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学生自己也被淋的全身湿透,洁白的衬衫紧贴着皮肤,他倒也不在意阴郁受的动作,只是自顾自地低喃道:“我当然不像,徐信庭倒是挺像的。”
阴郁受一整个云里雾里的莫名其妙,可真要再被转学生操一次的话,他肯定得废,努力劝他道:“你讲讲理,我和他一起长大,要真的换了人我怎么可能没发现?两个不同的人肯定不像啊,你们长的又不像,我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认错。”
谢斐肯定有病!阴郁受心里愤愤不平地想。没忍住又补充了一句,“再说了……小徐哥哥也、也不像你这样啊。”
小徐哥哥爱笑爱讲笑话,一直以来对他都很好,才不是谢斐这种冷漠又神经质的样子。
转学生没说话,身体力行地表达了他的愤怒把阴郁受按在花洒下面又操了一遍。
胡闹了一个多小时后,阴郁受被简单粗暴地搓洗了一遍,还没擦干净就被拖着往床上扔。
洁净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的阴郁受死命挣扎,转学生攥着他的手。
「啪嗒」一声,手腕上多了道冷冰冰的禁锢感,阴郁受难以置信地看过去,发现转学生这个狗东西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副手铐,一头锁着他右手腕,另一头扣在床头装饰的雕花栏上。
阴郁受震惊到三观都要裂开了。
见他被锁住无法挣脱,转学生这才深呼吸一口气,松开手,走到一旁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他掏出一盒葡萄糖口服液,冷着脸飞快地插着吸管吸了两瓶。
阴郁受:“……”阴郁受憋屈地说:“我也想喝。”
“你?”转学生凉凉地哼笑,咬着吸管含糊道,“你留着喝牛奶吧,傻子。”
知道他口中的牛奶不是什么好东西的阴郁受:“……”他悲愤又委屈地哑着声音说:“我都要被你操坏了,你连葡萄糖都不给我。”
转学生顿了顿,随手将玻璃瓶扔垃圾桶里,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慢条斯理地把硬着的东西掏出来,伸手掰开他的嘴,往他唇边顶了顶。
“你把牛奶吸出来,我就给你喝。”转学生恶劣地说。
阴郁受拼命往后退,“那、那我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也行。”
转学生踏上床抓住他脚踝,另一只手往被子里摸索了几下,又是熟悉的「啪嗒」一声床脚延伸出来的铁链把他左腿给锁住了!
阴郁受:=口=!
转学生冷声道:“乖一点,我没力气陪你玩强迫情趣。”
阴郁受:“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又做了什么!!”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转学生视而不见,把润滑剂倒在手上,没什么耐心地给他扩张了一下,就扶着阴/茎朝着他穴/口一寸寸地插进去,可能是不久前才被造访过的缘故,这次进去的要顺利的多。
阴郁受左脚被锁链捆着,右腿被转学生架在肩上,大腿间大敞着,转学生跪坐在他身下,双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腰往身下按,一次又一次地往他敏感点挺胯顶弄。
手脚都有禁锢,阴郁受没办法继续挣扎,只能认命地承受着对方愈发猛烈的操弄,一开始还隐忍地呜咽着嗯嗯啊啊,又被操射了两次后破罐破摔地放开声音失神呻吟。
转学生低头吻他,又抵着他前列腺射在了里面。阴郁受摆烂地张着嘴任由他搅弄,胸口被啃的又红又肿,下/体也一片狼藉。
这家伙每次做完都喜欢温存一下,用体贴又温柔的吻一遍遍地舔弄那些红肿的痕迹,仿佛那不是他故意弄出来的一样。
被阴郁受无心的几句话激起的恼火彻底被安抚下来,转学生解开了手铐和铁链,又打了个电话让人上来换床单,这才抱着阴郁受去浴室引出体内的精/液,再次把人从头到尾洗一遍。
恢复平静的转学生倚靠在床侧,将阴郁受整个人圈在怀里,阴郁受的头埋在他脖颈间,被揽着腰坐在转学生大腿上,身上只穿了件转学生的衬衫。
全身上下被又摸又亲的阴郁受:“……”防谁呢这是!?当谁都是你吗!
回想着今天的一切,阴郁受委屈到无声掉眼泪,眼睛已经肿到酸涩了。就在这时,饱受摧残的穴/口又又又被插进了一根手指。
阴郁受僵硬地抬头,难以置信地控诉:“你他妈的是个牲口吧?”
“呃……”转学生面无表情地给他看手里的药膏,“我在给你上药,还是说你想去挂肛肠科?”
阴郁受:“……”见他一脸憋屈,转学生反而有点心情好,又重新把他按回怀里,轻柔地给他上药。
阴郁受欲言又止,转学生忽然说:“徐信庭知道你小时候得过自闭症吗?”
话题来的太快,阴郁受茫然地「啊?」了一声。
转学生好像也不需要他回答,声音没什么起伏地轻声说:“他知道你第一次笑是因为有人给你讲了个笑话吗?”
“其实那个人给你讲了很多很多个笑话。但第一次笑是那天你蛀牙了,去看医生,那个医生你不认识,长的又高又严肃,你心里害怕却不敢说,家里人也没看出来,那个人跟你讲了个笑话。”
“说是有个病人去看病,医生说「没事戴维,这只是个小手术」,病人说他不叫戴维,医生就回答说「我知道啊,我叫戴维」。”
“那天你笑了,说这个笑话不好笑,你更害怕了。”
“拔牙的时候你没有哭,唐阿姨夸你勇敢。但其实有一个只有你和小徐哥哥知道的小秘密……”阴郁受背脊僵硬住,有些难以置信地想要抬头,却被转学生压住了后脑勺,头发被温柔地抚摸着,他听到转学生低声说:“在拔牙的时候,小徐哥哥偷偷告诉你,医生叔叔也很害怕,他和你一样是个努力假装自己不害怕的小孩。但他装的没你好,所以小钰要放松一点,等医生叔叔不害怕了,那小钰也不会怕他了。”
“你怎么……”转学生打断他,气息有点不稳地低声质问:“徐信庭知道什么?他一无所知,只是坐享其成。我是你的第一个朋友,我亲眼看的你第一个笑,我牵着你走了无数遍幼儿园的路,半懂不懂地看过那么多本自闭症的书,每天都记得要逗你笑我陪着你变成一个爱笑的小孩,看着你交到了新朋友,他呢?他做了什么?”
“祁冬钰,你小时候说想要好多好多小朋友陪你玩,可你现在只想要徐信庭。你小时候说不会忘记我,我走的那天送了你那只小奶猫,你跟我约法三章一定会等我回来,可你问了我无数遍我是谁。”
“我给你写了三千多封信,你一封都没回我……”转学生嗓子有点哽咽,哑着声音重复道,“你一封都没回啊大骗子。”
“别人的三四岁早被千姿百态的成长轨迹掩埋,我却连你两岁时玩的什么积木都记得清清楚楚。
没办法啊祁冬钰,我活的太苦了,苦到连死都不怕,却怕你的执念远不如我。
我确实不像你的小徐哥哥了,人是会长大的,徐信庭他活的好,小徐哥哥不行,他活成了谢斐,所以你就不认识了。”
“徐信庭和当年的徐信琢多像啊,像到十多年了,本尊亲自站在你面前,你都半点认不出来。”
“你简直蠢死了……”转学生埋头在他肩上,“我跟你说过无数遍那个字念琢,是徐信琢。”
阴郁受被这一连串的信息轰炸的脑子都要浆糊了,徐信庭、徐信琢、小徐哥哥以及谢斐这几个名字来来回回地在他脑海里冒出,整个人都要宕机了。
眼看着他就要寻找那么点苗头,正想问些什么,紧闭的房门发出「哔」的开门声,下一秒门把转动,木质的大门被人粗暴地一脚踹开。
阴郁受吓了一大跳,寻声看过去,就见顾言霜表情布满阴霾地站在门口,目光跟渗了冰一样又冷又狠厉。