢地用手抚上自己身体,指甲扣弄她的鳞片,将其慢慢拨开。
对蛇来说,鳞片是碰不得的地方,将鳞片拨开,就相当于触碰她们的逆鳞,是惹怒一只蛇的法子。但沅溪不同,她为妖,鳞片没有尖锐感,被拨开也不会感到疼痛。细嫩光滑的鳞片被宋裴欢拨弄开,露出里面水粉色的肉。它们每一片都沾染了剔透的清液,反射水光,有种异样的诱人。
宋裴欢低头,用舌尖舔着蛇鳞内的嫩肉。沅溪此刻的体型不算小,使得宋裴欢能够舔到嫩肉底部。这里其实是蛇非常敏感的地带,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蛇可以通过绞缠摩擦而获得快意的原因所在。
宋裴欢对着那些夹缝中的嫩肉又吻又咬,她吻得重,咬得轻。没有指甲的指腹亦是在挑起鳞片时,轻柔得摩擦着那些夹缝细肉。有生以来,沅溪是第一次被这般对待。她躺在床上,仿佛全身的关键点都被宋裴欢掌握了,哼哼唧唧得享受着,又被撩拨了更强烈的欲望。
鳞片中的嫩肉被反复刺激,那种感觉是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宋裴欢同时调动。周身充斥着天元冰雨花的本息,埋在自己体内的含羞棒将她的泄殖腔撑得满满当当,却又一动不动得抵在里面。沅溪无法描述自己此刻的感觉,她既想被宋裴欢抚慰这些鳞片,又想被她狠狠操弄。
“宋裴欢,你…嗯…你别光是弄鳞片,含羞也…也动一动…好涨…快些顶进来。”活了千年,沅溪还是第一次用这般柔软的语气渴求什么。她觉得全身都因为鳞片被拨动泛着强烈的轻痒,宋裴欢用舌苔粗糙的表面将其刮了又刮,鳞片中细碎的嫩肉被亲吻,啃咬,摩蹭,抚摸。
那些轻痒聚集在一起,仿佛成了渡劫时落在身上的雷击,让她从头顶到尾巴都酥麻不已。这份快意使得沅溪骨子里的淫性全数爆发,蛇穴疯狂收缩着,渴望着宋裴欢用含羞好生抚慰她一番。
“溪儿这是急了吗?可是,我还不曾听到溪儿亲口说想要我,我想听溪儿求我要你,否则,我便慢慢将溪儿的每寸鳞片都拨弄开,慢慢疼爱溪儿。”宋裴欢此刻算是彻底狠了心,她鲜少做欺负人的事,不曾想第一次下手,就是欺负沅溪这条傲娇嘴硬的小蛇。听到她居然开口要自己求她,沅溪气得直吐信子,她觉得宋裴欢就是趁自己弱时,才能这般嚣张。
“宋裴欢,你要做就做,不做就出去,我咬死你。”沅溪不肯讨饶,还张开口,露出尖锐的小牙和蛇信威胁她。这般,宋裴欢便更加要惩罚她了。滚烫而硬挺的含羞在沅溪凶巴巴的时候忽然顶入,一下子便把怀中的黑鳞巨蟒顶得软下来,连带着身子也变小了几分。宋裴欢轻拂蛇头,随后,两只手来到她尾端。
为了与自己交合,沅溪尾端比蛇身要细窄许多,鳞片也更加娇小。宋裴欢将泄殖腔周围的鳞片拨弄开,看到里面被自己腺体顶弄而起的粉红色媚肉。她用指腹搓揉,又抵压着往下按,那些媚肉流出的水汁更多。
宋裴欢晓得沅溪此刻舒服得紧,她继续用手摸搓,指尖好似挠痒痒一般挠着鳞片中的粉肉,同时缓慢地抽递含羞,配合着在沅溪体内作怪。蛇鳞肉立刻被顶弄得起伏扭曲,又被自己用手指抚弄,敏感得收缩起来。
“嗯…别…宋裴欢,不要这么弄。”沅溪被宋裴欢如此戏耍,冰凉的蛇身都被撩得滚烫几分。全身的鳞片被宋裴欢抚弄得又痒又麻,身下蛇穴亦是因为动情充血,被含羞撑得饱胀的同时,内里又得不到抚慰,泛出奇痒。沅溪觉得自己快受不住了,蛇的淫性在促使她继续交欢,可作为蛇妖的自尊心和傲娇的心态,又让她不愿开口讨饶。
“可是,溪儿曾经那般欺负我,我只是欺负溪儿这一次。”宋裴欢垂着眸子,宠溺又怜爱得看着沅溪。她自是舍不得欺负她的,但看到沅溪这般嘴硬的样子,又忍不住想要听她对自己服软。宋裴欢俯下身,用唇瓣含住一抹鳞片,舌尖轻舔,以柔,以烫,以湿软,以抚慰。
“溪儿当真不愿对我服软一次吗?只一次就好,我想听溪儿也哄哄我。”宋裴欢柔声说,那温柔的眼眸凝着满满对自己的疼爱。这一下,沅溪找不到抗拒的法子了。她觉得人类真麻烦,总是这么多复杂的情感。
“宋裴欢,是我主动要你,我想你索取我,求求你,用含羞插弄我。”沅溪是第一次说出这些示弱的话,她知道,自己若说了,宋裴欢便会开心,忍不住就开了口。说完这些,沅溪已经彻底软在了床上,她金眸睁大,万分没想到,宋裴欢会如此用力。
“溪儿,我喜欢你这么说,好喜欢溪儿,你是我的。”宋裴欢此刻,抛去平日里的孱弱,尽管温柔还在,却比以前强势了太多。天元的占有欲和本能促使她索取属于自己的人,尽管沅溪此刻还是蛇身,却完全不妨碍她索要。
含羞已是涨挺到极限,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大小,那滚烫而娇嫩的含羞棒像是失控般,疯狂得插弄着沅溪本就细软的蛇穴。细腻的内腔被一次次的抵入,里面存了许多的腺液和淫液,被撞击后发出情色响动。/3?3359402
沅溪将头抬起,蛇信吐出,僵直在半空中,又无力得落在床上。她是第一次被这般强而有力得顶入,宋裴欢顶得又深又重。一下下,将那些存在于体内的腺液顶起泼溅,使得那些腺液全数浇落在蛇腔里的内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